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快了摔到他才不好!”
听了这话,霍世宛满含威严的睨下一眼,教育道:“不要胡说。”
讨厌的语气,刘惜该要回顶几句“你还胡为呢”,但是瞧见对方深邃的眼神,嚅了嚅唇,只是哼一声沉默的将脸撇向一边。
干卿底事。
最好的办法是少做纠缠。扯动被面将身子藏到窝里去,姿态十分明确的背转过去,刘惜节操的表示:“晚了,睡觉。”
一人坐着一人躺着感觉当然不大舒服,霍世宛微颦黛眉,也躺下来。正对着一头铺散的黑发,在晚灯下显得格外的柔软,手掌轻轻覆盖上去,果然如预料的触感。
原来,她其实很喜欢温软的事物?
而手心滑过的背脊却陡然一僵,刘惜可不是木头,几乎打了一个战。紧张地往前缩了又缩,觉得很有必要言明,闷声闷气的声音透出来:“霍小姐,请好好睡觉,不要……动手动脚。”
“是你自己说话一再让人浮想联翩。”
就好比眼下这句。霍世宛指出她领悟到的事实,如言向刘惜靠拢,颇为正经的冷语:“隔那么远,中空风大。”
那那那,你也不要将手臂搭到我腰上来啊!
还有这个名为拥抱的姿势,是要闹哪样啊!
刘惜吓得像乌龟一样向床边缩啊缩,今日才觉得她的床太过窄小,奈何方寸之地,背后一双手臂使了个力,她就渐渐缩到霍世宛怀里去了。
神啊!大半夜被个美人如斯挑逗,即使她是个女人,也要把持不住的。
因为她早已发现,霍美人的身上又香又暖。
刘惜被带回床中,僵硬得一动不动,只能瓮声瓮气的咬唇:“又不冷,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到,会得到那样的回答:“很奇怪,我抱着你会觉得很安心,就想收养你们母子。”
收养,又在乱用中文了!刘惜立即怪异的咋舌:“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霍世宛轻笑:“女儿一样。”
不管男宝贝女宝贝,只要像了某个人,那就一定是萌物~
难得小三小姐尚存少数正常的世界观哪!
刘惜沉默,好像跟小三小姐讨论孩子是男是女可以忝列为世界级的诡异事件,不宜过于深入。不过:“谁要你收养了!你要是真的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就离我们远点!”
那样,她大概才能真正从这段时间扭曲的心理,扭曲的神展开里获得自由了吧。
腰间一阵麻痒,是霍世宛的手突兀的掐了过来,厚厚睡衣还泛着个窝儿。可恶的地理劣势,让她得以将唇凑到她耳边,不知是冷是热的气息吹拂过去:“你想得美。”
!!!
她就知道,对小三小姐的愧疚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对小三小姐的打击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刘惜气得咬牙切齿,只能用一句话形容心口的愤怒:“你这个坏女人。”
不坏的女人才没人爱呢~~
早已丧失三观的小三小姐反以为荣,霍世宛顺势将额头在刘惜软绒的颈间蹭了蹭,心里很是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得到刘惜那个评价,却是真的乐了。她自己倒觉得还好,虽然之前做过对不起刘惜的事,现在她将自己都大方的折价赔偿给她,还不好得让人赞美嘛?
假如刘惜听得见霍世宛这种自以为是的奇特想法,估计也要被气笑了。
“我现在还不困。”这么美好安宁的夜晚,霍世宛表达出她的清醒状况,又伸手想将刘惜掰过身来:“我们聊天,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说。”
就像党和国民政府一样,她们早该进行一次别开生面,开诚布公的谈话。
刘惜本来不想搭理,她现在直接当霍世宛是一个误入牛角尖的疯女人看待,但听到她让有问题随意开口,扭捏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来。
对上那双眼,深邃而温柔,气息宁静。
原来她们两个躺在一起,气场是难以理解的和谐?
唉。刘惜忽然叹了口气,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到了嘴边又觉得多余,只剩下一个应该算是最为重要的问题:“你真心诚意……要缠着我?”
什么叫缠着?霍世宛皱皱眉,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太削她颜面了。深邃的眼眸中倾动出一片不见底的汪洋:“是看你孤单可怜,好心收留。”
“你好心?”即使在这种气氛里,刘惜也不得不实事求是的吐槽:“那世上肯定没有好人了!或者,拆散那么多人……你怎么收留得过来?”
“只有你是被我拆散的。”
她自己造的孽自己收场,多么尊重天道轮回~
刘惜蓦地呆了呆,最开始她先入为主的认为霍世宛是个胡来的女人,相处后那些不堪的认知早已自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倒霉的成为那个唯一被她拆伙的女人,真不知到底是大不幸呢还是幸运?
忍不住一下脱口而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霍世宛冷冷道:“不准改!”
啊?刘惜被自己的问题给问怔住了,本来未及反应,脑子里却自动蹦出那句“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再结合霍世宛特别先见之明的回答,一时惊呆掉了。
好调皮的冷幽默……
霍世宛用指腹抚了抚近在咫尺的粉颊,眼神转入深邃迷离:“我曾经养过一只你这样的猫……或许我很喜欢,炸毛又温暖的动物。”
卖、切、糕、的!!!!!
你才是个炸毛动物!你方圆十里都是炸毛动物!
不用想,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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