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全消除那七日香之味,就继续。这水对你受损经脉也有好处。”任明昭不理他,听音辨位,腾出一手,虚空一点,水面弹起几颗水珠,向董维新飞去。董维新还待说话,忽觉完全发不出声来,心中大惊,师兄的武功已经高至如此地步?
“董师叔不要生气,你也很美啊。”明然听得师叔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以为他生气了,赶紧大声喊道。
任明昭却不说话,抱着明然从池中跃起,踩着流云步,向二人住处迅速奔去,身上冒出丝丝白雾,顷刻之间,自己身上和明然的衣服已经干透,抛下董维新呆望着他们的背影。
“师父,师叔一个人留在那里会不会很怕啊?刚才我们也在泉水里面泡,是不是也是为了消七日香的味道呢?那我们泡的时间会不会太短呀?”
“他没事。我们是受他连累,但不一定沾上,时间不用太长,我那样做是以防万一。”
谈话之间,任明昭已来到住处,待得进屋放下明然。明然顿时闻得一阵熟悉的甜香,转头看着师父,刚要开口,任明昭似已知她心意,道:“我在所有房间都用朱星树叶和朱星花制成的药丸熏过了,不会残留半点七日香的味道,将来若再遇上,记得照这样做。”
明然认真点点头,道:“我都记住了。”
任明昭望着窗外,“现已戌时,我们也安歇吧。”明然依言铺好睡塌,偎依在师父怀里。她身体原本不佳,学了功夫后也不见改善,今天又发生太多事情,泡过温泉后,浑身都是懒洋洋的,闻着师父身上淡淡的茶香,明然很快沉入梦乡。见明然睡着,任明昭又等了一会儿,才轻轻起身,披好外袍,伫立在门外。一刻钟之后,一脸怒色的董维新慢慢走了过来,
任明昭却不看他,道:“明日我送你走。”董维新脸色变了一变,苦于穴道被制,心中恼怒也无法说出,只是头转过去,不看师兄,忽听见一物向自己飞来,随手接住一看,是一小瓷瓶,听得师兄道:“这是我精心炼制的兰心丸,最能调整经脉,你服下后打坐运功,受损经脉多则三日,少则一日即可恢复。”他对着那株结有果子的树一指,又道:“你今日暂时在此安歇,不要乱走动。”说罢,轻轻一纵,就跳到这株树上,竟是闭目养神起来。董维新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跳到树上,找了个牢固所在,开始打坐运功。
明然一觉醒来,只觉得满室阳光,师父已不在身边,披衣推门,却见师叔正在树上,明然心下好奇,也提气轻纵,站到树枝上。师叔黑衣已换下,穿的是师父给他的那件白色长衣,被明然动作惊动,他缓缓挣开了眼睛,望着明然。经过一夜的休整,董维新精神大振,脸色也好了不少,眼睛光采四射,两道剑眉更显出几分丰神俊朗,但相比任明昭的出尘之姿,还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却也更让人感到可亲。
明然高兴地叫道:“师叔,你看起来好多了。”却见师叔不说话,她奇道,“师叔,你怎么了?”此时却听见师父的声音:“吃饭了,然儿。”随即就闻到熟悉的茶香,一双手臂已轻轻抱起自己,跳下树来。“师父!”却见师父将她放稳,轻轻向师叔弹了片树叶,朝树上喊道,“师弟,下来吧。”
三人用餐完毕,明然处于失落当中,怎么师叔突然变得不爱讲话啦,只是用生气的眼光看着师父,只有师父还是一贯的微笑着,耐心倾听自己的感想。正当她想跟师叔再打听点外界的事情,忽然听得师父说,要送师叔去一个地方疗伤,多则两日,少则一日,却不带她去。
她记事以来,不曾跟师父分开半日以上,听得师父此说,顿感着急,使出撒娇的性子,定要与师父同行,但师父似是看出她心思,轻轻道,师叔受了很重的伤,这里不适合他养伤,所以要送走。师父很快就会回来。师父不在之时,你就呆在山顶,不要乱走,除了师父之外,如果看见任何人,就躲入秘室。但明然仍不答应,任明昭苦笑一下,轻轻点中她的睡穴,明然顿时昏睡过去。任明昭将明然小心放在睡榻上,盖好被子,跟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董维新道:“走。”
待得明然再度睁开眼睛,东方已发白,看来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啊,师父还真是的,居然就这样抛下自己了,明然忽觉伤心,不过想起师父说的最多两日就会回来,现在已经过了一日,很快就能看到师父,心情又振奋起来。此时明然饥肠辘辘,却也无心做饭,跳到树上摘了点果子聊以充饥。这一日感觉过得极慢,就在树上练习本门轻功流云步,发现自己仍然还作不到师父要求,心情又开始低落,跳下树,躺在草地上闭目休息,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醒来时,太阳开始下山,想到师父今天将要回来,她赶紧去准备晚饭,但从夕阳西沉等到暮色苍茫等到夜色笼罩,师父还没出现。
明然一颗心渐渐从失望变为焦躁起来。她自小视师父说的话为天经地义,师父有时外出也不过半日时分,说什么时候回来便会回来,从来没想过师父说好的事情会出意外,心中惶急万分,却又安慰自己,师父或许是路上耽搁了,马上就会回来;但又禁不住想,师父是不是遇到敌人,难以脱身?
明然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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