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调理好西门庆旺盛的气血,老御医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他向皇帝赵煦躬身道:“病人内伤颇重,估计要多等几日方能清醒。这几日他会时不时的发高烧,那都是身体的正常反应,请皇上不必担心……那微臣这就下去配内伤、退烧的药物了。”说罢,老御医便退下了。
赵煦行至西门庆的床前,心中不免又感慨到:此次幸亏你及时赶回来相助,朕才摆脱了太后的羁系;多亏了你舍命相搏,朕才夺回权利……朕现在就立下誓言,必把西门兄视为兄长,谁若是与你为敌,朕必灭他满门!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
迷迷糊糊之间,西门庆只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大团温暖的棉花里一般,说不出的绵软。可是来不及他享受,身体却突然胀疼起来,外至每一寸肌肤,内到五脏六腑,均仿佛被油煎火燎一般,令得他痛不欲生。
西门庆觉得自己一会儿犹如是在刀山之上,刀锋刺破皮肤、肌肉,直至身体的另一侧透出,痛得想呼救却是呼不出声。一会儿自己又好似入了油锅,这种煎熬之痛,感觉每处血管、经脉都要爆裂开一般。
西门庆想把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通过呐喊释放出来,喉咙却也失去了知觉,他现在空余大脑能够思考,深深记住了这非人的折磨。
正当西门庆觉得自己要死了之时,左臂上突然一凉,然后体内那种狂躁的因子不断顺着手臂传导出去,使得西门庆的疼痛感不断减弱。
不多时,涨痛消失,西门庆也沉沉睡去。
西门庆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做了好多梦,好似要把一生的梦一口气做完一样。
首先他梦到了父母、家人、亲朋好友;梦到了他租住的那处公寓;梦到了一脸凶恶相的老板;还梦到了他的邻居,同样为生计而努力的邻家女孩儿……
半梦半醒,梦中说梦,西门庆昏昏沉沉中,意识进入了一片混沌天地,这里无光无水,也无一丝生气。
而‘心灵之树’正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茁壮生长,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一个、两个、三个……
西门庆的意识围着它转起圈,数起树上的花朵与果实来。每数到一个,西门庆的笑容便更盛一分,最后高兴的他合不拢嘴。
突然,茂密的树叶中,一块金色光芒吸引了西门庆的目光。这散着光芒的赫然是一颗金色的果实!
西门庆不禁欣喜若狂,高兴的围着心灵之树狂奔起来。等了这么久,终于要得到第二门绝世武学了,这怎能不叫西门庆心花怒放?他此时恨不得登录微信将此事发到朋友圈!
可是这里没有微信,也没有手机~
接下来很久,西门庆便坐在树下,天天支个下巴望着树冠,期待果实成熟……
……
最终,西门庆没有等得到果实坠落,而是等到了大洪水,黑漆漆的洪水立马淹没了西门庆的口鼻。
“咳咳!好苦!”
西门庆吐出一口苦水,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是现在光线太亮了,晃得他眼睛刺痛,眼泪都顺着眼角淌了下来。他赶紧紧闭双眼,免得流下更多泪水~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这就给您擦干净!”
是一个少女慌乱的叫声,声音悦耳动听,如空谷幽兰,听得西门庆如沐春风。
由于现在西门庆睁不开眼,所以只能听声辨人。通过短短的几句话,他辨明身旁这位少女他并不认得。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块手帕(布料光滑柔顺,并带有如兰香气,所以西门庆认为是旁边少女的手帕)抵在西门庆下巴上,为其擦拭流出来的药汁。
“咳咳!”刚才药液呛到了西门庆的气管,他又咳嗽了两声,才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不说还好,这一说话,西门庆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犹如破了口的风箱,嘶哑至极。
“回禀大人,您还在皇宫之中。”声音略一犹豫,才继续道,“奴婢……奴婢叫茗音,是皇上特意吩咐奴婢服侍大人您的。”
此时西门庆感到眼睛稍稍好了些,已达到光适应。
光适应又称明适应,光反射中当强光线射入眼睛的瞬间,感到刺眼不能视物,经过一段时间才能看清物体,叫光适应。当正常人从明亮处进入暗处时,起初无法辨认周围物体,随着光敏度的增进便能逐渐看清物体,此过程称为暗适应。
看到床边这位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西门庆轻吟出声:“
坐观庭前花开落,闲看天上云卷舒。
半壁廊檐待明月,一盏香茗酬知音。
好诗!好名!”
名为茗音的宫女听到西门庆的夸赞,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弱弱的回道:“奴婢的名字是皇上起的……皇上当时也是吟完这首诗,将女婢名字改为‘茗音’的。”
西门庆点点头,伸出双手扶着床沿,便欲坐起。可是他重伤初愈,身体虚弱,根本就坐不起来。
茗音赶忙收起手帕,轻轻扶着西门庆起身,并在其背后放一靠枕,让他倚靠。
西门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向茗音道:“我昏迷了多久?怎么感觉这么饿呢?”他的肚子还很合时宜地“咕咕”叫了两声,以示抗议。
“哎呀!我都忘记了,奴婢这就给大人去端参汤。”茗音慌慌张张地跑走了,留下西门庆一脸无奈。
你还没告诉我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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