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祠堂可以说是太木村区别与其他村庄的最大,这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特点。
红色的外墙,庄严华丽,两人环抱的四根红木为大堂支柱,四四方方的黑色花岗岩为地面,再加上那透着古风的装饰,扑面而来一种肃穆之感。
一入祠堂,入眼的是百多个牌位,端端正正的放置在那雕花红木架上,端放在正中间的一个牌位明显的比其他的牌位要大上一圈。
明宗三十二年,程氏太祖,程太木之位。
这正是程家传说中,那位几乎无所不能的太祖的牌位,据说,这祠堂是当年太木老祖刚来到这里就定下的地方,当然,当时这位太祖爷的话在族人的心里就是圣旨,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百二十七年后,一位精通术数的族人对此处选址提出了质疑,按照的风水位讲,此祠堂之地为“三龙之局,困于死地,上天无门,下地无立”,绝对是大凶之地,不仅没有福泽子孙之意,反而会让后代的族人无故受到灾难!
那时,易数之术还未在村中断绝,而这位提出质疑的族人不仅在易数之术上精通,而且在族中地位崇高,所以,在他提出这个质疑之后,立即有族人响应,再加上那个时候正好赶上十年不遇的灾年,也似乎是隐约的将祸首指向祠堂,最终,敌不过众意,当时的那任族长也同意了。
但是,就在一切准备妥当,族人们准备动手的当日,突然天下八道神雷,八道神雷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祠堂外的八株大树之上,据说是太木先祖当年亲自栽种的八株梧桐,几人环抱粗壮的梧桐树全部都被一劈两半,隐隐的能够看到那错综复杂的根部,更加诡异的是,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原本翠绿的枝叶就在瞬间全部枯萎了。
顿时,村里人懵了,这是太祖爷发怒!
随即,全村人到祠堂里谢罪,那位提出质疑的族人被罚永远的离开太木村,并且不能以程氏为姓,而当时的族长更是在祠堂里日夜连跪了三月。
接下来得一年,似乎是程太木太祖爷被众人的诚意感动,太木村迎来了历史上最大的一个丰收之年。
自此之后,太木村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类似于祭祀的活动,直到几十年前,革命军解放了华夏后,这种祭祀活动才因为被列为封建迷信的旧思想,才慢慢地淡化,直到现在除了老一辈人,村里的年轻人可能都不知道祭祀这件事了。
“建军啊,看来我们要把出去的族里人都叫回来一次才行,再这样子下去,我们太木村的规矩就要坏了,哎,没想到一回来就让你看这么大一个笑话,真是对不起了。”祠堂里,程氏一族现任族长,程建业坐在大堂正位,满脸愧疚的看向刚刚回到太木村的老人(白老头)说道。
“都叫回来一趟就不必要了。”白老头坐在程建业旁边,微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慈祥的模样,随即,看了一眼那正低着头,跪在祖宗牌位面前的某非,眼中的笑意深邃了几分。
“老哥啊,现在我们的国家发展了,壮大了,许多外来思想都随着伟大的改革开放流了进来,小非他们都是年轻人,更何况还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接受这些新鲜的思想很正常,两种思想一接触一定会产生碰撞,所以嘛,难免有时候会有一些不正常的想法,这些我都是可以接受的,不要在意了,再说了,你看小非那孩子那么有诚意,这次就不要过度的惩罚他了。”白老头笑道。
程建业转眼看向不远处,正跪在祖宗牌位前的某非,只见程非满脸的沮丧,双眼微微泛红,眼眶里还闪烁着丝丝的晶莹,似乎下一刻就要流泪,这分明就是悔恨到极点的模样,顿时,这位年过七十的老人的心就被软化了。
“哎,算了,既然这孩子已经认错了,就罚他跪在这里一天吧。”某族长见程非的模样,也有点不忍了,要是换做十年前,程非这污蔑长辈的罪责,绝对不是这简简单单的罚跪可以抵消的,这参考当时程非他大姨妈被白老头简简单的几句话吓到的情节就可以看出。
而此时不远处正在低头认罪的程非真的很悔恨,他那是发自内心的悔恨,如果用一个具体的形容词来具体描述这份悔恨的话,那就是,这份悔恨如滔滔的江水,连绵不绝……程非悔恨是自己太年轻,竟然一不小心又着了这死老头的道!
昨晚,等到确定白老头睡着之后,程非刺溜一下就跑到了太木村的老大,也就是现在的这位程族长那里,一字不漏的将白老头之前和他讲的轮回啊、长司啊,这些的全部讲给程建业听。
程非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亲爱的族长大人啊,这个老头不是程家的那位三大爷,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既然是精神病就应该住进精神病院,所以,族长大人您看着办吧。
当时,程建业听完程非的话之后表现的非常的严肃,就连看向程非眼神也变了,随即,一脸严肃的吩咐程非第二天一早带着白老头到程氏祠堂来。
听到这话,程非当时那个兴奋啊!
终于得救了,到了太木村,这里就是程家的地盘,你是龙,得给我盘着,你是虎,得给我卧着,更何况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精神病,所以,某非乐的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按照程非接下来的幻想,明天一早将白老头带到祠堂后,正义而又伟大的族长会带领着几十号精壮的程氏子孙将身旁的精神病拿下,然后扭送道精神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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