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锁骨边点了几下,一阵轻微的刺痛後,我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恐惧与他的抚m让我浑身都开始颤抖,不一会儿後,他停止了动作,我呼出一口气,却预感着自己不好的未来。
果然,还未待我缓过神,冰冷的柱状物便抵在我的下体。我并拢双腿摇着头,怒急着流出了眼泪,可他依然未停下他手下的趋势──缓缓地,那冰冷的柱状物便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想要张嘴呼救,却发不出一个声音,奋力挣扎中那个冰冷却越来越深入……我怕了,毫无意义的挣扎,毫无情感的动作,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眼中到底是什麽,可我已如砧板上的鱼,挣扎无望……
泪水浸润了蒙在眼上的绢纱,恐惧让如此的抽c变得毫无感觉。
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顿了一下後,猛地把它拔了出来,令人羞愤的水声也随之发出……未待我舒一口气,又是一条冰冷的硬物强硬地进入了我的甬道,而这一g……这一g是如此曲折,它的深入让我痛苦地将要停止呼吸!
天哪,真的好难受!它在我的甬道中旋转戳刺着,渐渐地,那种难受变了味,全身的感官被下体传来的刺激所剥夺,我想要喊叫,出口却只有chu重的呼吸声。
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我难耐的扭动身子,他却总在我将要高潮时停顿,滋滋的水声有节奏地响着,被高高托起的腰际上沾满了不断溢出的蜜水……
☆、第五十章
我要完了。
这是我惊醒後的第一个想法。
“阿嚏──”我坐起来,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看着随风舞动的帘子叹了口气:夜里没有关窗,似乎有些受寒了……
微微打量了浑身上下,衣着齐整,就是浑身发酸……忽的,我想到了昨夜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感觉,那是梦吧?可却如此真实……我敲了敲头,满脸发烫,且罢,权当是个春梦。
我皱着眉望了望窗外葱茏的树叶,仍是郁闷,春天都过去了,怎的──唉!
洗漱完毕,我踱步来到衣架旁,深深凝视着那一黑一白两件衣裳,以张扬外露,以沈静内敛,却拥有同样的华丽流光。
我移开目光,在侍从伺候中用完早膳,按时来到看台。
此时,四院内舍人鱼贯出现在广场正中,姿色各有千秋,看台上大家皆摇扇而坐,闲适地看着内舍人的表现。坐在我身旁的大哥更是打着呵欠,一惯武夫样,我摇了摇头,小声提醒:“大哥,你好歹也是咱玄武御後侍的老大,注意形象啊。”
他尴尬地咳了咳,随後也压低声音:“虽说内舍人有几个表现还不错,可这麽多人,大多数都差不多,每年都看这麽些人,累都要累死了。”
“大哥这话私下说说就好,不然那些内舍人……”我看了看高台之下盛装的内舍人,如此被他说得一文不值,真是可惜。
一天就这样在自娱自乐,百无聊赖中度过去了,虽然略微受了些风寒,身上有些发酸,但愉快依然充满在这一天。
广场正中的台上,被选出的内舍人遮不住欣喜的笑容,互相恭喜。我恍惚着,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这次居然没有看见到李荣上台表演!
他不是朱雀的内舍人吗?凭借他那一副勾人m样,想必是很有机会被选出来啊。
再次想到刘耀祖的话:“香味……没有。倒是李耀他们兄弟俩我已说过,他们让你多多休息,最近便不用去了。”总觉得那不是真相,也亲自看到了李耀的居所门户紧闭,直到现在……李荣还是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连立夏都不见其身影,他们消失到哪里了?
我回到居所,轻抚着裁缝老兄给我缝制的两件衣裳,出神思考着。
“御後侍,明日夺魁赛,您早些歇息吧。”劝说的声音传来,我欣喜转身,却发现侍从恭敬立在我身後……并不是刘耀祖。
笑容僵在脸上,我吸了口气,淡淡的应了一声,打发他出门,闭上眼睛,一觉到天明。
……
“成败在此一天。”穿上翩翩白衣,高冠博带,气质出尘,我看着铜镜里俊雅非常却仍带有一分媚的男子笑了笑,他亦回了我一个风姿卓越的笑。
“张御後侍,马车已备好了。”
门外传来了侍从的声音,我看着纱窗上那一个恭敬弯腰的轮廓,应声:“好的。”
每年立夏,御後侍的风姿总是让人异常期待的,但为了显出御後侍的品阶,夺魁表演前总是一派神秘,不会让御後侍品阶以下的人窥得半分,於是香车宝马,平常不会享受到的待遇,今天都能享受到。
草草吃了几块点心,我打开门,对门外恭候的侍从点点头,走进了木兰香隐现的马车中。
银白的车帘锦缎遮住了前方的路,微微晃动着,驶向不知名的地方。我在高台下下车,四处除了我便是几位敛眉屏息的侍从,他们看到我时略微怔了怔,而後就有一人走了上来:“张御後侍,今日每位御後侍皆有其单独一处看台,您的在上面,我领您去吧。”
我看着他,暗叹他的玲珑心思,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上前:“那便麻烦你了。”
他愈发恭敬了些,弯了弯腰,带我上楼。
白玉珠帘直垂而下,我在看台凭栏而立,对面看台上的人们依然闲适摇扇,可看得出他们对今天的表演期待非常。
作家的话:
完整的出来了,大家期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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