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眯着眼看着这个站在逆光中的白衣仙人,声音有些沙哑。
“哦?为何外面的人都叫你白玉呢?”李流清将玉扇合起,一副fēng_liú公子哥的派头。接着,她走到梁茗笙前面的黑木桌前坐了下来。
“他们只配叫这个名字,而你,不一样。”梁茗笙含笑看着李流清,眼眸如水。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身旁奴婢递过来的湿巾擦着略施粉黛的脸。
卸妆过后,原本娇媚的梁茗笙瞬间有了几分男子气概,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嘴角微微上翘,依旧邪魅,再加上她富有磁性的声音,若不是这身血红嫁衣,真让人看不出她是位女子。
李流清静静地打量着这位多变的女子,心中又是惊讶又是赞叹。这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阴阳结合,既有阳刚之气又有柔美之姿,时男时女,无论她是以怎样的身份出现,都是所有人目光的集中点。
“我有何不一样?”李流清眼眸含笑,注视着梁茗笙。
“你是女人,他们是男人。”梁茗笙将湿巾扔给了奴婢,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血红嫁衣。嫁衣褪去,是充满诱惑的黑色长袍。
梁茗笙笑意盈盈的朝李流清走去,然后在她面前停下了,接着她弯下了腰。李流清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梁茗笙。梁茗笙看着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李流清,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梁茗笙一挥手将头上的珠钗尽皆甩了出去,然后又迅速地按住了想要起身逃走的李流清。
“予君享用。”梁茗笙的唇贴在李流清的耳根处,呼出了热气让李流清耳根发痒。
李流清慌乱的推开梁茗笙,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明知我是女子,还如此戏弄我!”
李流清将梁茗笙推开,可是梁茗笙却一个反手抱住了李流清,然后扯下了她的玉环。“这个玉环好生精致,哟,还刻着富贵牡丹呢。”梁茗笙在李流清继续推开自己之前松开了手,细细的看着手中的玉环。
“你不是女人!”李流清在她抱住自己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她有喉结。
“你要验身么?”梁茗笙上前抓住李流清,“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眼中尽是戏弄的笑意。
“怎么……。”没等李流清问完,梁茗笙便抓着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李流清登时羞红了双脸。
“既……既然你是女子,为何有喉结?”李流清结结巴巴问道。
“你管我?刚刚你已经出钱买下了我的chū_yè,现在咱们要不要就来兑现呢?”梁茗笙戏谑道,然后装腔作势的开始宽衣解带了,吓得李流清夺门而逃。
李流清刚刚回到府中便发觉气氛有些诡异,为何这个人会在自己的庭院,父亲又去何处了?
“参见太子。”李流清恭恭敬敬的给炎君行了个礼,然后轻蔑一笑:“不知太子爷来我的庭院作何?”
“李流清。”炎君闭着眼睛呢喃道,转而忽然怒目而视:“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有何指教?”李流清自知去青楼之事已经败露,索性就默认了。
“身为丞相之女,大家闺秀,竟然去那等有损身份的地方,既然丞相不管你,那么我来担起这夫婿的责任替丞相好好教导你。”炎君抓住她的手就往丞相府外走。
李流清没有挣扎,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拉出了相府弄上了马车。李流清心中很是愤怒,可是怒到极致也便没了反应,她倒想看看这个自己所谓的“夫婿”会如何教导自己,他又如何阻止自己去做有损身份之事?
呵,他凭什么认为青楼就是有损身份之地,高高在上的人啊,你又怎么懂得她们有多努力的在活着?
两人在马车上一路无言,夕阳破碎的时候刚好到达了太子府。
李流清下了马车,眯着眼睛看着那块写着大金字——太子府的匾额,只觉得刺眼无比。今日我是以相府千金的身份进这个大门,改日我又将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去呢?
“进去奴婢会带你去换了衣裳,然后你来大厅陪我用膳。”炎君淡淡地看了里流清一眼,眼中暗潮涌动带着些内疚。
“是,殿下。”李流清看到他眼中的内疚,不屑的笑道。
两位约莫十三四岁身着宫装的奴婢上前来引了李流清去换衣裳,奴婢带着李流清穿过几条抄手游廊,再经过几间抱厦到了花园,过了桥到了一处清静的小院子。只见院中有一条铺着鹅软石的通道,两旁种满了翠竹,通道的中央有一套石桌椅,绕过石桌椅便来到了一间布置得格外清雅的小屋。
“姑娘请穿这件衣裳,稍后奴婢便带您去大厅与殿下共用晚膳。”一位相貌清秀的小婢女从雕花大衣柜中拿出一套水蓝色的直袖交领云锦衫,跪在李流清的身前将衣装高举至头顶。
“我要先沐浴。”李流清蔑视的看了那件精致的衣裳一眼,冷冷地说道。
“是。”婢女将衣服放下,然后对另一个婢女说道:“姑娘要沐浴,你快些去准备。”
那位婢女点了个头然后匆匆退去。
“姑……”剩下的那个婢女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流清打断了。
“你退下吧。”李流清挥了一下衣袖,然后坐在了窗前的软榻上,看着外面竹影斑斑,倒映在小河流中的样子。
婢女听话的退下了。
一炷香过后,沐浴过的李流清已被带到大厅。炎君正端坐在餐桌的正位,十指交叉相握放在桌面上,细细的打量着身形柔美的李流清,一刹那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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