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鼓虽大,但两人躲在其中,却也转动不得。赵敏靠在张无忌身上,娇喘细细。巨鼓制成已久,满腹尘泥,张无忌在灰尘和秽气之中闻到赵敏身上的阵阵幽香,心中爱恨j迸,有千言万语要向她责问,苦於置身处非说话之所,但觉赵敏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根根柔丝,擦到脸上。这些天来,张无忌虽然认定赵敏是杀害殷离的凶手,但是仍然忘不了她对自己的柔情。尤其是在船舱里为她疗伤时见到她的那片乌黑的ym,这些天来一闭眼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有时梦中自己将赵敏的内k扒光,但只见到黑乎乎的一片,细节却看不清楚。往往心中一急就醒了过来。那种失落又无奈的感觉憋得张无忌无法入睡,j巴高高地勃起。每每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边想着赵敏边自己手y。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着浓浓的jy又高又远地s出去,心中不得不承认对赵敏的是思念而非仇恨。 随即想到殷离,他心中一惊∶“我出手相救,已是不该,如何再可和她如此亲昵?”伸手将她的头一推,不许她将头靠在自己肩上。赵敏心下着恼,手肘往他胸口撞去。张无忌借力打力,将她撞来的劲道反弹了转去,赵敏吃痛,忍不住便叫。他早已料到,伸手将她嘴按住了。
只听得执法长老的声音在下面响起∶“启禀帮主∶敌人已逃走无踪,属下无能,未得擒获,请帮主降罪。”史火龙道∶“罢了!敌人武功甚高,大家都是亲见。他妈的,是大伙儿倒霉,跟长老毫不相g。”执法长老道∶“多谢帮主。” 接着便是掌棒龙头指控宋青书放走敌人,宋青书据理而辩,双方各执一辞,殿中充满火气。史火龙道∶“陈兄弟,你瞧当时实情如何?”陈友谅道∶“启禀帮主∶掌棒龙头是本帮元老,所言自无虚假。但宋兄弟诚心加盟本帮,那姓赵的妖女又是他对头,亦无有意卖放之理。依兄弟愚见,这姓赵妖女武功怪异,想是她借力打力,以龙头大哥的铁棒,荡开了宋兄弟手中长剑。混乱中双方不察,致起误会。”
张无忌心下暗赞∶“这陈友谅果然厉害,他不见当时情景,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只听史火龙道∶“此话极为有理,两位兄弟,大家都是为本帮效力,不必为此小事伤了两家和气。”掌棒龙头气愤愤的道∶“就算他┅┅”陈友谅不待他说完,便即c口道∶“宋兄弟,龙头大哥德高望重,就算责备你错了,也当诚心受教。你快向龙头大哥赔罪。”宋青书无奈,只得上前施了一礼,说道∶“龙头大哥,适才小弟多有得罪,还请原恕则个。”那掌棒龙头满腔怒气,给堵住了发作不出,只得哼了一声,道∶“罢了!”陈友谅的话似乎是委屈了宋青书,其实他说赵敏“以龙头大哥的铁棒,荡开了宋兄弟手中长剑”,又说∶“龙头大哥德高望重,就算责备错你了,也当诚心受教”,都是在派掌棒龙头的不是,丐帮中诸长老都听了出来。但陈友谅近来是帮主跟前一个大大的红人,史火龙对他言听计从,众人也就没甚麽话说。
史火龙道∶“陈兄弟,适才前来捣乱的小妖女,是汝y王的亲生爱女。魔教是朝廷的对头,怎麽咱们说到魔教的小魔头张无忌,他妈的这小妖女反而为他出头?”陈友谅沉吟未答,掌钵龙头道∶“我见那鞑子郡主眼泪汪汪的,神s十分气愤。陈兄弟咒的是魔教教主,那鞑子郡主却像是听到旁人咒他父兄一般,实在令人大惑不解。”宋青书道∶“启禀帮主∶此中情由,属下倒也知道。”史火龙道∶“宋兄弟你说。”宋青书道∶“魔教虽然跟朝廷作对,但这个郡主小妖女却迷上了张无忌,恨不得嫁了他才好,因此一力护着他。” 丐帮群豪听了此言,都“啊”的一声,人人颇出意外。
张无忌在巨鼓中听得清楚,心中也是怦怦乱跳,但脑中只是自问∶“是真的麽?是真的麽?”赵敏转过头来,双目瞪视着她。鼓中虽然y暗,但张无忌目光锐敏,借着些些微光,已见到她眼中流露出柔情无限,不禁胸口一热,抱着她的双臂紧了一紧,便想往她樱唇上吻去,突然间想起殷离惨死之状,一番柔情登时化作仇恨,右手抓着她手臂使劲一捏。 他这一捏虽非出以全力,赵敏却已然抵受不住,只觉眼前一黑,痛得几欲晕去,忍不住便要学殷离那样骂了出来∶“你这狠心短命的小鬼。”总算她竭力自制,没有出声,泪水却已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一滴滴的都流在张无忌手背之上,又沿着手背流上了他衣襟。张无忌心下刚硬,毫不理睬。
但听得陈友谅问道∶“你怎知道?当真有这等怪事?”宋青书恨恨的说道∶“张无忌这小子相貌平平,并无半点英俊潇洒之处,只是学到了魔教的邪术,善於迷惑女子,许多青年女子便都堕入了他的彀中。”执法长老点头道∶“不错,魔教中的y邪之徒确有这项cǎi_huā的法门,男女都会。峨嵋派的女弟子纪晓芙,就因中了魔教杨逍的邪术,闹得身败名裂。张无忌的父亲张翠山,也是被白眉鹰王之女的妖法所困。那鞑子郡主必是中了这小魔头的cǎi_huā邪法,因而失身於他,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便自甘堕落而不能自拔了。” 丐帮群豪一齐点头称是。
传功长老义愤填膺,说道∶“这等江湖上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否则天下良家妇女的清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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