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g缓缓站起来问:「你们到底在做甚么?」曹c只冷冷的道:「他们打算出卖我们,我听到他们说先将我们绑起,然後放血再起出内脏,再塞入香料,最後放在火炉上慢火烧!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通通干掉。」陈g想了想,道:「这好像是烧r猪的方法,未必是用来对付我们的。」不过说谎可是军师的重要任务之一,我已马上道:「我也是听到这班食人魔打算将我们烧来吃,而陈g你则弄成g本**丁,你叫我们怎能忍。」陈g听到自己原来几乎变成g本**丁,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道难怪刚才的一餐那么丰富。亦不禁相信了我与曹c的谎言。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抱起少玲马上道,曹c亦点点头,随即已指挥陈g回房收拾行李,而自己则到马房拉出数匹马来,实行顺手牵马。我先抱少玲上马,然後自己亦骑到马上,汇合曹c与陈g三骑,直向曹c的老家陈留奔去。
冤家果然路窄,才奔出数里,我们已在山道内遇上归来的吕伯奢。吕伯奢显然想不到我们走得这样匆忙,已不禁道:「各位打算去那里?」我马上向曹c打了一个眼色,交换了一下意见,显然我们心中所想的都是一模一样,杀人灭口。曹c马上拍马已上,同时反手抽出了倚天剑道:「让孟德送伯父一程。」随即已手起剑落将吕伯奢斩杀马上。
陈g这次真的呆了,道:「刚才还可以说是迫於无奈,但吕伯奢先生待我们不薄,何以不放他一马。」真想不到陈g这么妇人之仁,我不由得道:「生於乱世就要心狠手辣,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一旁的曹c亦不禁道:「贤弟之言深合我心,果真金石良言。」当然,这两句本应是你的成名金句,只不过是我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口中却附和道:「大哥,这就是叫做厚黑学。」曹c显然对我的厚黑学深感兴趣,马上已像三八般问长问短,冒求在最短时间内学懂这治世良方。
是夜,少玲虽然已醒过来,但是看来仍未能从全家死光光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默默地为我们调理著晚餐,却始终不发一言。我知道在心理学上这叫做过激症,只要假以时日便会自动痊愈,所以也没有怎理会。反而是陈g的目光却生出了异样,显然是被我的厚黑学吓著了。也难怪,本来他一心以为曹c是救国的英雄,但现在看来是奸雄就差不多,怎能不叫他失望。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曹c是本x如此,还是被我的厚黑学教坏了,我也已经分不清楚,看来历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起码我的怀中已多了一个在原本历史中早已死了的美人儿。老天爷真是浪费我不由得感叹道,同时暗暗叮嘱曹c小心陈g一下,不要在睡梦中被他买起,不过看来我只是白费唇舌。
既然如此,看来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我从袋中取出了安眠药,磨成了粉末,然後乘著递汤给陈g的一个机会在里面加料。果然不疑有它的陈g在饭後很快便变成了一只死猪。不过身为一个最出色的军师当然要做到算无遗策,为免陈g半夜起身屙夜尿时有任何可乘之机,我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众人都安寝之後我已马上起来,同时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马上将陈g来了个五花大绑,扎成阳澄湖大闸蟹般模样,然後半拖半抱,直拉到最近的河边,接著噗通一声,将那大闸蟹皇推回河内,让他随水漂流而去,同时道:「陈先生,为了我们的安全著想,现在一致通过要你,你是众望所归,无得留低,g。」
将心头大石推落河,加上美人在抱,当晚我果然睡得又香又甜,尤其是一想到陈g可能已漂流到某某荒岛上演古代版劫後余生,又或一睁开眼发觉有几条鲨鱼正在讨论将他清蒸还是撕成人生吃,我简直连做梦也笑醒过来。
不过第二天一早我却是被曹c叫醒的,曹c一见我清醒过来已马上道:「贤弟,陈g不见了?」明显也在疑心陈g会出卖他。我亦马上落药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果然曹c已马上大点其头道:「枉我还一直将陈g当作我的心腹。」我已不禁暗暗偷笑,心里道心腹大患就差不多。
不过做得坏事多果然有报应,结果那日一整天都在曹c坚持下,以马不停蹄的方式度过。我一整天被那癫马抛上抛落,恐怕连简炳迟都死,何况我这只骑过两天马的初哥。不过我可懂得世上最厉害的意念转移大法,就是尽量将自己的意志集中在其他地方,令自己没有这么容易晕马浪,而坐在我前面的少玲就正好是一个好目标。
我轻轻揉弄著少玲那正摇荡著的双峰,同时双手慢慢用力,将少玲拉到我的胯上,令她由骑马变成骑我。马上欢喜禅你说厉害不厉害,而由於有癫马相助的原故,我和少玲都不需要动,已能享受源源不绝的快感,唯一要注意风向的问题,免得生出中风又或是马上风等毛病。
一直在前方带路的曹c可察觉不到我们已在马上开战,可怜少玲却要咬著自己的下唇,免得发出惊人的làng_jiào声,不过当我一看到她那红著脸,引人暇思的可爱模样儿,已情不自禁地用力驰骋著,冒求令少玲彻底死在我的大**巴上。
「陈留」…终於到陈留了,这里就是曹c的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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