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家电这一个爸爸的安排都不是很满意,只是,我怎麽突然觉得很难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我g本就没有睡,即使现在自己冷到想要睡觉都一直叫自己别睡,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子死了?
我放松了紧抱司徒昀的手,甚至翻了一个身,跟他拉开了距离。
因为动作太自然了,所以大家都只以为我只是睡昏了头,以及很正常的翻身。
「那麽,我先走了。」玲琳在说完话後就走了出去。
「我用点热水来吧!」司徒韩拿起了司徒净专属的保温瓶。
「那我就去多要几件棉被吧。」一切声响在关门生之後陷入了沉默。
我痛苦的坐了起来。
「嗯?真是chu心大意,敌人就埋伏在四周,就这样子丢下你一个人在房间?」一个拿刀的死神,从墙壁之间渗出来。
这个是…专门执行废弃的死神a675啊!为什麽会在这里?难道我真的不是病死就是被废弃掉吗?
真是不甘心啊…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不在被需要了,才会这样子丢下你,来吧!就跟我来,我会让你永久长眠的。」
「不是的……」
我真的不在被需要了吗?难道爸爸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吗?说什麽很需要我来照顾司徒韩和司徒昀,但是,现在却变成他们在照顾自己还被嫌麻烦,也许…我真的已经不在被需要了,我什麽事情都不会,被废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是?就是因为你不被需要了,所以我才来废弃你的啊!更何况,他们也都说你很麻烦了吧?我都听到了。」
「我可能…真的很麻烦,可是…」
「没有可是了,给你三秒钟思考,要和我回去进行废弃?还是反抗我?」他手上拿着的刀顺着灯光下刺眼的反光,让司徒净争开不开眼。
「我不要…」
玲琳这麽努力的想要帮我解除这一个超相似诅咒的病,我怎麽可以因为我自己的难过就让玲琳对我失望透顶?
即使我已经不奢望会被司徒韩和司徒昀这一对兄弟出手搭救了。
「嗯?不要也好,那麽就在这里直接废了你吧。」
他拎起病厌厌的司徒净,用力的往墙上一丢,司徒净因为有病在身,所以脆弱的吐出了一口血。
「我虽然现在生病,但是也不是挨打的料。」我痛苦的用妖异光芒的镰刀档下了他接下来的攻击,并且在站了起来。
「喔?那麽你有多少能耐还可以和我打?」
「很多!」我举起了镰刀想也不想的就是往他那一边划过去,因为生病感到寒冷,所以全部的动作都变慢了,反应也反应不过来。
「当真要打?一个生病的死神是没有多少能耐的。」a675轻轻松松的就找到司徒净的空隙进攻。
我完全没有再理会他,现在只要说了任何一句话都足以让他找出空隙来,一分心这一条小命真的就不保了。
「啧,还真是扫兴。」a675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趁司徒净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把刀放在她的脸庞,轻轻一划,头发就这麽掉一撮下来,「我下次再来找你,总要有个东西让我回去交差吧?」
a675接住了那一撮正在掉落的头发,就又再度的渗入墙内消失了。
「我想,等小净醒来之後我还是跟她道歉…好了…」司徒昀推开了房门,看见了这触目心惊的场景,整个傻眼了,「刚刚在打仗?」
「小净!」司徒韩撞见司徒净躺倒在地板上面,又全身伤痕累累的,「我想,大概是用刑的死神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攻击小净。」
「你还好吗?难道这一件事情在死神界已经传开了吗?」司徒昀把司徒净放回床上。
「可能是,要是刚刚我们没有离开就好了,要是再来一次她就撑不住了,趁生病的时候攻击人家真的很没品欸!」
「哎呀!竟然把小净心爱的头发削掉了!」两边的头发顿时变的很不整齐,一长一短的,「小净,睡了吗?」
「怎麽…」我努力的把自己从床上给支撑了起来。
「没有,只是单纯的问你睡了没,好好休息吧。」司徒昀和司徒韩就这麽坐在床沿,「对不起,竟然放你一个在房间里被攻击。」
「没关系,是自己太没用。」
「咦?」兄弟两默契十足的咦了一声,然後还同时的转过头来看着司徒净。
真是奇怪,平常要跟她说的话,一定会说知错就好了,哪有这麽消沉过?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子,难不成是那个死神有跟她说什麽话吗?
「你怪怪的,这一种话从你嘴巴说出来…明天要下红雨了吗?」司徒昀一脸震惊的望向司徒韩。
「我很麻烦吧?」原来自己以为我不会给人家添麻烦,别人却觉得我g本就是麻烦,似乎开始对自己有一些失望?
「我说,她该不会把我说的都听进去了吧?」司徒昀对着司徒韩用超小的声音问他。
「我想不只这样子,其中因该有什麽溪翘吧?」
「不会吧?等等!小净你听谁说的?」
「a675和你。」
「a675…什麽?那个家伙!所以,我说的你还是都听到啦?」他只能苦笑了,谁叫他说的话全部都被她这样子听进去了呢?
「嗯。」
「好,我说的你可以忘记掉,那一个家伙我再帮你找出来打一顿。」
「老弟,你这样会不会太偷吃步了啊?刚刚是谁说要和小净说对不起的吼?害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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