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一个转弯处,帝俊把慕凌空放下来,改为拉着她的手慢慢向前走。
路越来越窄,冷风刮的身子冰凉凉,可帝俊手心的热度却一刻不停的传导过来,让她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
他无言的沉默,让她心慌意乱。
“夫君,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粉舌轻舔唇瓣,她的声音有点干。
“唔。”挤出一个单音节,表示他有听到,帝俊继续保持静悄悄。
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交错作响。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压抑的对峙着。
“其实,那些事我也不是有意想瞒着你,真的不知该怎么开口诉说。”她垂下头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不知从哪里窜过来的风,刮的脸颊生疼。“若是从头开始讲有关于大雪山的事,就算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我。。。”
如果是往常,看她如此为难,帝俊准会识趣的截住话茬,不让她继续难受。
然而——
仍是让人崩溃的无语。
“从我懂事起,自己就是个孤儿,生活在终年冰雪覆盖的雪枫森林深处,与野兽为伍。。。十几个孩子,只能得到一点点从大雪山送来的粮食,剩下来的,全都需要自己去想办法获得,为了生存,那些体力不济的孩子很快就死去了,还有些很强壮但是运气不大好的,也因为各种原因而将命留在了那里。”
直到此时,慕凌空闭上眼还会想起那些昔日的伙伴,一张张面孔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的不再清晰。
男人不狠,木床不稳(六)
直到此时,慕凌空闭上眼还会想起那些昔日的伙伴,一张张面孔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的不再清晰,甚至连名字,她都渐渐的忘掉,不再想起。
可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仍然无法从灵魂深处抹杀掉。
她无法把那些过往完全当做不存在。
而现在,当她重提旧事,昔日伙伴的英灵仿佛也随之复活了。
“十岁那年,玄冥带人把我和另外两名活下来的孩子接上了大雪山,在抽签选择师傅的时候,我抽中了后土圣母的名字,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也就成了雪山之主的徒弟。”现在想想,她真不知自己是运气绝佳,亦或是倒霉到了家。
“在大雪山内,各人命运如何,与师傅是谁并无关系,每过几年,就会进行一次比武,资质不佳或是进步缓慢的,将会被驱逐出大雪山,被送到中原来执行任务。。。经历了红尘的磨难之后,还有一次返还的机会,但前提是武功必须有一次跨越式的进步。。。”
说到这儿,慕凌空咬住嘴唇,轻声道,“我便是一名不合格的人选,比武的时候,没有晋级,于是被派往莫苍国潜伏,接受指令,完成来自大雪山的任务。”
几年的江湖生活,刀口舔血,她不断的找人麻烦,落下个小肚**肠的名头。
实际上呢,每个她追杀过的人,都在雪帖有名。
她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傀儡,完成着上位者的命令,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直到那一天,她遇到了帝俊,生活才算有了一些改变。
“哼。”帝俊夹带着不爽的情绪声音在她说话的间歇空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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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人家过生日咯。
o(︶︿︶)o唉,岁月催人老哇。
早晨照镜子的时候,忽然发现嘴角有皱纹了。。
以后为了防止趋势恶化,我决定,不笑了。
绷住嘴,争取皮肤一动不动,不笑,不笑。。。不许逗我笑!!~!~!
男人不狠,木床不稳(七)
“哼。”帝俊夹带着不爽的情绪声音在她说话的间歇空档响起,“那个长的像个狐狸j的小白脸是怎么回事?”
他最最关心的其实是这个。
一想起玄冥望向慕凌空时痴痴缠缠的眼神,他就恼火,非常恼火,特别恼火!!
“啥?”慕凌空好半晌才回味过来,他家夫君口中的‘狐狸j’‘小白脸’指的是玄冥。
一个没忍住,吃吃笑了起来。
帝俊凶凶回头瞪了她一眼,可惜四周太黑,慕凌空完全接收不到。
“你也是有家有相公未来还会有一打孩子的人啦,那些个不三不四,长的还很妖孽的故人,最好是能不见就不见。”酸溜溜的声音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合着闹别扭了半天,其实是在吃醋呀。
不过,只要他肯说话,慕凌空心中就踏实了几分。
她空闲的手悄悄保证帝俊的手臂,紧接着整个身子都倚贴了过去,“夫君,人家真不知道玄冥会亲自跑来嘛,他们敢在集市之中冲着你下手,这口气凌空忍不下去,谁敢动我夫君一g腋毛,当媳妇儿的就算是拼了命也得讨回来。”
帝俊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
不常说蜜语甜言的慕凌空偶尔小鸟依人一把,效果绝对惊人。
“娘子,你就是个小傻瓜。”帝俊揉揉她不知何时有散披在肩头的及腰长发,大概是不小心又碰到了那截微微撅起的短发,又来了脾气,“平时不好好练武,学艺不j也就罢了,事到临头,打不过人家,不会学着退而求其次,等待时机吗?没事冲着自己的头发、手掌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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