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寻觅可以依靠栖息的肩膀;有些人寻觅关爱付出的对象;或许有人两者都期待!
我这一生只有对两个女人说出:「我爱你!」,当我对晓玲说出这生涩的语句时,我心里泛起惶惑和恐惧,一个多月以来我反覆的问自己,究竟是承诺?还是逃避?
我一向怯於去主动争取感情,於是选择个最单纯的感情来逃避……!
我自嘲的想:我在每一度打击都能够掩饰滴血的心冷静面对,或许就是因为我善於逃避……!
披上薄外衣,我收拾心境,走出房间,我不能任由自己停留在黯然神伤的情绪中。
参差的房舍环绕着一亩多的庭园,据说清远宾馆在晚清时期曾经是李鸿章的别馆,如今在刻意雕琢的假山。鱼池及灯火阑珊处间或传来的莺声燕语中,已经难以找到昔日文采风雅的遗迹。
我走出宾馆外,跨越停车场及新建的河滨道路,北江横被在眼前。
近年沿河新值的垂杨,稀疏的立在高耸的欧式街灯下,三两对情侣漫步在浅浅的河畔青草地,为他们的青春写下留恋的最后足迹。
「先生!您是台湾来的吗?」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警觉的转身,同时迅速打量着周遭。
两个穿着短裙的少女,很明显从宾馆大堂喘吁吁的跟过来,身材都很苗条,长得还都清秀,较高的一个躲闪在另一个紮辫子的少女身后。
「我叫姚珊!」紮辫子的少女指着身后说:「她叫陈兰!就管叫小姚小陈就行了!」陈兰探头向我笑笑,又红着脸缩回去。
「你们在那儿上班?」我感觉有趣笑着问,最近因为上海a会议。整个大陆一片“严打”风,大城市的酒店都有不少停业,这两个小女孩也做流莺?
「就在宾馆里的卡拉ok!不过今儿个不做了!我们见着你一个人走出来,又不叫车,所以就商量着来陪你谈谈!」
「为什么不做了?我看酒店生意挺好的!」我信口问,同时往宾馆走回去。
姚珊拉扯陈兰伴着我走:「陈兰管我叫姐姐,我们是一个村的,小陈前些天从家里进城!我给介绍一起上班,今儿个就碰上省里干部来喝酒,小陈笨手笨脚教干部给撵出来!妈咪叫她别做了。,我做姐姐的,也只有明儿带她一起找别家店上工啰!」姚珊看来只有十八九岁,说起话来却像是个讲义气的大姐头。
我停下脚步:「好了!天凉了!我要回去睡觉,你们也回家吧!」说完就再往宾馆走。
两个人似乎叽叽喳喳的有一阵讨论,仍然是姚珊追到我身后:「先生!请您再等一下!」说着把陈兰推到我眼前,陈兰低着头,羞红着脸,两手绞揉衣襟。
姚珊说:「小陈觉得你人挺好的!又和气……!反正她出来做,早晚要学着陪客人!不如今晚就陪先生你……,如果你嫌小陈什么都不懂,要我们姐妹俩一起陪你?也行!」
我低头打量着陈兰,这一刻陈兰也好像克服了羞涩,勇敢的回应我的凝视,细看起来,陈兰拥有一种天然野x的妩媚,俗艳的衣裙仍然掩不住她诱人的青春体态,一对灵活的眼睛,含蕴着梦幻般灼热电流,挺直背脊后,更是突显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想不到在这小城市意外见到这么一个出众的美女!
我颇感兴趣的问:「小陈!你自己觉得想不想陪客人睡觉?我还没有听见你自己表示意见。」
陈兰咬着嘴唇说:「如果像先生这么和气,我就敢!」虽然带点广东口音,仍是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声音也和人一样娇美动人。
姚珊说:「刚才就是那些干部老爷太chu了!一个不顺心就耳刮子打人!要是客人都像先生你这么斯文,又有文化就好了!忘了请教先生您贵姓?」
「我姓朱,我带陈兰回去就好了,你叫车回去吧!」我不想再和姚珊纠缠,掏出一百元给她,就继续往回走。
姚珊还拉住陈兰叽咕一些话,我也不去理睬,自顾自走着,片刻后陈兰小跑跌跌撞撞的追上来傍着我走。
我侧头笑着说:「鞋子脱掉会比较好走!」
陈兰站住脚,犹豫了一下,爽快的脱去那明显不合脚的新高跟鞋,就用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挽着我。
「真是的!我就老觉得穿着走路很累!」陈兰的心情放松起来,脚步轻快的回复了少女的丰姿,她快步横身走到我身前:「我这一身衣服都是小姚给我打扮的,我就觉得像纸紮的似的,穿起来四边透风。」
说说笑笑的,迅快的消除了陌生感,等到将进宾馆大门,陈兰又胆怯起来,她穿上鞋子,僵直着身体,随我走入大堂,直到进电梯后,纔吐了一口气,对我俏皮的伸伸舌头。
进入房间后,陈兰好奇的四处张望,又探头在浴室打量,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笑。
陈兰终於醒觉,俏脸刷的一下胀得通红,瑟缩的退到墙角,笨拙的开始脱衣服,先扯掉上衣,细心折好,再站住蜕去短裙,然后仍然站着脱丝袜,发现丝袜因为赤足走路磨破了时,她忘掉羞赧,婉惜的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终於叹口气,卷起来收在衣服旁。
陈兰穿着萤白色的n罩和三角裤,走到我身前蹲下来,笨手笨脚的伸手要为我脱衣服。
我笑着扶住她,白纱的n罩蕾丝花边有些扎手,真不知她如何穿在身上?
我看着她不知所措的神情笑说:「先洗澡好吗?进去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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