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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瑞雪不喜欢工具进入体内的感觉,又冰冷又硬。阿龙总是喜欢把那些东西插入她的花xue,绑在她的身上,然后腾出手来慢慢折磨她身体其他部位,苗瑞雪从来不觉得这样能让女人愉快。
可是男人不懂,总是一厢情愿以为女人喜欢这样,在阿龙的眼中,苗瑞雪的任何反应都是y的代名词,是一种挑衅的挣扎。
在阿龙这么玩她的时候,只是代表这个夜晚会很长,而现在还只是下午。
不可能再耗到没电了,阿龙已经不再信任电池,每次都是接上电源,马力十足,苗瑞雪在一阵阵抽搐中咬着嘴唇,昏厥之后又苏醒过来。
地狱般的折磨经常让苗瑞雪想一下子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可在每次结束之后由庆幸自己还活着。
阿青进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被撕烂的裙子,以及换爱过的痕迹,转到房间里又看到昏死过去的苗瑞雪,瘫在垫子上一动不动。
阿青过去蹲下探了探她的鼻子,感觉还有气息,只是有些弱。点上一支烟,往苗瑞雪的鼻子里吹了一口烟气,苗瑞雪便咳了一下苏醒过来。
“今天的货交出去了?”阿青问。房间里没有开灯,现在是晚上九点,借着客厅的灯光,阿青和苗瑞雪只能看到对方的一个轮廓。
“是的……”苗瑞雪哑着嗓子。她的声音在被阿龙虐打的时候已经喊光了。她很少说话。
阿青伸出手,摸了摸苗瑞雪的头,苗瑞雪咕哝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苗瑞雪第一次萌生想变强的愿望,是阿青有好一阵子没碰她了。心理负担少了,但并没有多开心,隐隐不安随之而来。
跨坐在阿龙的腰际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苗瑞雪酸胀的腰肢在阿龙的手中上下做活塞运动,灼热的巨物每次都顶到hu,稍稍离开一点距离便喷出灿烂的花朵。
阿青坐在一边摆弄他的电脑,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苗瑞雪瘫在阿龙的肩上,扭头看着阿青,看他拿起手机,和一个头像很美的女人聊天,那就是他最近不想碰她的原因吧。
“专心一点!”阿龙拉起苗瑞雪,在她的胸前狠狠拧了一把,苗瑞雪身子一抖,又咬住了阿龙的r,阿龙舒爽的低吼了一声。这女人的身体总是能取悦他。
“累……”苗瑞雪腰酸腿疼,这种需要女人动的姿势更消耗她的体力,一直都是在硬撑着。
“累了?夹的那么紧,怎么会累?还想要吧……”阿龙低头粗鲁的咬着苗瑞雪的胸。
“啊……痛……”苗瑞雪觉得不舒服,阿龙这种乱咬的症状是治不好了。
阿龙抱起苗瑞雪,对着阿青说:“少见啊,对她没兴趣了?那我过两天就把她卖了,反正留在这里也是浪费粮食,什么都不会做。”
苗瑞雪抓紧阿龙的肩,他要卖掉她?身子一松,差点从阿龙的身上掉落下来。
阿龙捏起苗瑞雪的下巴,原本就哭花的脸已经看不出现在的情绪,究竟是被干的流泪还是因为要被卖掉流泪?
“贱人,你要是表现好点,我就多玩你几天,等过年的时候还能卖个好价钱。”阿龙y的笑声刺激着苗瑞雪的大脑。
苗瑞雪的确是情绪不好,自从阿龙说要把她卖掉之后,而另外一个男人竟无动于衷。
那天苗瑞雪看到了那女人,温柔、高贵,听酒吧的伙计说,那女人家里是做生意的,富得流油,最近和老大在谈合作开发一块地皮,两个人走的很近。大家都说,他们两个是天生的一对。
没有这个女人,也会有其他女人,苗瑞雪懂,她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可是……她不应该这么快就下堂吧!难道她只能当个白吃饭的米虫?她不是已经在给他们带货了吗?
郭亚伦坐在角落里望着吧台里忙碌的苗瑞雪,他不想她看到他,或者说他不想她那么容易就看到他,发觉他一直在注意着她。
苗瑞雪瞥到了郭亚伦,他手中的那支烟闪着余光,黑暗之中带来一点点光明。
服务生走向了郭亚伦,递上了一杯橙汁,说是苗瑞雪给他的,叫他少喝点酒。
郭亚伦直起了身子,没想到苗瑞雪也一直在注意他。郭亚伦坐立不安,想站起来过去,又觉得不好,他知道苗瑞雪是他们的“阿嫂”,她是阿青的女人,只是他还不知道,她是一个被男人共用的“肮脏”女人。
最后郭亚伦选择到吧台去结账,苗瑞雪收了他的钱,他跟苗瑞雪说晚安。苗瑞雪笑了笑。
“明天有没有空,隔壁街有一家刨冰很好吃,一起去吃?”郭亚伦还是开口问了。
苗瑞雪抬头看着他,安静的看着他。
郭亚伦有点尴尬,她是想要拒绝他?
“我明天下午有空。”苗瑞雪说。她不怕被伙计听到告诉谁,一个快要被卖掉的女人,也许应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
“好!”郭亚伦阳光的一笑,融化了苗瑞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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