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仇的医生原名叫仇馨,她本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硕士生,在心理学上多次获得奖项,可是她也有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回到家,经过今天那个疯男人的大喊大叫,她痛苦不堪,精神接近崩溃,她听不得强暴二字,这对她是无尽的伤害。
把包朝沙发里一撂,她倒在沙发里,褪去鲜艳光亮的外表,苦着脸颓废的头仰靠在沙发背上。
屋里的光线很暗,她只开了一盏壁灯,颤抖着手点燃一支香烟,回忆那个疯男人的妻子在她工作室里所叙述的那一幕强暴的过程。
“唔。”她发出一记闷哼,蒙的抽了一口烟,手不停的颤抖,烟灰落在她的裙子上,她浑然不觉。
手抖的不成形,她把烟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里,想到那个女人惨哭着一张脸跟她不停的诉说诉说,到最后她根本无法再给她做心里辅导了,无法进行下去。只能硬着头皮敷衍了事。
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发作了,跑的不知所踪,她已经尽到了义务,她真的尽力了,外人又何尝知道她自己也是个受害者,虽然她是一名心里医生。
“神经病,神经病。”她搓了搓头发气急败坏的碎了一句。
仇馨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她想到了那不堪的一个夜晚。
她与从国外回来的丈夫为了备孕孩子的问题争吵不休之后,她一下之下跑到小区外面一个广场的小山上冷静冷静,出去透透气。
她穿着蓝色长衬衫披着头发跑到小山上在一颗树下站着,以疏散心中的不舒,却没留意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天色浓墨,阴风袭袭。
她背对着那辆车,车上下来一个戴着鸭舌帽,身着黑色长衣的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了车上。
挣扎间,她的衣服都被那个流氓强行脱了,直接强暴了她,事后,把她推下车,扔下那件衬衫直接开走了。
漆黑的夜里,她不停的发抖,蹲在地上,披头散发,眼里满是恐惧,开始断断续续的哭泣。
“不要,不要,不要!”
陷入痛苦的仇馨捂着脑袋想使劲的甩掉痛苦的回忆。她大叫出声,猛的起来脱去外套,甩着头发用力的搓着头发奔进浴室。
打开花洒,她任水冲洗自己的身躯,直到崩溃的顺着墙滑落摊软在地上。
过了很久很久,她慢慢的恢复意识,她不想再继续做这一行了,她想转行,但是又很不甘心,就因为一次挫败受辱的事,她就要放弃她喜欢的职业吗?那她这些年的留学不是白费了吗?
可是那段不堪的遭遇始终折磨着她,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发生那个疯男人的老婆最终没有痊愈还失踪的事了,因为她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仇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接下我这个活儿,我只是因为丈夫的以往桃花劫而心理异常,并不是她所排斥的强暴案例,所以她觉得自己依然可以接手,等这事过后,她想去国外散散心。
第二天,她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决定带我进行心理辅导,我和宸幸都很开心,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她的心理辅导。我很需要一位心理医生,我很无助,需要亲人需要好心人的帮助和开导。
宸幸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董事会议要开,我再三保证我一个人可以,只是要破柴送我到医院门口在车里等着即可。
进了医院我来到仇医生的工作室门前听到里面有谈话的声音,门虚掩着,我看向里面。
“仇馨,你怀孕了。”
是个男医生的声音。
“我不要这个孩子。”仇医生的脸色很差,按道理说有孩子是喜事啊,我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你和佳帆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现在你终于怀上了,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忽然要打掉这个孩子呢?”那个男医生狐疑的皱眉,一头雾水。
说话的男医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仇医生丈夫的朋友,他和仇医生在这家医院共同工作,他们几个是至交。
“我,我还没想好,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不能要!”她连连摆手看起来十分不冷静。
她的行为使我和那个男医生都颇感奇怪,但是我是局外人,今天意外看到了这幕,我敲了敲了门。
里面的谈话一下就终止了,只听那个男医生对她轻声说了句要慎重考虑之后,就出了门。
“仇医生,你好。”我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哦,你好,请坐吧。”
她客气的招呼,脸色还没有恢复,很白。
“谢谢。”
她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本想装做才敲的门不知情,但是看她脸色真的很不好,我忍不住问了句。
“你还好吗?仇医生?”
她捂着发晕的脑袋,“还好,我没事。我们开始吧,你先把你现在心理所想的还需要解决的都完整的告诉我,以及你丈夫曾经给你造成的几件冲击事件,都说明白了。”
“好的。”我刚应了句还没开始说,她就开始呕吐。
“仇医生你没事吧?”我站起来扶她,我感觉她的脸色好惨白。
“我没事,可能是太累的原因。”
“那我们还是改天再进行吧?”
“好的,抱歉啊。”他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做医生的只顾我们病人,但是医生本身也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哦。”我关心道。
她给予感激的一笑,点点头,“那我们就约在下星期二好了,今天星期天。”
“好的。”
我出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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