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夏国淮南市长阳县有座高山,叫做出云山,据说是汉朝淮南王刘安升仙之处。山下有座不起眼的小村子,叫做冯家坳。据说三百年前有位相士无意中来到这里,曾言这冯家坳依山傍水聚尽灵秀早晚会出一位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但几百年过去了这里依然贫穷苦逼默默无闻,别说什么大人物了,就连一个小小的镇官都没出过。要是硬扯出来所谓的村中名人,恐怕就是那位盗墓挖坟不务正业的老光棍柳三炮了。这家伙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不他还比人多了一毒,那就是偷。
柳三炮从小偷鸡摸狗不务正业,从十六偷到了六十,又从六十偷到了六十五。据说这老家伙一辈子没成亲却有一个便宜儿子,那就是他捡来的弃婴柳自在。不过这个混世小魔王是不怎么鸟他的这个便宜老爹的。
柳三炮这个人见人厌鬼见鬼愁的老货死了,听说是被他的便宜儿子气死的,村里所有人都过来看热闹。
街坊邻居,七大婶八大姨眉开眼笑地嗑着瓜子,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就差锣鼓助兴了。
“这遭瘟的老东西不会真死了吧?他还欠我五毛钱哪。”别人都欢天喜地唯有隔壁的王老汉愁眉苦脸连连叹气。
“咋回事啊,不知道这柳三炮是万年赊啊。”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上次我跟他去县城拔羊毛,他内急硬借的五毛钱嘛,难不成让他拉街上?”
“......兄弟,你居然借出去了五毛钱,对柳三炮还真是仗义。”一位邻居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瞅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盖着一层白布的柳三炮,望着他裆下那鼓起的玩意,周围的妇女眼睛瞪得溜圆,咕噜噜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们在心底寻思,想不到这三炮资本还挺雄厚,比俺家那口子大多了,简直是驴啊。可惜了,可惜了,无论是大寡妇还是小媳妇,那个不惦记着柳三炮年轻时的俊俏劲,这姓柳的祸害人不假但模样生的倒是一流的。倒是他那个儿子,一点也不像他,果然不是亲生的。
想起柳自在,大姑娘小媳妇又嘀咕出声了,怎么只见这老货在地上躺着,没见那小货呐?难不成这小子又去赌钱了?
村里人都知道,柳自在这小青年他爹好的东西他没学到,坏的倒学全了,还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小到偷看妇女洗澡,大到晚上爬女人窗户,所以这柳自在更招人恨,对村里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魔星,比他老爹还可恨。村里不知多少女人家的种流淌着他柳家的血脉呐。当然这只是猜测,因为谁也没抓过现行。想起那小货的伟岸雄伟,很多小媳妇大寡妇都不自觉地摸了一把口水,暗骂一声,这小兔崽子,多久没再爬老娘窗户了,老蹬腿的出去打工了,我可是每晚都留着门呐。
前来看热闹的不仅有本村的男女老少,还有一个外乡人,一个神秘的相士。据说他平时就住在不远处的那座出云山上,偶尔来村里化缘。他今天也是为了化缘却没想到碰到了一场热闹。
“这位老乡,前面怎么围了那么多人?难道村里有喜事么?谁家姑娘出嫁还是哪家小子娶亲?”
瞅了一眼这位相士,一位老汉蹲在门边望着不远处的人群,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先生啊,你错了。今天不是有喜而是有丧啊。”
相士笑了。“无论喜与丧,对我等世外之人都是一样,我这就去化缘。”
相士朝柳家走去,老汉却连连摇头。“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去柳家化缘,我看你不是去化缘而是去找揍吧。为他默哀三分钟。”
柳三炮死了,就直直的躺在地上,裹了一张凉席上面还盖着一层白布,居然连口薄棺材都没有。想起自己家里那个和自己越长越不像的宝贝儿子们,村里的男人们就恨的牙痒痒,不是恨自己的女人而是很那个深更半夜到处爬窗户偷看女人的柳自在。
此时看到躺在地上柳三炮,这些家伙才感觉到眼前躺着这位对他们是何等的仁慈。不就是偷个鸡摸个狗,赢自己万儿八千的小钱,偶尔兴致来了刨刨自己祖坟,挖挖自己先人嘛,这没什么大不了,但你瞧瞧他那混蛋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偷人。按柳自在的话说,那就是牺牲他一个幸福十万人,他的伟大理想就是捐啊捐啊,拼命的捐。以解决无后家庭的烦恼,壮大民族力量为己任,当然这也是猜测,不过这真相谁知道呐。
“这老货也真可怜,人死了居然连口薄棺材也没有,守孝的日子居然连那个宝贝儿子也不见了。作孽啊。”
“可不是嘛,要说这老家伙还为咱们村做了不少好事,翠花家的那条母狗要不是他及时给接生也不会生出那么多条狗来。”村西的王二憨搜藏挂肚才想出柳三炮干得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好事来。
“还有前年的时候,这老货还给我抓虱子来着,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还有我丢的那只臭袜子还是他给找到的.....。”
“还有去年帮我媳妇洗澡,这也算...呃,这不是他娘的好事。”孙家的赵傻一时口误说漏了,引来一阵哄笑。
王二憨似乎挑起了周围人的话头,大伙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都是芝麻谷子的小事,当然也掺杂着一些玩笑话。
突然一直没吱声的村长黑头开口了。“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这柳三炮之前是龙虎山的刀把子。”
黑头的话一下惊到了不少人,想不到这家伙还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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