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拿去吧。”姚夫人将一张支票放在了洛洛桌上,那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我想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怎么跟姚凡说。姚家是容不得你这样的女人进门的。”
洛洛抓起了自己的包,神色苍然的起身,望着姚夫人,她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脖子好似被一g无形的绳子勒住,连呼吸都那样因难。她转身,奔到门口,开门,逃了出去。
奔出茶楼,洛洛一直在奔跑,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一直奔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才停下来。她弓着腰,chu喘着气,红着眼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好想大哭一场。
她爱顾亦琛,被他伤的时候,差一点送命的时候,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要挺过来,不要自怨自艾,不要做一个悲观绝望的女人,把悲痛化作身体康复的动力,告诉自己要昂头挺x好好的活下去。不让自己堕落,不让自己软弱,不让身边至亲的人为她担心。
她想原地踏步的活着,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可是,那样会伤父母的心,而自己也永远活在角落里,漫无目标,没有追求,麻木的活着。
她不想那样,她想要开始新生活,想要让自己活的更好,想要父母放心,可是,姚夫人的一席话让她突然间就失去了努力的方向。
是不是,她的过去,她的曾经,从此后就成为了她前进的、无法跨越的深渊。因为她过去的不堪,所以现在她就没有了追求幸福的权利。
这么多条路,为什么没有一条能让她通往幸福的路,没有一条路是属于她的!她失去了方向,迷了路,是前进,还是后退,是向左还是向右,她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条路。
原来她的坚强是那样脆弱,她的乐观是那样不堪一击。
时光可不可以重来,她只想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不可以!
洛洛失魂落魄的回家。父母已经回来,有爸爸妈妈才真正的不会嫌弃她的过去,不会看不起她,不会揪着她犯过的错不放。
她想要假装开心,给爸爸妈妈一个笑脸,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低头,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将门紧紧关上,身体靠在门上那一刻,泪如雨下,伸手捂住嘴巴,无声哭泣。
“洛洛,怎么了?”洛妈妈担心的走过去敲门,只听到屋子里传来洛洛压抑的哭声和强作坚强的说没事,只是累。他们做父母的是老了,可还不糊涂。
洛爸爸走过来,拽了洛妈妈离开:“你别烦她了,估计这会儿你也问不出什么,让她自己待一会儿吧。而且有些话,跟咱们这些长辈也不方便开口。”
“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洛妈妈纳闷的嘀咕着,想来想去,觉得洛爸爸说的有道理,“我给振华打个电话,他跟洛洛比较谈得来。”
洛爸爸没拦着,洛妈妈急忙给振华打电话,只是含蓄的说洛洛情绪不对,让振华来给探探什么情况。振华正约了唯一,带她要去吃当地一家有名的小吃,听到洛妈妈说洛洛有事,收线有些抱歉的对唯一说:“今天怕是不能带你去了。”
唯一有点小失望:“怎么了?”
“洛洛出状况了,在家哭呢。”
唯一一听,心里也有些担心起来。洛洛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平时笑脸迎人,没心没肺的,好像没什么烦恼似的,不是遇到什么事,轻易不会哭,急忙催促:“那快调头啊。”
韩振华和唯一急急忙忙赶回来,一起来到洛洛家,洛妈妈看到唯一,也没惊奇,洛洛平日跟唯一也蛮谈得来,跟小姐妹似的,心里总算有点着落了。
韩振华跟唯一一起走到洛洛卧室门口,他伸手砰砰敲门:“洛洛,开门,是我。”
没反应,韩振华继续敲门:“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大家退后,我可撞门了。”韩振华说完,唯一退开,他做了一个冲的姿势正要撞的时候,门开了,洛洛红肿着眼眶出现在大家面前,吸着鼻子,带着哭腔说:“你除了会撞门还会点别的吗,撞坏了你赔啊。”
韩振华看着洛洛那红肿的眼睛,红红的鼻头,脸上还挂着泪殊,心里一阵纠结,伸手帮她擦脸上的泪:“哟,哟,咱们家的无敌女金刚掉金豆子了。
洛洛没好气的拍开韩振华的手,低头,抬手擦脸上的泪。韩振华拽住洛洛的手腕:“行了,有不高兴的事就跟大家说说,不愿意说就出去玩玩,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偷偷哭什么意思啊,不把我们当回事。”
唯一望向了洛爸爸和洛妈妈:“叔叔,阿姨,我们带洛洛出去散散心,批准吗?”
洛妈妈犹豫了一下,有点不放心洛洛,不过有韩振华赔着,出去玩玩也是好事,散散心,比在家里跟他们长辈闷着好:“去吧,去吧。”
洛洛也没拒绝,跟振华还有唯一一起出门了。韩振华开车,洛洛和唯一坐在后面。此刻的洛洛哭过了也平静了,但是不太愿意说话。
韩振华带着洛洛和唯一来到了市中心一家叫‘乐圣’的ktv。以前,洛洛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会带洛洛来这种地方嚎一嚎,闹一闹,烦心事也就没了。
一进门是琳琅满目的各种酒水,有点酒吧的感觉,却又不是酒吧。要了包间,拿了酒水小吃,由服务生带着进去。洛洛跟唯一坐下,韩振华则负责热场,又唱又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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