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红的大概是番茄汁,白的是面粉?青的是什么菜汁,黄的是蛋壳之类的,有必要,弄成这样吗?难道我家的垃圾桶坏掉了?!
“当……”汪汪老师在切什么东西,一转身刀掉在地上,发出哀叫,仔细一看,哦,她顺便打翻了锅铲掉到她腿上了!
花自弃倒不会像汪汪老师这样,可是,她是那种顶顶顶级大厨师的风范,后面应该跟一队打下手的人。她一边挑选着适合的食材,然后,将不要的随手丢弃!突然一个白色不明物体向我直接飞过来……我随手接过来,就听花自弃冷冰冰道:“剥蒜头!”
花老大,剥蒜头有必要弄得像小李飞刀一样惊险吗?
我有点心疼我家干净的地板,这两支妖魔真会作怪啊!嗯,基本上和她们相处长一点的时间,那些敬慕之情就得埋在心里。这两个家伙只会让人抓狂。可是,我大概和被她们欺压的善良百姓一样,在她们强大的破坏力与攻击力面前,只有忍辱负重一途!
我到卫生间拿了拖把走过去,拖出一条干净的路供我站脚,我在水喉下冲洗了一下手里的蒜头,然后弯腰洗刀,洗菜板,将蒜头拍碎,再冲下水,很迅速地就剥好了。再取出个净碗,盛好拿给花自弃备用!
花自弃看了看我,道:“汪汪,你走开。”然后开始吩咐我把很么菜切丝,什么切片,什么切块,什么弄碎!
汪汪老师很高兴地走开看电视去了。她就是那种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的……女x厨房白痴!!花自弃不算,她就是比较随x一点。
我一边切着,一边顺手将我周围的地擦干净。等洗米的时候,我先去了一趟卫生间洗了洗拖把,然后带了两双新鞋过来给两位换上,一边拖,一边抹,很快我的厨房就明亮起来。虽然我知道这还远远达不到冷唯别对环境的要求,不过,至少能看的过去,是人吃饭的地方。
花自弃很唾弃地对我说:“太干净了的人不好,看着别扭!特别是女人,能将就一点就最好了。”
嗯,我边虔诚的点头,边请她移过去一点点,地上还有一小块蛋壳没清干净!
花自弃做菜时,不时让我尝味,那感觉,真的像是姐妹!好温馨!
花自弃做的菜不但好看,而且极好吃,比起任何一名大厨师都毫不逊色。最重要的是,她的速度极快。二个冷盘四个热炒二煮二炸一个汤十一个菜,不到一小时全搞定。特别是她的快速做汤手法,我记忆犹新。她将骨头和配料放很少的水放高压锅闷烧。等半小时后骨头烂掉才冲进去开水继续煮一会儿,虽然我觉得这种速食的做法很不传统,但我试过味儿是一样的,g本区别不出来。她是那种时间统筹安排的最佳的那种人,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让我痛苦的是,花自弃显然把垃圾处理当成多余的事了。
在一片混乱中我们做好了一顿和谐的晚餐,当然三个有浪漫细胞的女孩子一定会端到花园里吃的。
哇,我美丽娇柔的花园受到花自弃残暴的对待,我现在才知道大部分菜式来自这里。菜直接取走最佳食用部分,那些失了菜心的大叶子,无力装点出往日的美资美态,全都七仰八叉着挂在那里,活像被强暴过叉着腿没人管的……好难看!
我的可怜的人生观,遇到冷唯别就被他调戏得乱七八糟,现在给花自弃这么一摆弄,真的有tic号撞冰山的感觉,稀里哗啦,脑子里有一g绷紧的弦给花自弃撞断了……
我还算镇静地坐在那里,说真话,用“镇静”来形容一个人面对美食的感觉是有一点过头,但,我找不出比这两个字更适合我现在的心境感觉的了。
花自弃将法国进口的矿泉水倒进了我们身边的一盆失了菜心的可怜白菜盆里……然后不断的用汪汪老师从冷唯别的酒柜里搬上来的好酒调以碎冰蛋、n、果汁倒进矿泉水瓶里……(泪……她只是要一个空瓶子,这也算买椟还珠了吧。)然后拧紧盖子,右手大拇指抵住上盖食指及小指夹住瓶子,中指及无名指支撑着瓶子,双手握紧,手臂抬高至肩膀,再用手腕来回甩动……速度好快,她又用水平方式前后来回摇动。看起来万分专业,这还没完,突然,花自弃把瓶子向天上抛去……落下来,她背过身子用手接住……瓶子不可思议的从她的手肘后一路翻滚着来到前面……接住再扔……换方位……接……绕体一圈……
眼花缭乱!
我和汪汪老师对花自弃的佩服如滔滔不绝的红湖水一样,爬上大堤,准备泛滥成灾……
花自弃放下了瓶子,打开,给我倒了一点点:“这酒味极淡,你浅尝一杯吧。”那是美丽的粉红色酒,我问:“这叫什么名字。”
花自弃笑:“粉红佳人。”
我轻轻地举杯,看杯边装饰的绿色西芹菜切成的小圆片,然后慢慢的尝了一点点,哇,真好喝!比香槟还要好喝,是我目前为止喝过最好喝的酒饮料了。要不是现在体质不合适,我一定会喝上很多吧。
花自弃又调了两杯,全是不一样的,我们边看花自弃表演甩酒艺术,边吃着花自弃做工j美的菜肴,浅谈生活和爱情,我有一种幸福和错觉!
电话,冷唯别的,我示意了一下,花自弃和汪汪老师都安静下来,让我接电话。
“在在,你在做什么?”冷唯别最近的电话大多数没有营养的很。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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