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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城的别院内,白亦璇也是坐立难安。一方面咏灵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另一方面宇文华威好像也十分的忙碌,甚至也没有出现,只是让下面的人过来告知一声最近靖熙王府很忙,因此才顾不得往这边跑了。她自然能想到他们应该是有所行动了,甚至方才归云门的手下也传回来消息,说文蕙果真出事了!但她却不着急着高兴,而是因为诸葛鸣帆的探子之前也来报,说他们这个别院似乎被人盯上了。这情形大约从年前就开始了,而两人猜测着来人十有是文蕙的人。那也就是说这里不安全了,这也难怪,其实原本他们就不应该同靖熙王府有所牵扯的,如此才能够掩人耳目。但无奈咏灵在那里,而他们又十分的担心,便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同灵儿也没见过几次面,可是靖熙王府树大招风,恐怕即便就那么几次,对有心人来讲也算是来往过密了,这当然引起了文蕙的注意。所以接下来,两人若是为了安全考虑,就必须要离开了。可是,作为母亲来讲她还是想见灵儿最后一面,毕竟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她也实在是不放心。但宇文华威传来的消息中也称十分无奈,因为王府最近忙着料理文蕙的事情,所以众人都抽不开身,而若让咏灵一人单独来此,恐怕太危险了,是以只能等段时间再说。但话虽如此,白亦璇却总有另外的一种直觉,似乎灵儿也是在有意的避开自己的,大约是因为之前几次自己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了些不自在了,白亦璇虽略微有些理解,却也更加担心了。毕竟即便自己的说辞不当,那件事情也是刻不容缓的,并且不容许出现一丝的差错。那灵儿这般的抵触,难道,难道说……她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再加上文蕙派人监视别院的事情,就更加让她心神不宁了。于是便开始踌躇了,同诸葛鸣帆商议之后,两人又给宇文华威送去了一封催促的信件。
等到元宵节那日,倒是终于等来了宇文华威,他带着好几个手下送来了几车的节礼,并且其中大部分的礼物都是咏灵命他代办的。对此白亦璇虽然欣喜的收下了,但对于灵儿没有亲自过来还是十分的失望。宇文华威解释说今日过节,她要陪着王爷一起过,若是这种时候跟着他一起过来,难免会让王爷起疑。虽然白亦璇知道也的确是这个理,但这话中的内容仍旧是让她不悦,并且更加揪心了。
“陛下的旨意发下了,文贵妃仅仅被降为贵人,至于那罪证也被模棱两可的掩盖了过去,说是那萧玉臣藐视宫廷律令,买通了之前净身的医官而浑水摸鱼,从而欺瞒了众人这么多年,直至本性暴露东窗事发。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萧玉臣的身上,并且还惩治了当年净身的宫人以及医官。文黎也作为受害者被无罪释放了。而至于那文蕙,虽说降了品阶,可到底没有伤及根本,文氏一族也没有触动。陛下如此行事,也实在是匪夷所思了!”简单寒暄之后,宇文华威就被请入了正厅喝茶,也正好趁机将这些事情说给两人听。但他这么说的时候,语气也难免愤慨。
诸葛鸣帆听罢默默点头,眉目也略微拧起,显然对此也是有些不解的,但白亦璇却是除了平心静气的聆听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对于西林焃的懦弱,她是早已领教过了,所以眼下也只当是又从别处听了一遭罢了,心内自然起不了什么涟漪了。不过,她内心深处也多少还是有些奇怪,难道西林焃是越老越胆小越老越糊涂了不成?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整顿一下文家呢?毕竟有了这个罪名之后,虽不至于覆灭文氏全族,但至少要给一个教训,也好让他们多少晓得下轻重才是,可这样处置,也着实太过怯弱了,就像是失心疯了一般。
“对此王爷气的不行,灵姑娘也是十分的泄气,大家都是想不通陛下为何会如此,甚至连底下的官员们,都在议论纷纷的起了风言风语。这可着实不好,也不知陛下是如何想的。”宇文华威继续无奈的抱怨着,且更加气闷地道:
“出了这种事,任谁也不会做出这种决定,所以王爷同灵姑娘猜测着,那文蕙定然是抓着了陛下的什么把柄,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嚣张猖狂。但之前王爷去宫中同陛下理论,陛下却避而不答,王爷也是十分的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依然好端端的回到了毓寿宫。”
白亦璇同诸葛鸣帆点头,两人也在兀自思量着其中的蹊跷。白亦璇想,西林焃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文蕙那里呢?她眼神微闪,随即却抿了抿唇垂下了视线——倒也许,的确有一个的……可是,如今大家都到了这步田地,就随他去吧!她也再没有兴趣和资格去左右那人的决定。
不过即便这件事情表面上事不关己,但同时白亦璇同诸葛鸣帆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恐怕要不妙了。如若这次仍旧是没有伤到文蕙的根本,那么接下来,依照她的性格一定会想方设法用尽全力的反击了!想到此,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暗暗下了决定。诸葛鸣帆便开口对宇文华威道:
“华威,你今日来的正好。我同你师娘不日便需要离去了,如今正好有事情交代与你。”
“啊?师父,你们要去哪里?”宇文华威十分的吃惊。
诸葛鸣帆踌躇了半天,终究是没有将文蕙已经悄悄盯上这里的事情告知他,他毕竟不愿意让他担心,更何况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已经会让他起疑了,所以他想了想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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