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次,好舒服哦?”
白瑠衣没有看她,只是继续忍耐着yù_wàng,黑瑠衣撇了撇嘴,伸手在头部虚抓两下,就有一团粉色的雾气汇聚在她的手上,又朝着白瑠衣吹了过去。后者猝不及防吸了个正着,顿时无力地趴着呻吟起来,下身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似乎正承受着ròu_bàng的鞭笞,没一会儿她就尖叫起来,趴在平台上痉挛着无法动弹,只有大股的yín_shuǐ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黑瑠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虽然这是我获得的满足,但是ròu_tǐ上获得的转移给你就成了精神上的,被增强了好多倍呢,一定舒服极了吧?”
如果此时有人掀开白瑠衣的裙摆,就会发现少女的私处仿佛真的被ròu_bàng狠狠chōu_chā过一样,磨得花瓣都一片红嫩,穴口轻颤地吐着蜜水,几乎无法合拢,明明已经高潮,xiǎo_xué里还是有ròu_bàng在chōu_chā的感觉,磨得内壁快要麻痹,却又舒服得她眼前发白。
在精神海里可不存在失去意识这种事,等到快感终于消耗完毕,白瑠衣的裙摆也几乎被完全濡湿,xiǎo_xué里像是被jīng_yè填满,肚子都有些胀胀的。
她剧烈地喘息着,然而云雀带来的yù_wàng终于是因此获得了满足,她又羞又气,索性闭目养神,不再管黑瑠衣什么表情。
不过,很快她们又因为醉酒后云雀和瑠衣真正做了个尽兴而快慰不已,只是没等她们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就齐刷刷地打了个激灵。
“喂,你快想点办法啦。”黑瑠衣欲哭无泪,“他的意思是要调教吧?一整个暑假啊!就算记忆里的一个月在精神海里没那么久,一直欲求不满再被操到满足,对我们来说感觉再放大数倍,就算不用担心身体,精神也真的会受不了的!”
白瑠衣本来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脸色就是一变,拼命忍耐起汹涌而出的空虚感,随即黑瑠衣也瘫软下来,哀嚎着:“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恭弥才没有这么鬼畜呢!”
云雀家里,少女坐在桌面上,双腿张开,手却是紧紧地捂住嘴,防止一丝一毫的声音溢出喉咙。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就这么安排下去。”云雀挂断了电话,似笑非笑地又用手里的钢笔,将笔帽的一头对着瑠衣的yīn_dì顶了顶:“忍住了呢。”
少女的身体痉挛起来,下身颤抖着泄出一滩yín_shuǐ,打湿了整支钢笔,连同云雀的手上都沾到了不少。
他垂下眼帘,将钢笔完全塞进了瑠衣的xiǎo_xué里,之前被捂得温热的钢笔因为打电话时取了出来,现在早就一片冰冷,插进去后瑠衣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好了,下来,把我的手和桌子擦干净。”云雀说道,瑠衣乖乖地从桌子上爬下来,钢笔因为她的动作险些从xiǎo_xué里滑出来,她又连忙夹紧,努力往里吸去,确定不会掉了,才拿过一旁的毛巾,把云雀的手擦干净,然后再用另外的抹布擦干净桌子。她擦桌子的时候,云雀反而拿过毛巾,掀开她的裙摆,仔细地擦去了腿间的滑腻。
“弄好了……”瑠衣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绵软。
“你去睡会儿吧,”云雀摸了摸她的脑袋,“晚上我再去找你。”
“可是云雀先生……”瑠衣涨红了脸,她想说些什么,云雀只是在她腿间捏住花瓣拉扯了两下,语气平淡:“还是说,你不听话了?”
瑠衣缩了缩脖子:“没有,我这就去休息。”如果现在让云雀生气,她体内的钢笔绝对会换成跳蛋,而且还是一直调到最大的那种,还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回到自己的床上,瑠衣都有点委屈,她怎么会这么容易想要呢?果然变成yín_dàng的身体了吗?体内的钢笔到底比不上男人的ròu_bàng,她难耐地交叠着双腿,缩紧甬道里的媚肉,把钢笔卡得紧紧的,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这样来获得些许满足。
好不容易缓解了一点儿空虚感,她也没了力气,到底是抱着枕头昏睡过去。
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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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处理完工作回到房间时,瑠衣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角还带着泪痕,云雀用指腹擦了下,已经干掉的泪痕让皮肤变得有些粗糙,想想就低头在她眼角舔了舔,濡湿后又轻轻吮吸干净,直到尝不出咸涩的味道为止。
他伸手在瑠衣腿间摸索,很快找到穴口,手指拨开肉瓣,徐徐深入,很快将钢笔从甬道里抽了出来。
笔身上附着的粘液都有凝固的迹象,云雀抽了张纸巾裹住钢笔先放到床边,又抱住瑠衣去了浴室,仔细洗干净里面,瑠衣大概是太累了,折腾了半天也没醒,云雀也没有做的打算,只是清洗完毕抱着瑠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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