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可以,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我们的家人报仇!”哭花的小脸们都展现出一致的愤恨神情。
勾起唇角,有趣的瞧着她们。好象是哪本书里说过,对于统治者来说,民众就像水载着舟,如果统治得当,舟能万年扬帆逍遥,一旦统治失败,水定覆舟。
看样子,董卓离淹死的时候不远了,只是——小小的风浪如何能震撼铁一般牢固的舰艇呢?尤其是董卓手下的j兵强将,要想颠覆他,手无寸铁又没经过战斗训练的百姓是起不了作用的,夺取兵权才是正道。
问题是,我连这院子都出不了,怎么去夺取兵权?如果董卓只需要我的脑子献策,本人不靠近我三步之内,我也杀不了他吧?
嗯,健康的体魄果然是万事的基本。
“那个貂禅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夜在王允家见到的女孩的名字是貂禅么?漫不经心的调开话题,不想她们的眼泪为她们惹来什么麻烦。
众侍女抽抽鼻子,开始努力描述她们眼里的貂禅。年纪仅仅16,善歌善舞,面相美艳得似朵花儿,x格柔弱顺从,将董卓服侍得无微不至。
这样的一个女人呀?也难怪董卓会如此宠爱了。老牛总是爱吃嫩草的。眯起眼睛,想起在王允家里,那女孩子对吕布抛媚眼的样子,实在不像是x格柔弱顺从的味道。
“帮我个忙吧,众位妹妹。”笑眯眯的放下微凉的茶杯。“就说这院子里住着董爷最珍藏的绝世美妾如何?”
“是。”侍女们笑起来,都在猜我是想引那貂禅一见,满足好奇心呢。
笑而不语,如果能将貂禅引来,我的确可以近距离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最好能让他也知道的在这里。
很不负责任的一笑,既然我无法再陪他翱翔,为了呆在他身边,当个包袱也不错,如果他嫌我重……那我就减肥。
垂眸看看自己身上的男装,再吩咐她们去抽空去找几套女装和胭脂来。董爷身边的人只见过男装的我,换了女装,我估计没几个人会认识我,可以测试一下是否能借着这个把嵋搅得乱七八糟的,呵呵。
不知道是董卓被貂禅迷昏了头太大意,还是有别的心思,竟然没有派任何卫兵看守我住的跨院?
当换上一身华丽j美的女裙装时,我站在铜镜前左右转转,瞧得很是满意,女髻盘起,串串珍珠在j巧的银钗子上摇晃,侍女巧手的扑上胭脂,显得双颊红润可人,唇瓣嫣红……其实有点像盛装的舞姬。
懒洋洋的笑了,如果我就这么走出去,外头的人八成认为我会是董卓数不清也认不清的妾室之一,哪个知道我是被关押的囚犯。心情真好,虽然不能就这么一路走出嵋,不过在嵋里乱逛是完全没问题的,只要能接近了董卓,我就会让他担负起一切惹恼我的代价。
伸出手扶住侍女们的手臂,抿着嘴,快乐的想着董卓死翘翘的样子,慢吞吞的大刺刺出门去。
就在即将跨出院子拱门的一刹那,我瞪圆了眼,身边的侍女连连惊叫的瘫软下去,徒留我一个人站着,面对远处走来的一小队带兵器侍卫。
忽然间,脑子里冒出:“鹤立**群”这四个字。
因为为首者是那么的出众夺目,与他身后的那群武装侍卫完全不同,他身形昂藏高健,一身黑色锦袍,头戴玄冠,面容英俊却凶狠,全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可错辨的煞气,仿若恶鬼般迎面而来。
锐利的鹰眸紧紧盯着我不放,在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侍卫们分散持刀守卫后,他大步上前,无视散布在周围地面上颤抖的侍女们,伸出结实的手臂将我整个打横的抱起,走回院内。
直到门板被踢上,直到我被丢到床上,直到好不容易打理妥当的华裙被撕扯扔开,直到j心盘起的发髻散乱满枕,直到银制珍珠钗撒了一地,直到完全不温柔,甚至有些野蛮的亲吻袭来,直到几乎无法承受的抵死缠绵过去好久,我才有机会开口说话。
“那个……很高兴见到你。”喘息喘息,用力喘息,如今的我没以前有本钱跟他恣意鬼混,没晕过去真是奇迹。“新郎倌,比起新婚之夜,你真是……放纵啊。”记忆里那个温柔和耐心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到哪里去了?怎么他现在的动作蛮横冲动得一如他的作战方式?我好象不是他敌人,而是他老婆。
他已然平稳下的语调还有点儿沙哑,“你的身子是怎么回事?”chu糙的大手揉捏着我的肩膀和手臂。
噙着玩味的笑好一会儿,“嗯,不小心错喝了凉州秘药叫软筋散的东西。”没有力气睁眼,只能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随他检查。“你知道那东西有解药么?”理论上应该没有任何一种药物可以在瞬间消除练就了一生的功夫,八成只是短期的抑制而已。
“我去找。”他短促的回答,接着问:“为什么不回府?我找不到你。”
缓慢的掀起眼睫看他,“董……爷并不真的信任你,防着点。”小道消息中说他为董卓尽心尽力,查询谋反者,也杀了很多人,更是做了不少杀一儆百的吓人事件,活脱脱的董卓公开第一杀手。
他直接应允,“好。”
瞧他不以为然,猜他也不会是真心认董卓为义父,微笑,“今天我穿的那套裙子好不好看?”虽然不知是打谁的衣柜里被侍女们找来的,可我觉得还算可以啦。
他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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