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一边,怒骂她祖宗十八代,以最凶狠的眼光把她的灵魂也瞪出来。这比较切合我的一般个性和大家认为顺眼的模样。二,哭个死去活来,把这麽一个尴尬的场面推到她根本把我当玩物,把枕头都丢到她身上。这是只消一想也令我想吐的选择,却似乎比较合情理。
然後,我听到她的一声沉重叹息。三,我坐到她的旁边,同样望出窗外。
「允洌。你有跟女人做过爱吗?」我几乎没喝什麽都能喷出一条河流。
「开什麽玩笑?当然有!」
「以女人的身份?」她问,慢慢扭过头来看着我。我也别过脸去看着她,看着她那忧伤不已的脸。
「什麽意思?」我试着问。
她浅笑,往後躺在大床上日,闭上了双眼。没多久,她以手臂挡着双眼,静悄悄地哭了起来。看着她的胸口因着哭泣而起伏,我的心里揪着;躺下来,我轻拍了她的手,也闭上双眼,静听着她急促不顺的呼吸声。
过了不算短的时间,我想,都大概是凌晨了吧,我的肚子咕咕作响。你妈当然了!我的食欲早已被□□掩盖得自己饿了都不知道了!这才让她笑了起来,「对不起。我弄点东西给你吃。」便往厨房弄了一碗面。在我饿鬼投胎般吃着时,她喝了一罐啤酒在喝;脸上还是一丝哀怨。
「其实我明白的。你不用担心。」我说,大口大口地吃着。
「你明白?」
「刘德华喜欢朱丽倩嘛!就算让他吃了伟哥,给他一个何韵诗都还是吃不下的。」
她呆看着我数秒,才理解我在说什麽,继而仰天大笑了一会。接着一边喝酒,一边摇头。
「允洌。对不起。」
「别说了!」我狠狠地把鸡肉肠咬下去,「自己知自己事。」
「其实,我没试过以女人的身份跟女人□□。」
我的下巴掉进热汤里,烫死了!
第19章19
别八卦!我什麽也没有问。
我们睡在同一张大床上,侧着身体互望着对方,很快便睡了。梦中,我没有看见她;甚至什麽人也没看见,就只见着自己。那就像是一个我碰上另一个脸容憔悴的我;我开口问我说,怎麽这麽累了?我只笑笑,没有回应,忽然拥着我,便渗进了我体,消失於视线。随自然醒来,没见着易澈,就只嗅到房外传来什麽美食的香气。
一切又回复到本来的宁静。我和易澈,看来注定就要当朋友,一如她的期望。
当然,她并不知道她对我的每次嘘寒问暖,都让我的心跳高低跌宕。那积聚在体内的各类情感,愤怒丶不甘丶爱欲丶无奈,快要把我的身体撑爆;就只能依靠暴力来宣泄。一如其他动物,人也是被根本的兽性主宰;文明没落时,暴力是最原始及唯一有用的手段。
「你和那易小姐是情敌麽?」教练笑说,没预期我会以一记frk回应。
「男人老狗你也挺八卦的!」稍等他站稳马步,我再来了数记连环拳。
「两个漂亮女生在擂台上角力,精彩得来耐人寻味嘛!」rkick落在他左臂上。
「多谢你说谎来讨好我,不过你看太多老夫子了!」左腿也来凑热闹,踢在他的右臂上。
结果,他笑着投降,找来了另一个人顶替。本来,我并不介意,毕竟只是想找个人让我好好发泄内里的暴力倾向;但见换来的是个看来才刚成年的女孩时,我无不生气。我转身开步离开,一边想要脱掉拳套,一边想要往教练吐糟一番,却被拳靶在背上抽了一拳。
「怎样?小看我来了?」声音都温婉。我能不小看你吗?
「伤到了你,我赔不起。」我说,冷笑了一下。
没料到小妮子以拳靶的弧度拉着我的肩膀,一把将已转了身的我又转了回来;另一只拳靶手已往我挥来。就冒着腰酸背痛的险,我看似敏捷地躱开,两步退到一角去。可小妮子似乎不甘被我嘲笑,快步冲到我跟前;套着拳靶的她倒过来成了主攻,我只能合上双臂挡起来。
「艾澄。别主客不分!」看着我硬绷绷吃了两拳,教练这才拉住了她。
她的目光如炬,尤如擂台上打不死的斗士;视线彷佛勾住了我的眼珠,让我忽地头痛眼痛不已。在我搓着头时,脑袋里忽现闪过一个想法;她不会是易澈的什麽人吧!
「喂喂!」我按着半边脸,假装很痛苦;一边耍着手,拧着头,一边往更衣室走。「不打了!你最厉害了!」
「喂!你别走啊!」我听到小妮子在呼喊。我当然没理会她了!难道真要付钱来让你打一顿吗?
於是,我把原来要花在练拳上的时间,都花在焗桑拿上,几乎要晕掉;多亏那大婶发了狂似的不断往炉里灌水,让我一度怀疑她以为水加多了就没那麽热。才二十分钟,我觉得自己把身体所有的水份都蒸发掉,下一秒就会昏倒,一命呜呼。喝了起码两瓶水,我才放心去洗澡。今天怎麽好像谁都要我死一般?
从淋浴间里出来时,小妮子竟然就坐在储物柜前的小沙发上,眼睛里还是两团火。又是只围着浴巾的我当刻是想要把脑袋甩到墙壁上死掉算;反正你们他妈的就想我死!这是怎麽个场景?你翻它两章前看看!怎麽好像谁都知道我的储物柜号码?
「喂!」在我走到储物柜,背对着她时,她凶巴巴地吼叫,「我叫你呀!」
「小姐。你最能打,ok?」我快速地扭头往她勉强地笑了笑,又扭了回来,迅速地往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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