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成抿就想请你们吃顿饭而已,你们怎么这么不给他面子啊?”
“就是,一顿饭而已,都差不多快是亲戚了,这个面子都不给,说不过去吧!”
这几个人都不是普通的世家公子,就拿陈成抿家来说,他爷爷是临县的县令。
而这几个公子也都是官宦子弟,尤其叔父辈之人,甚至在京城任职。
所以靠着白手起家的宁府,自然无靠山依仗。宁子默深知此理,却个性冲动,不愿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这些人明显是拦住三月等人去路,非得让他们吃这顿饭不可!
见宁子默脸色难看欲要发作,三月不愿惹事,便道:“好吧,既然陈公子盛情款待,那三月和二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成抿见目的达到,故笑逐颜开,伸手道:“请。”
其中一人却见苏白衣眉目清秀,忍不住问道:“这位是,宁三小姐的婢女吗?怎地长的这般清秀可人儿?”
说着,那人居然伸手,欲要触摸苏白衣那张俏脸儿。
啪地一声却被旁边的三月一把拍掉。
三月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悦:“这是我的婢女,还请公子自重。”
苏白衣倒是没想到,这宁三月的反应居然比自己还快。
那人摸着发麻的手背,心中早已震怒,面上却是在笑:“没想到宁三小姐美若天仙,就连伺候你的婢女也是国色天香。这宁府中,还真是美人不少~”
了解此人作风的陈成抿自然了然于胸,怕是刘苏看上了这个婢女。方才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婢女,现下一瞧,果然是秀色可餐。
谁人不知,刘府刘家大公子刘苏最喜欢拈花惹草。看上哪个女子,用尽手段也会得到。
若非宁三月的光芒太耀眼,恐怕连他也会对这小婢女上上心。
第11章第11章
这饭桌上多了两人,自然不能再用方才那张桌了。陈成抿为了自己能在宁三月面前留下个好印象,于是特意吩咐老板,清场!
谁知三月却说道:“陈公子的心意三月岂会不懂,却不必因此打扰其他客人吃饭。”
陈成抿自然给足三月的面子,他要的就是三月开口,只要三月开口,无论说什么,他都照办无疑。
醉云楼的老板是个年过中旬的男子,大半辈子都活成人精儿了。立刻察觉出这桌上的几人身份都不普通,于是他这顿阿谀奉承,按照陈成抿的吩咐,将酒楼的几道招牌菜一一端上来。
三月用眼神示意苏白衣贴耳过来。
苏白衣侧弯着腰身,三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几人见宁三月的举动都有些好奇,有什么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明言吗?
苏白衣道:“是,小姐。”
“记住了,我要他家上等的胭脂。”三月在苏白衣临走时还不忘大声交代。
苏白衣点头下楼了。
原来是去买胭脂了。刘苏的眼神一直都盯在苏白衣的身上,见她下楼去了也不禁心痒痒。
陈成抿咳嗽了一声将刘苏拉回了现实,刘苏精眸一闪,心中已然定下了一件事。
陈成抿笑看宁三月:“那日离别后,三月过的还好吗?”
陈成抿自以为宁三月在家中地位不如宁安蓉,否则宁安蓉不肯嫁他,为何宁真会把宁三月推出来?
还不是因为宁真不想得罪他家,所以才会牺牲三女儿。
这就说明在宁真心中,在意的仍然是宁府的名声。
再看宁三月,反而神色平淡,眼神更是毫无波澜。
这陈成抿除却他的脾气和fēng_liú事迹来说,他其实长的算是一表人才,家里又有钱,而且是独生子。
他若中意哪个姑娘,是那个姑娘的福气。一般的女子若能得陈成抿半点眷顾,怕是要回去烧高香拜菩萨了。
若能做陈成抿的妾侍,那这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陈成抿今日这个态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宁三小姐有意思。
可就是不知,这宁三月会不会接受陈成抿呢,两姐妹共侍一夫也无不可能。
若宁三月得知这些人的想法,估计会一口茶水喷到他们身上。
她宁三月会与人共侍一夫?除非太阳从西边儿升起来!
即便是心中不快,三月面上仍旧笑的天下太平,说道:“多亏发生那件事,否则三月还不知陈公子原来是经商的好手。但只可惜,陈公子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从此之后,我们宁府与陈府在生意上互不相干。”
三月此言一出,陈成抿立刻皱眉:“三月此话何意?”
三月喝了口茶,说道:“就是说,我父亲会撤出与你家的合作,以后宁府是宁府,陈府是陈府。即便你娶了我二姐,宁陈两家也不会有生意上的往来,只是单纯的姻亲。”
陈成抿拍桌大怒:“这不行!”
“凭什么不行?”宁子默还怕找不到借口发难,当下怒喝回去。
陈成抿的几个好友立时将他拦住,纷纷劝慰。
陈成抿这才怒意渐消,脸色却仍如吃了黄莲一般难看至极,死盯着宁三月:“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尽快迎娶安蓉过门,省得夜长梦多。”
三月笑了笑说:“陈公子这话对,我二姐对陈公子朝思暮想,每日都盼望能与陈公子早点共度良宵,成为你的妻子。不想陈公子居然与我二姐心意相通,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那。”
旁边的宁子默见三月这么说,差点憋岔了气。
若是二妹对陈成抿朝思暮想,她就不会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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