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丹’?有这种丹药吗?”看了看手中的两只‘锦毛鼠’侧头想了一下,突地哑然失笑。原来自己研究丹药变成职业习惯了,哪有什么‘美容丹’呀,纯粹时繁言跟自己开玩笑来着。
算,找个笼子将这两个美女眼中的宝贝疙瘩关起来再说,弄死了据说效果差点。
等等!‘美容丹’?没这种丹药呀,但是,没有不正是最好的研究方向吗?从没有,变成有,这才是最易实现的呀!虽然炼药界早就判定,灵兽的血液与内丹是不能用来与灵药混一起炼的,或许,是前人没有找到其平衡点,又或许方法不对。再者说,有些灵药具有养颜的功效,而这‘锦毛鼠’的肉也同样具有这种效果,为何就不能混在一起炼出一种新药?现在是‘锦毛鼠’的肉具有这种功效,又没说是血呀,前人不一定用过灵兽的肉炼过药吧?如果灵兽的肉也具有灵药的功效的话,灵兽肉就不可能是这么便宜了。而‘锦毛鼠’的肉却比一般的灵兽肉贵,正是因为它具有这种特别的功效呀,不妨试试!
用哪一部分的肉?份量要用多少?
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有可以借鉴的资料,只好摸头石头过河了,先炼了再说。
执闲按自己对药物的认识,取了些有滋养功效的药材炼制。
当药物被炼得只剩下药液时,执闲将一块‘锦毛鼠’肉投了进去继续炼制。在高温的灼烤下,肉块发出滋滋声,丹炉散发出一阵夹杂着丝丝腥味的药味。当被烤得只剩下一滩汗液时,执闲将两种液体尝试着慢慢混合。眼看将要完全混合在一起,感觉到这一团液体中竟然活跃了起来,集中心神准备旋转这一团液体。刚旋了几圈,突地“嘣”一声,丹炉的盖子被掀翻了起来,一团烟雾带着些滚烫的药液从炉里喷出。
执闲衣袖往面门一旋,将迎面而来的药液蔽住,双脚一弹,向后跃开。饶是如此,衣服上来是沾了不少浓稠的药液,再看房间里四散的药液混合着黑烟已将房间弄成一片狼藉。
唉!大意了,一直以来,炼药都是顺风顺水的,就算没有成丹也只不过是一炉药渣而己,好久没有试过爆丹了,想不到这回一上手就爆了,因为防护不周,竟弄得如此狼狈。
……
……
“唷!穆——木——姑——娘,你回来了?”
“对呀,繁言,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正儿八经的看起书来了?不会专门在门口装样子的吧?”
“那倒不是装样子的,人家开窍了行不?刚才听执闲哥说有一位大师说过,‘师我者生,学我者死’觉得甚是有理,催人奋发呀。我想看看是哪位大师所言,没成想,在书里翻到另一位圣人也曾说过一句相似的话‘学大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殆’竟然如此相似,看来,大师的境界与圣人的目光都是相似的呀。对了,告诉你哦,我送了两只‘锦毛鼠’给你,放在执闲哥处了,你回去后,说不定执闲哥都炼成美颜的丹药给你了。”
“你会这么好心?送我‘锦毛鼠’?”
“哦,也不是专门送给你的了,是想送给其他人没有送也手,所以只好便宜你罗。”
“难怪!敢情把我当成收垃圾的了。不过,怎样都好,谢了啊。”
……
……
“执闲哥,这是怎么了?”当穆木站在执闲炼丹的房间门口时,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她可是从没见过执闲会将炼丹房弄得这么乱的,但凡炼药师都会将自己的药材分类摆放整齐,为了保管药材及炼药时的环境,通常丹房都会很清洁。可是,眼前这一副景像就如被狂风扫过一遍,还要加上一群老鼠在这里开了个通宵聚会般。
“就是爆丹了,没什么事。”
“爆丹?你有没有事呀?有没有伤着?你都好久没有试过爆丹了。炼的是什么丹?”
“没事,小事,就是里面的药液喷出来了,这药液有点沾,巩怕不易清洗。我也就是想试炼点新药。”
“你别弄了,去换身衣裳吧,我来帮你清理,做这个还是我拿手点。你试的是什么新丹药?”
“就是想在丹药里加点‘锦毛鼠’的肉,想看看能否炼出一种新的丹药,功效就是美容或驻颜。”
这话听得穆木满头黑线:“是不是繁言出的馊主意,他让你用‘锦毛鼠’肉去炼药的?不是说灵兽的血不能用来炼药的吗?你怎么能听他的?”
“没事了,什么都得尝试一下的吗,总不能前人说不行,我们就不去想不去做呀。以前不也没有人想过,用炼药的方法去煅造吗,事实上,我们用这种方法做出了可以反复充幻力的幻晶石不是吗?再说,灵兽血不能用来炼药,又没有说灵兽肉不能用来炼药……”
灵兽血、灵兽肉?话没说完,执闲脑子里突地灵光一闪,对!我怎么忘了?肉、血!终于明白关键所在。血肉、血肉,正因为肉里带着血,所以爆丹了,如果将肉里的血清干净再用来炼丹,会不会成功?
激动地对穆木道:“穆木,先别打扫了,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要试试,也许,我会找到一种新的思路,扩展药物的范围。
看着执闲将剩下的‘锦毛鼠’肉泡在水里冲洗,穆木暗呼可惜。将肉里的血清洗干净后,‘锦毛鼠’的肉呈粉红色,新鲜的肉富有弹性且显出一种光泽就如在表面打了腊般。
做任何事,怕的就是没有方向没有方法,或者,无从下手。现在发现了问题所在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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