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别只说一半,关键是怎么辨别真假。”索安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说实话,我真的没什么把握,说是真的,有可能,字条上的笔记是赤龙人的,我们的主要敌人其实是维安人,维安赤龙素来不和,这次赤龙被迫参加维安人的防线,心中有不满也情有可原,通风报信虽然不符合军人的特质,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杜克思前考后的说出了这么一段话,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如果说是假的,也说得过去,有可能是敌方的计谋,让我们心神不定,无法安心,从而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毕竟我们这场战役说白了,打的就是时间。”
“杜克,你这说了半天等于没说,那到底是真是假啊?”吉尔斯是个火爆脾气的武将,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他最受不了,所以第一时间站出来抱怨了起来。
“的确等于没说,可是我确实无法判断真假,要不大家一起商议一下。”杜克也是个左右逢源的人物,这种时候绝对不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那么还等什么,大家各抒己见吧。”索安无奈的说道,之前杜克分析的很有道理,这是真是假还真不容易判断。
“我觉得肯定是假的,赤龙人一向诡计多端,保不准就是想趁我们紧张,满军营找炸弹的时候过来偷袭。”
“话不能这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我们提前就知道了,却没有做出防范,到时候怎么和大家交代。”
“我觉得不像是真的,赤龙人会这么好心,有炸弹会提前告诉我们?恐怕早就一边偷着乐,一边等爆炸了,维安和赤龙有过节不加,我们和赤龙过节不也不小么?”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现在说的好像挺像那么回事,等炸弹镇爆炸了,看你怎么哭。”
……
结果争论越来越激烈,有人说真,有人说假,双方各执己见,谁也不让谁,整个会议室硝烟弥漫,从开始的小声争论,到后来的大声争吵,最后声音差点把帐篷给掀翻了,就差没直接动手了,整个争论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索安觉得一个头顶两个大,是在被吵得不行了,猛拍桌子:“停停停,别吵了,瞧瞧你们的德行,这么多人竟然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都静静吧。”
这个时候,凯文正好处理完了营门的事情,走了进来,悄无声息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张冰块脸毫无斜视,谁也不看。
看见凯文进来,索安仿佛看到了希望,这个晚辈虽然脾气臭了点,可是真的办起事来,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于是就把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就把字条递给了凯文:“你看看上面的内容,然后说说,你觉得是真是假。”
凯文结果字条,先没看上面的内容,而是先仔细查看了书写的字迹,他爷爷曾经说过,字如其人,一个人的字体往往反应了一个人的性格,要不是字体和性格相同,要不是字体和性格正好相反,基本没有第三种可能。所以凯文有一个习惯,不管是书信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是手写的,都会第一眼观察上面的字迹,好的字迹,对于凯文来说,是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就好比他现在看到的字迹,很圆润,却不失力度,不属于自己熟悉的任何字体,但是却有种清新自然的感觉,看得出来写字条的人应该经常写字,但却没有刻意的去练字,因此没有多少条条框框,却也板正好看。能写出这样的字迹,估计写字的人非常机智,但是却并不是一个喜欢阴谋诡计的人。
看完了字,再看内容,上面的内容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凯文一张冰块脸始终没有变化:“我觉得与其讨论是真是假,不如想想该怎么应对,是真的该怎么应对,是假的该怎么应对,如果无法辨别真假又该如何应对。”这一句话把所有人一网打尽,包括直属长官索安,他都没给留面子。
大家仿佛都习惯了凯文这种调调,人家是大家族指定接班人,这里面这些人可没一个敢真真正正得罪他的,生气又能怎样。
索安觉得凯文说的非常有道理,与其在镇与假上争论不休,不如去讨论一下具体应该怎么应对:“那你说说你的看法,应该如何应对。”
“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既然无法判定真假,干脆就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另外,我们这些人,最好全部都分散开来,别集中到一起,如果真的有炸弹,死也不会大家一起死,军营里总得有能管事的人。”
大家都是一阵无语,这算什么办法,生死个凭天命?谁炸死谁倒霉么?其他人炸死到时无所谓,统帅大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估计这群人没一个能有好下场的。
“要不我们干脆移营把,我看还有时间,应该来得及。”杜克说出了个折中的办法。
凯文毫不留情面的直接否定:“你能保证其他地方就没埋炸弹么?要不干脆撤退得了,撤回去最安全,还有比莫维特国内更安全的地方么?”
杜克只觉得一阵怒火冲闹,差点就发作了,可是还是强行忍住了,整个人憋得脸色通红。
“就这样吧,看看晚上情况再说,各自找地方歇着吧,如果我不幸被炸死了,指挥权就交给凯文你了。”索安也是乏了,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没时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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