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兄真的想要救活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臣弟,臣弟不想皇兄尝试。”段fēng_liú正正经经地说。一遇到正经事,他一向都会变得很正经。
“只要有一线生机,朕绝不会放过。”段洲天道。
“以药汤为辅,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不过,要逼毒的人有十年功力以上。不仅如此,最後,逼毒之人,将会损失十年的功力。皇兄,你从小练武,那麽辛苦,才积攒了十七的功力,若是真的为了这麽个女人,而损失你的真气和功力,臣弟,臣弟觉得不值。”段fēng_liú劝阻道。
“值不值得,自然由朕说了算。你立刻去准备药汤吧。”段洲天对段fēng_liú的劝阻无动於衷,甚至有点毅然决然!
临走之前,段fēng_liú神色复杂地看了躺在龙床上的许静一眼,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的滋味。
作家的话:
(*^__^*)
好吧,我们假想,毒已经解了……
☆、(10鮮幣)103悲情夢境
常言道,梦为心生,思虑过重,梦便趁虚而入。
许静漂浮在开满曼珠沙华的半空,面色凄楚地看着脚下,那大片大片、如血一样鲜艳绚烂的曼珠沙华,仿佛一条延绵不断的红地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正如她现在的茫然,不是该何去,又该何从。
许静不知道这是梦,还是本来就是她的真实,或者是她其实一直以来,都在这个美丽妖异又险恶致命的地方徘徊,而那些曾经真实的经历,便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如水中月,镜中花,一场虚空。
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关於曼珠沙华那个传说,想起那句让她想要流泪满面的箴言: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每一朵花开的时间,都有一个虚无飘渺的魂,从花心深处飘出来,飘到半空,然後朝着一个地方飘去。
白的魂,红的花,诡异而惨淡的世界,许静惊觉她竟然身处在幽冥司地界,她忽然感到极度恐惧!
耳边响起空灵飘渺的吟诵声,忽远忽近,若即若离,那一个个虚无又清晰的字符,循环往复,像是一组绳子,一圈加一圈,缠绕在许静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切恩爱会,皆由因缘合。
会合有别离,无常难得久。
生死多畏惧,命危於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
许静环顾四周,想要寻找那个声音,竟是四顾茫然。
孤独,恐惧,无望,像是一团地狱之火,燃烧掉她仅存的理智!
那些如白烟般的魂,一个个从她身体里穿过,竟视她如无物。许静内心的恐惧,一点点加深。
低头一刹那,她看到了从一朵妖娆怒放的曼殊沙华的花心深处,钻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无数遍,在梦里纠缠着她的男子。看到他,她有种安心的感觉,即便是在地狱彼岸,她也感觉到星光的美好。
他还是那麽英俊潇洒,一张刚毅的俊颜如雕刻出来的般,俊美无铸,只是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他从花心里钻出来,漂浮到半空,身子挺拔地站在她面前,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完全把她当做了陌生人!
啊,曾经那麽深爱她的人儿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认识她了。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於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把我当成了陌路。
心纠痛,那种撕裂般的,让她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扭曲了。
别走!冷魂,等等我!
许静呼喊,却惊诧她竟然说不出话来!她抬脚去追,却发现身子在飘动!
她忘记害怕,追逐在冷魂的身後,不知道追了多久,她看到一座气派的大门,那些白色的魂,一个个都义无反顾的飘入门内,冷魂也在其中!
她心中焦急,知道一旦冷魂进入那个门,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於是,她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去追逐,终於眼看着就要触碰到了冷魂的肩膀,可是,她的手,却从他的身体穿过!
好可怕!
她呆了一呆,又义无反顾地再一次去触碰他,依然徒劳无功。她一狠心,飘到他的面前,他低着头,长长的发遮住了他的脸。
为什麽不等等我?为什麽不等等我?我好害怕,你知道吗?
许静愤怒又可怜地看着他,眼里有着淡淡的哀求。
也许是有人挡住了冷魂的去路,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可怖的脸。
冷魂深情凝视的脸,忽然变成了轩宇清泉的脸,那温柔如水的脸,透过她看着虚无的眼神,却好像在嘲讽她的自作多情。
还没等许静气愤地上去打他,轩宇清泉的脸,忽然扭曲,变成了轩雨无痕似笑非笑的经典表情,那种笃定和讥讽,好像在向她示威──小女人,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然後,他忽然伸出手,抓上她的脖子,面孔扭曲,眼中流下血来。然後,她和轩雨无痕的周围,又走过来几个人,那熟悉的面孔,像是欧克书,司马长风还有李奎阳。
他们在哈哈大笑,形状癫狂,并且不约而同地朝她伸出手。
啊!!!不要不要,走开!
“小静儿,不怕不怕,朕陪着你,不怕。”
段洲天本来在外间的书房里处理奏章,忽然听到卧房里传来凄厉的叫喊声,丢下手中的工作,疾步走到卧房的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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