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自己,心头一惊。
在一瞬间拿出毕生所学,闪到门口,直接推开了房门。
“大帅!”还好,林飞星安然无恙的坐在床上,只是脸色很差。
“大帅,可是……梦魇了吗?”这一年来,幽琴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手段,也没能让林飞星脱离梦魇。
林挽月重重喘了几口气,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幽琴……”
“属下在。”
“最近……你可有……收到公主的信吗?”
幽琴怔了怔,心头滑过一丝钝痛,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没有,我已被殿下逐出影旗。”
“哦,你先……下去吧。”
“是!”
“等一下!”
“大帅有何吩咐?”
“你……天亮之后,让杜玉树来见我。”
“是!”
“还是……还是现在就去叫他来见我吧。”
幽琴看着林飞星,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一样宝贵的东西,碎了。
“是。”幽琴离开。
半个时辰后,幽琴带着杜玉树来到了元帅府。
将人带到,幽琴打算离开,却被林飞星叫住。
林飞星看到杜玉树,开门见山的问道:“玉树,公主有多久没有来信了?”
杜玉树愣了愣,照实回答道:“二十日。”
“平时你们多久会收到一封信?”
幽琴与杜玉树对视一眼,最后由幽琴回答道:“从前每隔十五日,我们便会发一封绢报给殿下,七日内殿下定会回复。”
“也就是说……她已经超过十三日没有下达命令了?”
“是。”杜玉树点了点头。
林挽月坐到椅子上,问道:“如今京中之势如何?”
杜玉树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林挽月“啪”的一声拍在小几上。
“快说!”
“……是!属下了解的也不多,不过据说今年陛下的身体一直不好,由太子殿下监国,年初各路藩王例行回京,过了上元节后,齐王,湘王都各自回到封地,听说楚王殿下突然病倒,不宜远行,留在京中王府养病。”
林挽月眉头紧锁:按照律例,分封出去的藩王若是没有旨意是不可以在京中久留的,但……楚王若真的生病,也无可厚非,再加上陛下不理朝政,太子虽为储君,也不好强赶楚王,落下个棠棣不和的名声。
可是,李娴的个性,林挽月太了解了,那种什么都要了如指掌才放心的性子,真的会十几日天都不给北境下指示吗?
“玉树。”
“属下在!”
“本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所有绢报都要正常上报,而且要提到我,就说我一切如故即可。”
“是,属下明白了。”
“你先下去,幽琴留下。”
“是。”
待杜玉树离开,林挽月开口问道:“幽琴,你最近可与曼莎女王有联络吗?”
幽琴单膝跪地回道:“自从上次大帅勒令禁止,属下再未与匈奴联络。”
“明日一早,你亲自去找曼莎,告诉她本帅要亲自见她。”
“大帅!?”
“记住了?”
“是!”
“对了,你是否还能联系到其他的旗主?”
“属下已经被逐出影旗,但可以试着联络看看。”
“嗯,我要你找到一位可以自由进出京城,身手奇佳的人。”
“我明白了,属下这就去联络看看,顺利的话,明日一早就可以把人带来。”
幽琴离开后,林挽月睡意全无,她翻出了随意包好的包裹,从里面找出了那块黑铁令牌。
林挽月捏着黑铁令牌,手指轻轻摩挲上面烫金暗纹,耳边回响起李沐的临终遗言。
京城一定出事了!李珠贵为国储,护国储,就是护国本,自己没有滥用!
林挽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她并没有原谅李娴,不管怎么说,李娴践踏了她良心的底线,这是绝对不会随着时间消弭的。
可是,即使不原谅,她也不要李娴有事。
她要李娴好好的活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幽琴带来了一个人。
“大帅,这是小十二。”林挽月抬眼一看,她是认识的,和小十一一样,都是“死”去的宫女。
“你先下去吧幽琴,休息一下,再去做我交代你的事。”
“是。”
“不知驸马召小十二来有何贵干?”
林挽月并不在意小十二的无礼:“坐吧。”
“谢驸马。”
“本帅召你来,实在是情况紧急,我怀疑宫中出事了。”
小十二眼皮一跳,一脸惊愕的看着林飞星,之前上三旗的某位旗主也联系过她,推断宫中出事,因为各地的旗主最近均未收到殿下的指令。
小十二的表现,更加印证了林挽月的猜测,她继续说道:“所以,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但是这件事光凭一个人恐怕不成,我希望你再联系一些公主的人。”
“小十二全凭驸马吩咐。”
“在京城将军府原址,正厅的匾额后面,有一封先皇密旨,我要你找到身手奇佳的人,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偷出来,快马加鞭送到北境,交给我!”
小十二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她没想到林飞星居然掌握了这么一手,连公主殿下都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调动所有的影子,千万不要去请示公主,在我拿到密旨后,立刻在京畿附近所有的关卡上撒下天罗地网,所有的驿官,可疑的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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