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将她抱起,扔到了沙发上。
安弱惜尖叫一声,正要爬起来,紧接着就被他健硕强壮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随之一个巴掌猛的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巴掌声在这样昏暗的包间里格外的突兀响亮,通红的五指印触目惊心,安弱惜脸被打偏了,簪子掉落,长发如散开的黑莲凌乱的披散开来,遮住了她嘴角流出了血渍。
疼,席卷而来,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在逆流。
“你这贱人,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难道你嫌弃我满足不了你的yin荡?”眼神倏然变得更加迅猛,像是一头猛兽,危险而残暴,他的话就如一道道的鞭子打在安弱惜疼痛的心上。
慢慢收回手,唇边却渗出残忍的笑意,呼吸像是野兽般急促一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他面露这种表情,那对方将会遭受一场空前劫难……
她从未在别人的脸上见过这种诡异的神情,自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这种危险,有可能会是……丧命的!
比杀了她还有残忍。
下一刻,男人优雅的抬手开始接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解下,露出他依旧健硕的胸膛。
安弱惜陡然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上男人的一举一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面临的怎么样的危险。
她的亲生父亲,要强bao她。
“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她全身努力的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感觉全身发热,一股莫名的难受席卷着她,令她的意识渐渐有些不清,而欧阳裴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不禁急促,脸颊发烫,双眼迷蒙……
欧阳裴很快脱下衬衫,身子倏然的压了下来,更是如火一般的点燃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渴望,令她双颊更加的滚烫绯红……
粗粝的大手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丝,轻触到她的脸颊上,却在见到她嘴角残留的血渍,眸子闪现浓浓的痛苦,一边说一边去扯开她的衣服,她的唇,滋味一定也很美好吧!可是,他却舍不得立刻品尝,他要慢慢的,慢慢将她一点点吃掉:“凤儿,我想你,你想我不?给我,给我吧!”
话音刚落,灼热的唇便埋进她的颈窝不停游走。
指尖传来的冷感,倏然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猛的看清了男人的脸,看到他深邃眸中幽暗,挣扎的挥开他的手,她惊慌:“不可以,你不可以动我,我不是你的凤儿,我是你的女儿,我是你的女儿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安弱惜的话,宛如冰锥刺入他本就千苍百口的心,他双手明显的停滞了一下,却在下一刻更加疯狂的扯着她的衣服:“不,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那个贱//人跟别人的男人生的狗/杂/种,该死的狗/杂/种,你休想骗我。”
“撕——”欧阳裴一个用力,安弱惜身上的宫女服直接从胸口裂开,露出她白皙完美的蝴蝶骨,还有雪白的一片冰/肌/玉/肤,欧阳裴的眼眸一眯,瞬间更加的幽暗了,俯身埋首入那片诱人的肌肤上。
“啊……”安弱惜体内,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小腹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蹿起。
“冷郝胤……”近乎梦呓般的呢喃着,安弱惜猛的一激灵,脑子里突然浮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一边叫着,一边用力的挣扎着,额上一层层的汗珠往下掉,身上热的似要融化了一般,但就是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况下,她脑中突然充满了冷郝胤的名字,一股力量令她亦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的一推,欧阳裴本能的拽着她,两人同时滚落在地上,撞到了玻璃桌,桌上的一瓶葡萄酒“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碎片停留在他的脖子处,她颤抖的手始终用不下力气割下去。
“杀吧,我们一起死吧!”他眸子微红,有着嗜血的残忍,猛的一手推开她的手,碎片应声而落,打掉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绝望,她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砰……砰……砰……”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用脚踹开了。
冷郝胤看着地上压在安弱惜身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那神情,简直比锅底灰还黑,比吃人的野兽还可怕,有着毁灭一切的危险性。
大手抓起欧阳裴,对着他的眼睛就是重重的一拳。
“冷郝胤……”身上的重量倏然消失,安弱惜松了一口气,无骨的呢喃一声,迷蒙的双眼似乎看到一张慌张的脸庞,很像很像冷郝胤。
“该死的。”他咒骂一声,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衣衫不整的安弱惜遮住,待看到她脸上的五指印还有嘴角残留的血渍,眸子倏然再次一紧,深邃的眸子波涛骇浪,几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掉。
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此刻的声音更是冷到了骨子里:“你tm的欧阳裴就是这样的鼠辈,居然敢打女人。”
冷郝胤另一拳正要落下,却神情诧异地停了下来。
因为,欧阳裴居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眼角不断涌出泪来,接着,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双肩不住地颤抖着。
冷郝胤傻愣住了。
欧阳裴会哭?还是那么大声的哭?这未免太惊悚了。
“混蛋……”这时候,欧阳川在尉迟恭的阻挠下,也闯了进来,脸上挂着采。
“少爷。”尉迟恭脸上更是乌黑一片,显然刚才两人经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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