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里待了快三年了,突然无比的想家。
其实她早看出宁靖的本x,本以为凭自己的手段,可以牢牢将他掌握在手心里的,只是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个男人心狠的程度啊。
她打开饭盒,一口一口地吃着快要凉掉的快餐,眼泪一滴一滴的往饭盒里滚,心里暗暗发誓,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宁靖的,她陈培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他以为他躲到别的城市去就能摆脱她了么?她可不是沈年华!
她抹了抹眼泪,一口一口地吞着生硬的饭米,吃晚饭之后打了个电话到公司。
“喂?是苏林吗?”她声音极其虚弱,有气无力的样子,让人听了很不忍。
她知道苏林是个外刚内柔的人,心其实很软,跟沈年华一样见不得别人对她好,也见不得别人对她说软话。
她不知道的是,苏林曾对沈年华说过,“只要陈培屁股一撅,我就知道她想拉什么屎!”
苏林接到电话讽刺地嗤笑了一声,虚以委蛇地敷衍:“陈培啊?你请的假期可早就到了,怎么还不来公司上班?公司这段时间正在竞标一个大项目,忙的要死你不会不知道吧?”
“苏林……”陈培两个字才喊出来,就忍不住哽咽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用力吸了口气,控制了一下声调,凄然地说:“苏林,我……我这段时间有点不舒服,刚从医院出来,这件事年华也知道,不信你问她,我有次去医院刚好碰到她了。”
苏林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在哭,心中颇为不耐烦,她又不是宁靖,对着她哭做什么?当初如果不是哥哥打招呼放你进来,凭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收?
“之前你都休了半个多月的假了,现在出院了是不是可以回来上班了?你知道公司有多忙的,你又是公关部的经理,整个团队都以你为主,现在又是关键时期,陈培,你可别关键时刻掉链
子!”苏林先是一顶高帽子盖在她头上,再淡淡地威胁。
她知道陈培请假搬到宁靖家里的事,却不知道她怀孕打胎的事。
“苏林,我真的很不舒服。”她这次不再压抑自己的哽咽声,呜呜地哭着,“我阑尾炎开刀住院后,医生说至少再休息一周才可以上班,你不知道,我这是急x阑尾炎,好痛,痛的我都快昏过去了,苏林,你就帮帮我,再准我一个星期的假,一个星期就好!”
她平日里在公司嚣张惯了,可该服软的时候她也是毫不含糊的。
“陈培,你究竟为什么请假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苏林也火了,懒得再跟她装下去,认定她是为宁靖才请的假,本来她当小三她看着就很不爽,抢的人还是她好朋友的男朋友,虽然宁靖混账,好朋友也被自己哥哥接手,可依然看不惯陈培对好友横刀夺爱的举动,因是同事,她能做到公正在公司不针对她就很难得了,她还给点阳光就灿烂了,心中不由觉得陈培真的很不识抬举,没有一个公司会容忍一个员工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一次x请二十多天的假。
陈培见苏林语气强硬,却无从辩解,可怜兮兮地哀求,“三天,就三天。”
苏林沉默了一瞬,语气终是放软了一些,暗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这样真是活该,冷冰冰地说:“周五晚上七点有个酒会,你到时候一定要准时参加,这关乎到我们公司的一件大案子,如果接下来之后你想请一个星期的假都行,但是现在我希望你打起j神来,把那些情……”
她本想说情啊爱的,想了想临时改口,语气冷凝:“把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暂时先放一放,陈培,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事业终归是自己的,靠山山倒靠水水跑,别想着去依靠男人,吃亏的会是你自己!”
陈培捂住脸,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宁靖给她狠狠上了一课,彻底打掉了她高傲的心,一直以来凭她泼辣爽快的个x和厉害的嘴皮子,在与人交流时鲜少吃亏,在家又是独生子女,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她的,进入社会之后帮着父亲看了几年店铺,来到这个城市又有沈年华相助,借着她的关系顺利进入这个公司,在公司里一直顺风顺水,短短两年时间就做到副经理的位置,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高傲霸道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x子,到底高看了自己,这次才会摔的这么狠,她那点小手段跟宁靖比起来都算什么呀!
苏林说的对,事业是自己的!
“行,周五晚上我准时出席!”她重重地说了一声,吸了吸鼻子。
苏林冷漠地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将这个案子的一些资料发到你邮箱里,你好好看一看,顺便了解一下那么夏总的相关资料。”
“好!”陈培虚弱地挂了电话,手机掉到地上都不自知,就这么面如死灰地看着窗户外面。
很快苏林的邮件就发了过来,里面有这次竞标案的一些资料和关于这夏总的详细资料,里面还有她一张照片。
叫她意外的是,这个夏总很漂亮,气质跟宁靖有些像,眉眼明亮的像朝阳一样,眼里的光芒亮的让你移不开眼。
难怪她看了这个夏总隐隐感觉有些眼熟,她不由嗤笑一声,原来眉眼之间的神态有些像宁靖。
资料中显示,这夏总才四十多岁,她爱人是另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育有一子,现年十四岁。
下面就是具体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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