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就是给薜瞳留的了。
婉婉看着这张新的大理石餐桌,说:“换新餐桌了啊?”
“嗯,那张桌子烂了。”我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
苏楠边吃边说:“那天早上我吃饭时明明还好好的,后来我和朋友出去玩,中午回来吃饭时就烂了,两条桌腿都断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瞪了他一下,苏楠这小子,他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我拿了个鸡腿给他,想塞住他的嘴,他却拿鸡爪子啃着,说他爱吃那个。
我小的时候鸡爪子都是老人家吃的,他们说小孩子吃了爪子写字手会抖,我小的时候还信了呢。现在的小孩子才吓不到他们呢,你说完他们也照吃。
“你们怎么不等我呢?”薜瞳这次洗完澡之后是穿着衣服出来了,看来他也知道在婉婉面前要收敛一点。
他坐过来之后就开始大口吃饭吃菜,两口就是一碗饭,像恶死鬼似的。我忙给薜瞳拿了个大碗装了一大碗饭拿过来,却发现桌子上的肉菜都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不得不再去切了些端出来。
婉婉假装小声的对我说:“阿廷,你有没有找他找伙食费啊,他一个月得交两千块才够吃。”
要是平时的话薜瞳少不了要和婉婉斗上两句,但是现在他却一直在埋头苦吃,假装没听到。
其实薜瞳每个月有一大半时间都在买菜,所以我觉得伙食费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更何况,那有人找自己情人收钱的说法呢。
年初三时我们一家四口计划去海边烧烤,所以一大早的去超市里去买了一堆烧烤的食品与工具,我打算要买单的时候婉婉说她来买单,我觉得让女人买单有点心里不舒服。因为我是个女权主义者,也是个大男人主义,所以我觉得如果和女人出去让女人买单的男人实在不是男人。但看她的钱包里抽出一张购物卡,我也无语了,算了,让她买单吧。过年时的购物卡,太伤男人的自尊了,但是又没办法。
把一堆东西扔进了着薜瞳的途安,我们一起去海边玩,还在那里烧烤了,直到晚上才回家。总的感觉上我们四个人还是满和睦的,虽然有时薜瞳和婉婉会有点点的小口角,但是也只是一般朋友之间的那种,没半点的火药味,我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算是坏事。
年初四时薜瞳说要回去值班,早早的就走了。婉婉拉我去和她公司的人拜年,苏楠也一定要去的,毕竟我们要给人发红包,那也要让苏楠再去把红包拿回来才行。当然,我们给出去的红包就不说了,但是苏楠收回来的红包归他所有,所以他对于拜年这种事并不讨厌。
唉,现在过年还真是越来越难过了,每个红包都要装个一百两百的,过个年光红包都要打出去几千块。
上午一家,下午一家,没完没了的招待和饭局还真是烦死我了。最要命的是还总是有人给我灌酒,把我喝的晕头转向的。
还好婉婉也会开车,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后座头晕着呢,苏楠坐在副驾驶位高兴的把红包里的钱掏出来数了又数,笑的像个守财奴似的。
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婉婉在前面开门,苏楠在后面扶着头晕晕的我。
门刚打开一道缝时我们就听到一阵哭叫声,还有薜瞳的声音:“你不要哭了,你光哭是没用的。”
我们一脸黑线的打开门进去发现薜瞳已经回来了,他正在拉开沙发上一个女的的两条腿……
不要当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只是手忙脚乱的帮沙发上那个哇哇哭的小女孩换尿片呢,不过那个小女孩哭的厉害,两条小短腿乱踢,让他怎么都换不了。以薜瞳的身手,平时抓个彪形大汉他也能两下按倒,但是现在他却被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奶娃在脸上踢了好多下。
我看着那沙发上堆着的奶粉和尿布,表情囧了一下,薜瞳他这是干嘛呢?
苏楠过去好奇的把那小孩看了一下,问薜瞳说:“薜叔,这是你的私生子?”
薜瞳看到我们,他一边急忙的按着那个乱动的小家伙一边对苏楠说:“这不是我的私生子。”
我的头脑还有些不清醒,简直是有些晕了。我记得前两天晚上睡觉时才梦到薜瞳说他怀孕了,是个女孩,现在这个女孩真的就生出来了,莫非世界上真的有男男生子这码事?我记得那个美国叫什么的男人之所以能生孩子还是因为他是个变性人,原有的女□官还有才能生的吧。那现在薜瞳要是真生了的话,他是从哪里生出来的?菊花吗?
婉婉过去拉开正好奇的把那小孩看来看去的苏楠说:“这是女孩子,所以应该是你薜叔的私生女。”
苏楠还向那边看着,然后问婉婉说:“她为什么没鸟?是因为她不乖吗?”
汗了,当年我们曾经在苏楠不乖时对他说要是他不乖就掐了他的jj要他当女生,他现在还在记得当年的事,装傻呢。
薜瞳看我傻在那里,忙向我叫着:“阿廷,我需要你过来帮忙!”
我的头还有些晕,但是听到他叫我帮忙,我赶快的去厕所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了点。我刚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薜瞳生小孩,别开玩笑了,我刚刚一定是喝洒喝多,傻了。
别的不说,我早上才和薜瞳见过面了,当年还没事的。要怀孕生小孩也要九个月呢,更别说这孩子看过去已经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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