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空了,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都去吃酒席了?怎么这架势就像逃命一样?”林大小姐没有参加过拖家带口吃酒席的婚宴,觉得有些奇怪。
“不走快些,去迟了连汤水都捞不到一口!”白浅溪摇摇头说道。
虽然穿到了古代,但是林越冉并没有饿过肚子。听了白浅溪的话,眼前不由铺开一副恶鬼抢食的画面,心里有些闷闷的。
等到到了石贵树家,他们家的小女儿已经出了门子了,院子里依旧喧闹不已,热闹非凡。
看到两人进来,倒是有主家的人上来招呼,还有一些人三晃两晃的远远避开了两人,那姿态,直接逗乐了林越冉。
轻飘飘的看了那些人几眼,记下面容,林越冉紧紧跟在白浅溪的身旁,就像是忠心的小狼狗。
明白了林越冉的意图,白浅溪轻轻地将手覆在林越冉的手上,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柔腻,和那熨帖人心的眼神,林越冉当下收起了所有的心思,脸上一片娴静,和身旁站着的白浅溪极为相契,倒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了。
许是两人身上不禁流淌的如水的温润,那些惹人嫌的目光移开了,各自做起事来。
看着这番场景,张二婶满意的笑笑,将怀里的张坨放了下去。
“奶奶,我可是找浅溪姐姐玩儿吗?”张坨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张二婶,直教她拒绝不得。
“乖,不能叫姐姐了,以后要叫浅溪姑姑和林姑姑知道吗?”当着众多人的面,张二婶大声的说道。
看着小孙孙跑到白浅溪的身边,张二婶舒了一口气和旁边的人说道:“当年要不是浅溪啊,我们家这根独苗苗,唉······”
旁边的那个妇人听了张二婶的话,脸羞愧的红了,不消说,她家也没少受白家大夫的恩惠。
旁边的那些人听了张二婶的话也没说什么,毕竟张二婶家可是村里的富户,养着牛不说,小儿子还在县里上学。反驳她的话,对自家也没什么好处,还不如听了就算了。
正在吃枣子的张大婶听了妯娌的话,不由自主的走过去酸了几句,“说不定我那侄孙就是让她给克的,那白家女就是个刑克父母亲族的。”
张二婶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自家嫂子这是打自己的脸呢!
不等张二婶说话,林越冉就笑着走了上来,“张大婶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人有旦夕祸福,岳父岳母大人荣登极乐,此乃幸事,你这样污蔑浅溪,可是当我这个天定之人是死的?还有,根据颖南王朝律法,这污蔑他人、私自闹事可是要连坐的!”
林越冉这话说的极狠,话音刚落,不仅张大婶的脸色变了,就连石家的人都恨恨的看着张大婶和林越冉。
看了那些人一眼,林越冉又接着说道:“张大婶子,就算你没有污蔑浅溪刑克亲族,你也用心歹毒呀。村长为了全村人,才做主让我和浅溪成亲。你此番旧事重提,不就是说咱们村长所做的一切都是枉费,你居心何在?”
林越冉说完,牵着白浅溪走到了石贵树的面前。
“石家阿伯,虽然我和浅溪无心,却是搅了你家的喜事,实在是对不住了!”林越冉说的真挚,倒是让石贵树这个汉子不好意思了。
林越冉又到村长跟前走了一遭,接着随了份子钱,安静的呆在了一旁。
在石家众人的调和之下,婚宴很快又热闹起来,只是石家的人看张大婶的眼神明显变了。
村长碍于面子没有直接发话,面色却是有些不虞。
气氛就这样怪怪的持续了下去,直到酒席摆起来,众人都将关注点放到吃上面之后,才算好了不少。不过,石家今天的这场婚宴终究还是有了瑕疵。
作为破坏气氛的当事人之一,林越冉吃的畅快,这样给别人添堵的事情,她很喜欢。
给石家的人道过恼,又属于占理儿的一方,林越冉和白浅溪光明正大的做法,与张大婶那个尖嘴妇人相比较,很多人心中的秤杆子不由自主的向着两人挪去。
虽然没有人凑上来示好,但是很多人看她俩的眼神不再是避讳的了,这也挺好的。林越冉知道白浅溪不在乎,但是有个好名声总不是坏事。
饭毕,和一些长辈打了招呼,两人这才出了石贵树家的门。
沿着山路走上去消食,等到看不到人影了,林越冉这才起了话头。
“浅溪,我刚才简直想直接掐死那个泼妇!”林越冉咬牙切齿,显然真的是怒了。
“说话不过是两个嘴皮子一碰的事儿,谁都会,不过有的人说人话,有的人不学好,只会学畜生叫,你理她作甚!”白浅溪说的认真,和说的话有种违和感,让林越冉有些想笑。
“浅溪啊,你说的倒是简单,要是那个泼妇针对的是我,估计你会直接抡她几巴掌!”林越冉看着白浅溪,眸子里全是白浅溪的倒影。
白浅溪明白林越冉的意思,在越冉的心中,自己是第一位,连越冉自身都排在了后面。换做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越冉,我都明白!”白浅溪只觉心中暖意流淌,灼热了全身。
“浅溪,你说我这挑拨离间计会不会成功?”谈好了情,就要说事了。
“我看这回张大婶估计是讨不了好了,不管你的离间计有没有成功,村长都是不允许村里人挑战他的权威的。”白浅溪想着张大婶吃瘪的脸,就觉得爽快,她才不想当那种仁义的人,为了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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