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呢!”我有些压不住火。
“……”
“你丫痛快点不行吗?”我第一次那么讨厌翔子三脚踢不出个p的个x。
戴晓翔就是给我来一个不说话。
我躺不住了,坐起来,将搭在上面的那床被子裹在身上,我在床头柜上找烟盒,火柴,掏出一支点上。那种感觉真是……真是太别扭了,因为我所有的动作都是在戴晓翔忧忧郁郁,体贴关怀的目光注视下完成。
吸了几口烟,感觉浑身上下舒服些了。翔子也坐了起来,他用我们盖著的那床被子将自己裹住,翔子让我把烟递给他,他边抽边手里为我们俩端著烟灰缸。
一根烟快抽完了,我问:“你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戴晓翔回答得又快又g脆。
“什么意思?”我转过头看翔子。
“……”翔子同样在看我,又不说话。
“那女的是哪儿的?”我又回到原来的话题,算我好奇吧。
“原来那个语言学校……”翔子快速回答。
“合着你们都好两年了……”我冷笑笑。
“没有,她也算不上女朋友……”戴晓翔口气明显是急了:“你g什么呀跟审
犯人似的……”
我还没急呢他倒先急了。我不再说什么,把被子从新搭好,又躺在床上。翔子
也躺下。
我那天晚上嗓子里塞j毛了,又咳嗽。戴晓翔再一次体贴地问:“你要不要喝
水?我给你倒。”
“赶紧睡觉吧,你明天不是有上午的课嘛。”我回答。
翔子又一次贴上我,我无力拒绝也迎合不起,就那么别扭着睡了。
第二天早晨,翔子上学前对迷糊着的我低声说:“今晚上我不在学校了,你也
早点回来。你路上小心点,一定坐1、r。”
翔子走后,我在床上一直躺到九点。昨天晚上那些气愤、感觉自己很傻b的情
绪慢慢淡了,却是心里开始恐慌,很难说具体慌什么,不是走在哈林区偏僻寂静的
街道上实实在在的恐惧,却比那个痛苦,折磨人。
那天上午,翔子给我打了三个电话,下午我将手机关了。晚上我让印度帅哥给
我介绍几个印度餐厅,后来我们一起吃的饭。在本土人的带领下品尝异国风味就是
不一样,味道真不错。不知道是印度人与中国人的观念有些类似,还是我与帅哥的
私j好,他一定要请客,我也没客气,告诉他下次到中国城我请他去一个非常讲究
的素菜馆。
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帅哥领口露出的滑润棕黑s肌肤,拿着刀叉的宽大手掌
修长的指头,想起他g活时穿着p股绷得挺紧的仔裤,我就一路往歪处想下去。饭
吃到一半,餐厅里进来一个非常漂亮的印度女人,太漂亮了,可以说是我今生一米
之内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白人的肤s但脸上看着很细腻的皮肤,近似阿拉伯人那种
五官,那是真正的大眼睛高鼻子秀气的朱唇,一米七左右修长却丰满的身材,特别
是气质里透出的优雅。我服气了世界小姐选美为什么经常被印度姑娘夺冠,能跟这
么漂亮的尤物有一夜缠绵,爽死。
但我没有在帅哥面前流露贪婪的表情,没有说出赞美印度妇女的词句。因为我
很厌恶某些异族在我面前眼里跳跃着y秽的火苗,讨论着“
rl”这一x资源,就觉得丫欠揍。有人说这是狭隘的男x主义加上更狭隘的民族
主义意识的体现,无所谓,怎么说都行。
与老印帅哥分开后,那些愉快的y乱的下流的思绪顿时荡然无存,就剩下莫名
的恐慌与失落。我查看手机,果然如我所料,翔子给我留了很多条留言。
四十五
那天回家面对的情景,足以让我捶胸顿足,悔恨自己陪帅哥吃印度饭的不理智
行为。
屋里搞得很暖和,甚至好象热情腾腾。饭桌上摆着做好的两个菜,两只碗,两
双筷子。及其罕见的景象,可以说是头一次。
这次轮到翔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他没睡觉,也不理我。我以为那百分之九
十五的r子一去不复返,结果我低声下气地对翔子说:“你还没吃饭?”
他看着我:“我等你到现在!”
“快吃饭。”我伸手把翔子拉起来,我在哄他。
我把凉得透透的菜在微波炉里热了,然后坐在桌边,边喝啤酒陪边看翔子吃。
“你去哪了?在哪儿吃的饭?”翔子满脸怨气。
“,吃的印度饭。”
“他g什么要请你?”
“他就喜欢请我。”我回答。
翔子瞪我一眼不说话。他让步了。
后来翔子说起他的学校,说起念书太吃力了,这还有那么多个学分什么时候能
读完,他羡慕人家选六门课的,省钱而且很快毕业。然后他又主动问我学校怎么样,
我告诉翔子我的“迷茫”。
“我就知道!”翔子得意地笑了:“出来前我说过你吧。”
“哎,论文写了个开头也没时间写,dick天天追着我写文章,英语写作水
平倒是大幅度提高,可有什么用,有绿卡都不好找工作,更别提没绿卡。”我逮到
发牢s的机会。
“那就不找工作了。等咱俩毕业一起回去。咱这么想,长了见识增加了经历与
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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