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东门此人有几副面孔?吕风心中不禁暗想。不过未等他多想,却见蓝天海将禁制玉牌一收,右手向吕风房门指道:“想必殷师弟这般隐藏行踪必有缘由,我们还是到房内再详谈。这宅院虽有禁制阵法,但终究是紫东之物,不可全信。”
“行,我正好随身带有一套简易阵旗,临时搭个隔绝阵法还是轻而易举的。”东门介沉声说道。
待四人都进了厢房,东门介从怀中取出四面巴掌大的令旗,分有赤、青、紫、白四色。只见他随手一挥,四色令旗分别向房间四角飞去,稳稳插入地面。再看东门介单手挥动,分别又朝四个方向弹出一道真气,只见四面令旗表面流光一闪,一层淡青紫色的光幕隐隐出现在厢房四壁。
“好,有这层隔绝禁制,想必对窥探之人也能抵挡一二了。”殷离见东门介瞬间将禁制安排妥当,便朝东门介微微点了点头。东门介见此便退到房内一角,随手取了个蒲团,就地打坐调息起来。
“东门与我算是生死之交,所以这次也是借他之手偷偷来见你们俩。”殷离见房内正中长桌两侧各有一把木椅,便朝其中一把椅上一坐。蓝天海也跟着坐到另一侧,吕风便站在一旁,只等殷离道出缘由。
“此次你俩的遭遇我已听闻,其中缘由你我都很明白。原来我也想让你们自生自灭,但毕竟你们都师出竹山,所以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偷偷来见你俩一面。只是你俩是否有资格让我费如此气力,我还是要测试一二的。”
“所以便有今晚东门介请我们看的这出戏?”吕风问道。
“差不多罢。”殷离摆了摆手:“但是你俩的表现并不如意,今晚东门的人生如戏只稍稍施展了两成功力,吕风你竟然已陷入戏文之中。如若东门施展十成功力,我不敢想像你会是个何等下场。”
“至于蓝师兄,我算是见识你的卜筮之术。此术我一直无法学习,这也算是我唯一不如你的地方了。想必今晚之事,你也有预先卜算过吧。”殷离侧身看了看蓝天海,见蓝天海稍稍点了点头,便又继续说道:“那么蓝师兄,你是否早已算出我在此院内?”
“此事我卜算多次,只是隐约间有透露出有故人来访,想必山长不会来此,那应该只能是殷师弟你了。”蓝天海如实答道。
“哈哈哈~,要是我的敌手之中你这么个么精于卜筮之人,我一定会让此人第一个消失。”殷离笑道:“今后你俩若是在紫东宗受制于人,不妨直接到南疆找我,殷离我会让俩们物尽其用,不用仰人鼻息而活。”
“难道殷师兄不打算参加大比了?”吕风不禁问道,听殷离刚才之言,似乎另有打算,根本没有归入紫东宗的念头。
殷离只是一笑,并不答话,而是向蓝天海问道:“蓝师兄,你是否卜算过此次大比的地点、凶吉?”
“大约算出此次大比与水有关,似乎还是很多的水。至于凶吉,就我而言,只要凡事靠后,不争上游,就能做到无惊无险。至于吕师弟,我根本卜算不出他的事情。”殷离是赤云子的弟子,也是蓝天海的师弟,有了这层关系,蓝天海可以知无不言。师出同门,源出竹山,这便是这三个人之间隐隐存在的牢固契约,就算殷离偶尔言语无状,但对三人的关系并无大碍。
“那便是了。”殷离朝东门介看了看,后者此刻也睁开双眼,朝殷离点了点头。“那么说来我得到的消息不差,此次大比应是在镜湖无疑。既然是在镜湖,我就非得试上一趟不可了。”殷离说完此言,也陷入了沉默之中,显然心中也在估算接下去的应对之策。
吕风和蓝天海双目对视,显然俩人并不知道镜湖的来历,见殷离如此慎重,心底不禁都生出些疑惑来。
“镜湖是紫东宗开放给宗内高阶弟子修行之所。每十年开放一次,每次仅半月不到。半月时间一到,便又要封湖,直到下个十年才可重新开放。此湖是紫东宗的禁地,外人不可能进入,其它宗门想尽办法,也不知道其真正位置所在。”殷离沉声向两们师兄弟介绍起镜湖之事来。
“如此说来,此次大比怎么选择此处?我们又该如何进入镜湖?”吕风有些好奇。
“想必定是通过传送阵法到达镜湖,如样一来,没有紫东宗的允许,就算潜入镜湖之中,也未必能安然离开。”殷离沉吟道:“原先我还有些担心情报不准确,有蓝师兄的卜算,应该是镜湖无疑。”殷离此刻表情肃穆,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那股张扬之气,显然此刻讨论之事对他来说极为重要。
“镜湖究竟有何玄奇,意让殷师兄这般重视?”吕风从旁问道。
“镜湖是紫东宗禁地,似乎此处有紫东老祖无意间发现的一处极古遗迹。究竟具体位置所在,至今无人知晓,即便紫东宗门人,也只能通过老祖设置好的传送阵到达。”蓝天海见吕风不了解镜湖的出处,便从旁解说起来。
“极古遗迹之说我不相信,毕竟太过久远,早已无从考证。但是此次镜湖之行,有一样东西却是确实存在,也是我志在必得之物。”殷离说到此处,朝东门介使了个眼色,继续说道:“如此看来,我是非参加这次大比不可了。具体安排还得麻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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