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美好的重逢是不存在的,贺兰想要这么轻轻松松圆过他多日连信都没来一封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别这么说,”贺兰干笑一声,略急促的呼吸声也渐渐平缓下来,显然这伤不算太重,“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呢。”
“哦?”我偶尔也会装模作样地刻意脱长声调,听说这样很容易叫人被感染,进而难免的提心吊胆起来,“真的不是沉醉温柔乡么,是不是在那里边玩得飘飘欲仙?”
我偶尔也会口出一些不算荤段子的荤段子。
这算是无恶意的调侃了。
贺兰听出了我揶揄的意思,摆手道。
“没办法啊,我可不像你一样一颗心都套在一个人身上。”
“何况你知道的,我并没有将自己的未来套在别人身上的意思。”
这点其实也是我能与贺兰相谈甚好的原因其一。
他看起来是翩翩公子,流连于花丛中,其实本身洁身自好,无论对女性还是男性都没有冲动可言。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他将一切都牵挂在自己的事业征途上,也因而,不轻易为外物所惑,坚韧刚强,是最利的矛,亦是最坚固的盾。
“那你就羡慕着吧。”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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