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说,“再来,我不在家。你不会听不到声音吧?”
“我好久没在学生公寓附近的校道见过你了,以前你常常在那里出入。”房烨又开始扯开话题。
“我搬出去跟别人合租了。”
“男人吗?”他半开玩笑地问。
“是。”
房烨没想到我回答得这样干脆坦白,他愣在那里。
“没什麽我挂了。”我想结束这段无意义的对话。
“我求你,见我一面。”房烨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话。
“我不去。”
“你不来我就对著你家大门喊你的名字。”他简直就像是疯子般开始威胁我。
“好啊,”我反击,“你喊啊!”
“我爱你。”房烨突然而来的告白让我一下子从混沌中醒了过来。
“我爱你,真的。你能给我最後一次机会吗?”他的姿态实在可悲。
“太迟了,房老师,”我笑呵呵地说,我只想报复他,我只想出一口气,“你的爱我无福消受。而且,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贱是深植於这些男人骨髓的dna,越是无法得到,他越是要追求。
“是不是刚刚接电话那个男的?就是他跟你住在一起?”他颓废地问。
我不去解释,他也没有权利知道。
房烨以为我默认了。
“你恨我吗?”
是,恨不得你去死,因为太爱,所以生恨。可是我故作潇洒,“你以为你值得我恨你?”
我挂了电话,只因为要做出率先抽离的胜利者姿态。
转过头来时,才发现孙豪士不知什麽时候钻了出来。
我心跳如擂。
“你跟谁讲电话?”孙豪士眼神凌厉的看著我。这家夥看起来有点火气。
“我妈不行啊,八婆呀你?”我顶回去。
果然,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恶虎擒羊一样抓住我,不由分说就想吻过来来。
我双手推撑著他的脸,“你别发酒疯好不好?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们只是知己关系的吗?!”
孙豪市才乖乖放开我,眯起眼睛,说:“谁叫你不坦白,是那老师吧?”
听他口气,就象我男人,“是又怎样?你没必要那样介意吧?都说我们是……”
知己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孙豪士就捏著我的手臂,声线紧绷,又冷又硬威胁:“你再说那两个字我就对你不客气!”
那拽样真是积习难改,少爷x十足,霸道非常。我委屈恼怒,甩开他,“是房烨又怎样?我有自由好不好?我男友是吴力游,要管也轮不到你来管,再者房烨只是过去式,你是不是神经质了一点?”真是,他要是真是吃醋,对象也应该是吴力游吧?!
“过去式?是不是真是过去式啊?我刚刚听你们的对话,分明是对人家念念不忘吧?你别忘了当初他是怎样把你拐上床然後又抛弃你的!怎麽?是不是吴力游的床上功夫不够好?迫不及待要找旧爱了?要不我来满足一下你吧?”
“混蛋!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猥亵?”这种难听的话简直是侮辱了我的人格,彻底把我惹怒了,我往他手背狠狠一咬,逼他松开扯紧我手臂的大手。
孙豪士没有躲开,拽著我就往外跑。他的一些猪朋狗友看到後,以为我们急著去灭火,现场吹起了调侃的口哨。
他跑得飞快,跨步幅度很大,动作非常的优美。
我跟不来,连气都喘不上,便生气地干脆赖著不动蹲在地上问:“你……你做什麽?” 看一眼周围,才发现居然上了酒店的房间。
“说一遍,不如做一遍。” 他环x,一手下巴,调高眉毛,上下大量我,脱去他绅士斯文的面具,不怀好意地笑看著我。
“说什麽?做什麽?”我皱眉问。
他把我拉起来,面无表情地把我推进其中一间房间里,眸子闪烁著邪恶,“杜名媺,既然你总说我是那种猥亵的人,那我就不用再装君子了,不如我们今晚就试试做爱如何?”
“你这sè_qíng狂!”我转身想夺门而出,孙豪士却按住了我扭门把的手,高大的身躯就一下子欺过来。
“你这叫qiáng_jiān!”我一巴掌朝他脸上就一掴,尖尖的指甲抓划过他的脸,他酒後泛红的俊脸上随即起了几道白痕。
他一呆,往脸上一m,然後咧嘴狞笑,“真有你的,这是你打我的第二巴。不过这次我可不要象以前那次停下来了,狗屁的尊重爱惜,效果倒不要我用强的!本来我以为可以用时间感动你,没想到我连一个无理由的傻子和一个负心汉都比不上,我又何苦隐忍这麽多年?”说著他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象拎小**一样把我拖到床上去。
“还有你这种人?竖的可以说成是横的?”这男人面皮是一等一的厚。
“the s.”他溜一句流利的英语。
“别跟我在这时候抛你!”
“呵呵”,他嗤笑,吻了吻我的头发,“意思是,只要目的正当,可以不择手段。”说完,他俊美的脸俯过来,就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竟然发现,他的吻,我并不抗拒。
不知道有没有象我一样的女生,又或者我是个有些许洁癖的人,我对没有感觉的男人,一想到要和他接吻,从来只觉得恶心欲吐。
但这刻,我魂魄有点飘飘然。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的确很难让人拒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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