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隐隐听见,阿刚在和人对话,都是些闲聊的话,他们从这些话里知道,原来今天卫擎出国去了,得好多天才能回来。真的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黑暗笼罩着他们,过度的紧张和疲惫让他们昏昏欲睡,而厚实的布又给了他们温暖,两人相拥着,终于顶不住一阵阵袭来的睡意,进入了梦乡。
终于可以做一个好梦了,他们随着车颠簸了一下,缓缓地醒了过来。
刷地一声,布被整个地掀了起来,一道亮光凶猛地照s进他们的眼睛。
“到了,现在安全了。”
两人向四周望了望,终于确定安全了,竟然有点回不过神。
唯极拉着言拉住了阿刚,“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他憨厚地笑,“我也有个妹妹,她要是活着就和你一样大,她也很乖,和你很像都对哥哥很好。”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付耳钉,递了过去。
言乐惊喜地拿起了耳钉,放在x口,久久不能平静。她感激地看着他,“你没有……”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客气的人,在那个地方,大概只有你把我当一个人看。这个东西似乎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没有把它卖了,现在还给你。”
唯极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你回去,怎么向他交代?”
“他不一定知道是我放了你们,即使知道了……”他尴尬地笑,“也没什么,你们快回去吧。”
“可是你……”
他没有回头,径直朝车上走,“我没照顾好我妹妹,我想在你身上,弥补些什么,你不用感谢。”
车很快就消失了,两人望着绝尘而去的车,站了很久,唯极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脱下外衣,轻轻给她披上。
“我们走吧。”
房间里的气氛异常地凝重,四人相对无言。
唯极的双手c进头发里,手掌慢慢合拢,抓紧了自己的头发,似乎痛苦地不能再忍受。
“他…..是恶魔!只是因为我不和他合作,就……”
宁母抱着言乐轻声抽泣,伸手抚着言乐的伤。
“他…..他对你,对你…….”
言乐搂住了母亲,眼睛却盯着唯极,“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抵抗他。是我让你们蒙羞了。”她的声音出奇地冷静,“哥哥为了救我,也被他打了。”
唯极一楞,抬起惊讶的双眼看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这样说。
言乐说着事情的经过,眼睛静静盯着唯极,几次他要开口,她都用眼神来阻止他。
“是我拖累了哥哥,连自己都保不住,对不起。”
“够了!”宁父一跃而起,“我要告他,我要……”
“不行!”宁母尖叫了起来,“你斗地过他吗?他可以轻易地把唯极和言乐抓了去,你就应该明白他的能量了,再说,再说……言乐被他,被他……这件事传出去,你叫她怎么做人!”
他的脚步凝滞住,猛地蹲了下来,抱着头失声痛哭,无力看着这一双儿女就这样残破不堪。
言乐慢慢拍着母亲的背,“妈妈,我和哥哥都累了,你们能先出去吗?我想休息。”
宁母依依不舍地m她的脸,点了点头,拉着宁父走了出去。
“言言!”
唯极跳了起来,朝着她大吼,“为什么这样说,明明是我……”
言乐躺了下来,用被子将自己盖好,蜷起了身体,闭上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女人被强暴比起男人被强暴要容易被人接受。”
“可是你,你不想想以后,你,你怎么办?”
“以后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件事情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会有人去改变的,不是吗?”
唇干地开了口子,她微微一说话就有丝丝的血沁进她的嘴里,她想伸舌去滋润嘴唇,一条咸咸的水流已经先舌一步,流淌到了唇上,她一阵地刺痛,却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对的,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宁家的人将苦涩吞进了肚子里,就是想把这一切都结束掉。
这只是一场梦,最多是一场噩梦罢了,一切都是虚假的,不真实的。把包递给了唯极,宁父这样叮嘱着他们。
“我已经给你们联系好了国外的学校,到了那里有我的朋友会照顾你们,你们以后的升学工作都会在那里进行。”他疼惜地了两人的头,“我是个不称职的爸爸,我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唯极接过行李,搂着言乐,“够了,已经很够了,我们到了国外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
唯极拉着言乐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到目前为止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希望以后也会这样,他们会在外国慢慢疗伤,慢慢地忘掉这一切,他永远也别想找到他们再骚扰他们。
一声惊呼,让他们急忙回头。
几个高大的黑衣人抓着宁氏夫妇,远远地站着,另外几个正慢慢向他们走来。
唯极一惊,用力将言乐向前推,“走,你先走!”
言乐知道事情有变,可是父母被压制,哥哥又似乎要留下来,她又怎么能一个人先走。
“走啊!”
言乐狂乱地看着他,猛地摇着头,他们走不掉的,走不掉的。
“卫先生想请宁少爷和小姐去一趟。”
“不!我们不会去的。”
“是吗?”
为首的人得意地笑着,回头看了看被抓着的宁氏夫妻,“那只好请他们去了。”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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