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声呼吸,也会让我想起跟她肉帛相见的画面而脸蛋发烫。就算是她在电话里头沉默,我也会看见她的一脸关爱。
这通电话,打不得。
你要知道,要让一段感情彻底死亡,就必须先向一方狠狠地下手;向自己狠狠地下手。管不着自己心房的那里在隐隐作痛,想要她的yù_wàng如毒瘾般把自己扔在地上翻腾,也都必须忍;斩手斩脚那麽有决心地忍。只有忍,忍着,当时间过去,就算是毒瘾还没戒掉,那如□□的她都已离你很远。
但,我究竟为了什麽而要让这段感情死亡?
包袱嘛!电影丶电视丶小说你都这让说,噢,你背付着沉重的包袝,四肢被社会的各种东缚着。早就应该静悄悄,离开她,离开有她的环境;让她永远都找不到你,让你默默地一个人无名英雄般承受着。啊!多麽深的爱啊!
当门铃响起,我便觉悟到,以香港今时今日的呎租,我根本离不开。
「嗨。」
门外的她脸带羞涩地说,说毕便垂下了头,又像是躲在角落偷看的孩子般看着我。两手□□了厚厚羽绒外套里,让穿上贴身牛仔裤的那双美腿看来更觉纤幼;纤幼得像是下一瞬便会断掉。
「我可以进去吗?」
我可以说很糟糕的话来打发她;但,在她,君子般的她面前,我的毒舌根本断掉。就只能同样羞涩地退了两步,给她开出一条路。
当然,我没想过这麽一退,是开了一条直达我心房的路给她。
「她从来不敢看我的luǒ_tǐ。」没头没尾地,她坐到沙发上,说着。然後转过脸来,看着我微笑。
「你们□□时都不脱衣服?」这,其实青姐已经说过。她重重地点头,然後又摇头。
「我脱她的,自己就不脱。」
她的眼眶里有泪光,抬着头,看着天花板上那毫不美观的吊灯。
「她的理智和感情,无法融和在一起。她想要拥有我,却无法面对我;她深深爱着我,却无法承认。就怕,」顿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轻轻笑了一声。「就怕承认了,会不小心把事情说溜了出去。怕,理智不在存在;怕自己失控。」
「她不想出柜,怕社会歧视她?」
「她不是同性恋。」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从沙发里站起来,「她只爱过我一个女人。在心的深处,她热烈地渴求着,渴求我是一个男人。一个符合她对爱人这身份素有概念的人。」
「易澈...」
「我很爱她。把一切都交予了她。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用尽力去爱她。」
「都已成过去...」
「我以为用尽了力去做好她眼里的爱人,便能跟她厮守一辈子,却反而把事情做坏了。」
她走到窗前,就是昨晚我站着看着她家的那个地方,也遥望着她家的方向,重重地叹息。她的背,彷佛也有感情,哀伤地紧挤在一起,无声地深叹。按捺不下去,我从後拥着她,双手贴在她的心上;想要按捺着她起伏不定的心,自己的心却反被同步了。
「允洌。」她握着我的手,「我喜欢你,原来又是让那些gs丶爷丶娘什麽的标签变得明显了!」
「易澈。是我顾虑太多了吗?」
「允洌。」她转过身来,把我抱紧;忽然,我俩就这麽脸贴着贴的,紧贴在一起。「我不会,再犯同一个错误。」
再往我的脸靠近,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在我的脸上飞舞,温暖的气息降落在唇上。我的身体僵了半秒,胸口被顽石压了重重的一下;当她吻在我的唇上时,下腹已不争气地感觉沉重,彷佛费洛蒙已充满了体内。就趁这我无力反抗的一刻,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没留一刻喘气的空间,便伏在我的身上。吻着,指背在我的锁骨游走,掌心透着热力轻抚着我的大腿;这种亲热,没有往日精心计算过的痕迹,只带原始野兽的□□气味。
「允洌。」就在耳边,她轻柔地落下指令,「替我脱。」
我就像只懂听从她指令的宠物,每思考过半秒便满身力量,抱着她,坐了起来。就开始从她的脸沿吻着,沿着脖子吻下去,双手放得很轻,把她身上的重重衣服褪去。才多少时间前的犹豫,一下子全烟消云散。
当□□焚烧着我的胸口,她双手扣着我的脖子,把我淹没在巨浪翻腾着的汪洋中。吻着,手指头沿耳後颈骨往下游,游移在我的锁骨周围,顺延着那一系列动作地把我的衣裳解下。
「小允。」稍稍在耳垂上咬了一口,身体里的酥麻感觉更浓,「记着,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没想到,我们就这麽跌进无法思考的状态里,让最根性的我们操控着一切。那就像把浴缸里的阻水器拿掉,兽性如被困缸中死水一瞬复活,一涌而出一般;直到乾掉,才又把阻水器放会原处,又储上另一缸水。
累极的我们,平躺在我那不大的双人床上。手背碰上,自然地拉在一起。都看着天花板,喘着气。
「允洌。」
「嗯?易澈。」
「刚才,有没有一刻,你感觉到你昨天所说的那种不自在?」
这道问题让我的心一刻离开了肉身。我转过脸,看着正凝望着我的她;她的脸上没有微笑,只有耐心,耐心地等待我去想清楚。
第34章34
我们在我们的站分别登上了往不同方向的列车。在那两小时的时限里,我们随心上落列车,看命运会将我们带到何处。那是易澈的意思,以解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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