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战士拦住了牧师,脑门上也是一层冷汗。他刚才还真担心这个小妮子脑袋一热就跟过去。虽然说人家坚持要去殉情是她自己的事,但是他们这个小队在失去了一个得力肉盾后,再失去奶妈,剩下的人想要突破暴民和乱党的重重堵截逃出城外,就有点困难了!
矮人战士虽然因为自身实力问题止步于中阶冒险者,但是人生经验积累却是没有停止。今天的情况万分凶险,一个不慎有可能全队都交待在这个城里。根据他以往的经验,骚乱发生到现在已经有数个小时了,早该有权势者和军队出面镇压。然而到现在为止,没有见到一个人或一只部队出面主持大局,完全是冒险者们自己零散地在抵抗;而这些抵抗也越来越微弱。
所以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骚乱,是一场阴谋!没错就是阴谋!
而他们不过是不慎被卷入阴谋之中的“无辜”受连累者,还是早点脱出掰清关系为好----抱着这样的认识,冒险者小队剩余的其他成员互相搀扶着,向着游侠骑士离去的相反方向移动。
……
在另一条小巷里,一个落单的冒险者正跌跌撞撞地奔跑着,不时地回头望去。从他脸上惊恐的表情可以看出,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人或东西正追赶着他。冒险者穿过整条巷子,在出口处莽莽撞撞地冲了出去;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好死不死地冲进了一群人中间。
他急忙定睛看了一下,发现周围这群人跟他几乎一样的打扮装束,显然大家都是同行,也是一群冒险者。不过不同的是,这些冒险者手里、腰间、背上背负着大小不一的鼓囊囊的口袋,从那未扎紧敞开的袋口可以看见里面金光闪闪一片;这些冒险者的武器和身上,都带着星星点点未干的血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也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凶光。
落单冒险者心中一凛,急忙高举双手,大声地叫道:
“别误会!兄弟们,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那群人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嘿嘿”的笑容。他们中看似为首的一个人咧着嘴舔着唇边残留的血迹,对着落单冒险者开口阴沉地说道:
“行啊!你是来加入我们的吗?那就露一手给我们看看吧!”
落单冒险者正寻思着所谓的“露一手”是什么意思,总不会要他现在当街卖艺吧?却见到那群人中有人拉拉扯扯地拖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被拖出来的那个人,身上原本穿着一件上好料子裁制成的华丽衣服,显然是个有身份的人物,眼下却被撕扯得衣衫褴褛,一片片挂在身上,如同乞丐装。白白胖胖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个猪头。恐怕就算他的家人在场,也认不出他的身份来。
对方领头的那人指着这个可怜的人,对着落单冒险者说道:
“你----去把他杀了!”
落单冒险者一听便愣住了。地上那个可怜人也听见了,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他挣扎着抱住了落单冒险者的腿,大声地哀求,乞求饶他一条命。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嘶力竭地述说着“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还等着他回去……”
落单冒险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对脚下之人的哭诉似乎充耳不闻。因为他看见周围人群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和不怀好意之色,而且隐约对自己构成了包围之势。
落单冒险者一咬牙,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匕首捅入了抱住他大腿之人的喉咙。哀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对方破了洞的喉咙中发出的,带着“嘶嘶”漏风声、含糊不清的言语。仔细听的话,似乎可以辨认出是某种诅咒。
然而这样的诅咒也没持续多久,很快那人就像漏气的气球一样,仿佛从喉咙上的破洞中流走了全身血液,就这么软绵绵、干巴巴地瘫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
落单冒险者呆呆地望着脚下血泊之中自己刚才制造的受害者。他的脸上和身上也沾上了如同周围那群人一样的斑驳血迹。猩红之中带着新鲜的热气。
为首的汉子笑嘻嘻地走过来,拍了拍落单冒险者的肩膀,对着他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相信你是来加入我们的了。----欢迎入伙!兄弟!”
周围的人都齐声高呼:
“欢迎新人!”
落单冒险者豁然从发呆中清醒过来。他苦笑地看着自己拿着带血匕首的手----刚才一刻钟前,他还作为正义的味方跟身边这群人的同类作战。只是对方人多势众,所在的队伍不敌溃败,自己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不想现在自己却成为了曾经讨伐的对象之一……真是世事难料!
仿佛看穿了落单冒险者,哦不,是新人心中的那点心思,首领体贴地又继续拍了一下新人的背,安慰他说:
“没关系,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谁没有个第一次啊?习惯了就好!”
说到这里,首领又“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一次,新人也跟他一起笑了。笑得是那么的灿烂,那么地扎眼!
相同或者类似的一幕,也在城中不同地方上演着。不良冒险者的队伍,就这样滚雪球一般地越滚越大。
……
外城区另一条商业街的街道上,一群不良冒险者正吵吵嚷嚷地前行着。他们正是在高级餐馆前闹事的那一群人。作为最先“起事”的队伍之一,自然是收获颇丰。现在他们之中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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