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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小王一愣,有些没精打采地回复道。
“怎么这么没精神啊?要是白璃看到了,肯定要扣你工资。”白卓见状,不禁打趣道,“我倒没有这么狠心,不过还是希望你可以尽快回复精神过来。”
“啊,说的也是呢。”小王讪讪地笑了笑,然后沉默了片刻,一直有所躲闪的眼神望向了白卓,“那个,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一下。”
“嗯?”白卓挑了挑眉,“但说无妨。”
小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的犹豫变成了坚定的决心:“请问boss的失踪,是否和您有关系呢?”
“白璃的失踪当然是因为......”白卓愣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一个弧度,“原来如此,你难道认为是我绑架了白璃,然后借此机会上位总裁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小王低下头说道。
“可从你的神情来看似乎对此深信不疑啊。”白卓眯着眼,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你说得没错,就是我绑架了白璃,然后篡夺了她的所有权力......”
“什么!”小王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了白卓深邃的眼眸。
“如果我这么说,你会信吗?”白卓缓缓地走到小王身前,促狭地笑着。
小王撇开视线,一言不发。
“真不愧是白璃啊,不管在哪都有如此坚定的追随者。”白卓见状轻声哀叹,然后拍了拍小王的肩膀,“不过你大可放心,你的boss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过具体的时间就得取决于那个女人的态度了。”
小王紧紧地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
“至于我嘛。”白卓说出了发自内心的话语,“我和你是同类,都是追随白璃的背影的家伙啊。”
深夜,李寒镜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凌晨时分的情感节目一如既往的无聊,满脸浓妆的老师正在一本正经地分析嘉宾的离婚原因。
“女人应该如何捆住男人的心呢?那当然......”
李寒镜打了一个哈欠,情感老师说的金玉良言她没怎么听进去。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三点钟方向。
距离李寒镜上一次见到白璃已经是二十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她或许真的被人绑架了?
李寒镜在关灯的时候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一个想法,然而在下一秒后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这个任性的家伙。”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外套,迅速地钻进被窝,缓缓地闭上眼睛。
在李寒镜过去二十余年的人生中,她从未有过所谓“失眠”这样的经历。
然而在今晚,明明已经调整了呼吸的频率,进入了最佳的睡眠状态,她却无法安然入睡。
李寒镜很快就明白了理由,虽然她在白天时已经替换了被褥,也充分地通了风。然而这个房间里依旧充满了那个人的气息。
那个她最想杀死的人身上的好闻的气息。
“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话语消弥于夜中。
时间在忙碌的工作中悄然流逝,为了共同的利益目标,李氏和梅财团用尽所有功率运转着。
“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不知道梅财团的各位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罗怜兰看向会议室右侧的梅财团的一行人。
为首的白卓笑眯眯地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就按照你们的想法运作吧。真不愧是资历深厚的李氏呢,就是要比咱们厉害很多啊。”
“白总过誉了。”坐在他对面的李寒镜微微一笑,“梅财团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因为那个人,所以也不容小觑。”
“那个人是指?”白卓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会议室的气氛凝重了起来。
“白总,您知道那个人去哪了吗?”李寒镜仿佛没有察觉到气氛的悄然转变,依旧和煦地微笑着,“一个月没有看见她,身为她的友人,我稍稍有些担心呢。”
是的,白璃已经失踪了将近一个月时间,这个月里李寒镜甚至动用了分家的资源都没能打听到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和当初的情况如出一辙,那个女人又在她眼皮底下人间蒸发了。
“问我这个问题真的合适吗?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会去哪呢,我还想向李总问一下这个问题呢。”白卓反问道。
“那我们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李寒镜眯着眼,轻声说道,“她真是一个坏东西啊,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或许是吧。”白卓站起身来,向会议室外走去,其余人见状,也顺势向外走去。
一无所获吗......
李寒镜轻轻扶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叹。
“李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有时候答案就在你的眼前。”在离开之前,白卓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这是我年少时的座右铭。”
眼前?
李寒镜摊开双手,注视着自己的掌心,若有所思。
“这个男人真是喜欢故弄玄虚。”罗怜兰撇了撇嘴,性格认真的她似乎对白卓并不太感冒。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寒镜轻声道,“对了,我下午要去梅财团一趟,帮我备好车。”
“诶?”
“李总,您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小王看着在办公室翻箱倒柜的李寒镜,一时间有些汗颜。
十五分钟前,李寒镜如入无人之境地闯入了梅财团所属的大楼,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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