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始暗了,不再像刚刚那白云连现,也不再有暖日余照,风开始大吹,有暴雨欲来,雷霆将至之意。
李青元和黄大麻回到木屋,屋里虽陈旧乱脏,可木料结实,做工细严,非极狂旋风,非雷劈之灾,非地动山摇不可憾动,可非无缝之屋,也非高台雄筑,避过风吹雨打,不避,屋漏小滴雨,微缝进寒风,闪电四乱窜,泥水渗木屋。
李青元两人在屋里也只能随机应变,防水防风怕潮湿。
李青元去过东悬崖,那里虽不是风景秀丽处,也算悠闲静心地,渺小面大海,人也心胸宽,浮云游子意,四观石茫海。
东悬崖对于李青元来说,不仅是观海静心处,也是生存逃命地,七八丈的高度,虽难以攀爬,可纵海可逃生,一有风吹草动,那可算唯一生还绝地。
风急雨快停,雷过天有光,阳光风雨后,万物焕生息。
一场风雨过去,各地人心忙乱,总会有祸福,总会有得失。
李青元心烦,他想快点弄明岛上地形图位,可天公不作美,雨落出风雨,使他错失良机,使他浪费点点时间。
“黄大麻,雨停了,岛上可有好出处?,我们转转怎样?”
“你小子,心这贪,刚有点阴晴,你就想四处去,你不会安分点吗?”
“切,这木屋,有什么好待,还不如出去转转。”
“岛上多潮湿,无地去,等好天,再带你转转。”
“哦”
蒋星和万忠良无忧风雨,岛里舒服快活,两个少女甚合他口意,他们白天畅饮,晚上图乐。
李青元思风雨忧愁,黄大麻在干床静坐,突然外面有人大呼叫。
“黄大麻,出来,快出来。”
李青元两人觉得事有蹊跷,马上出门见发生何事。
“江哥,我在,什么事?”
“这偷渡来的,想爬进岛,被我捉了,还活着,把他关了,等候蒋爷处置。”
“哦,好,李青元过来,背那人进地牢。”
李青元见对面三人,一人身材中等五官端正缎衣披身,手拿一条大柴棍,还有两个小守卫站两边,看来这人是头目,地上绑着一人,头破血流,污血沾衣不会动弹,看来这人就是偷渡者。
李青元大步向前,翻过血人,背起往屋里地牢走去。
“黄大麻给我好生看管,不要弄死,懂么?”
“是,是。”
陈江见事差不多,带着两人回瞭望塔。塔上风雨有人,烈日寒冬皆放哨,所以这人来得不是时候,一登岛就被察觉,岛上人非慈爱辈,对偷渡者一轮痛打,将人俘获。
李青元见来人渔夫装扮,浑身带伤,不加以暖身,不加以治疗可能有性命之忧。
“黄大麻,弄点药来,不然这人准死,快。”
“吵什么吵,敢擅自闯岛本来死罪,别管他。”
“黄大麻,你怎么这么笨,来人是谁不知,说不定有点价值,蒋爷需要也说不准,别让他这么死了。”
“他吗的,你看看这人,毫无贵相可言,哪像你富贵人家,不值救,死了往海一丢完事,何必浪费草药。”
“嘿,听我的,救救吧,不然你难逃蒋爷问责,你说呢。”
“你这家伙,就爱管闲事,好吧,我把我床底的止血粉给他点,保他命算了。”
“好,也好,快去”
李青元在来人身上,撕了几块布,用布给他擦了伤口,把人扶正挨靠牢壁,这人虽浑身是血,可没伤到要害,只要止血和加以调理,不日将能康复。
“能在风雨中找到这里,此人确实是命不该绝,我施以援手定能将他从死门关中拉回,日后他如心存善念,我加以开脱,加以指正,这人可为我所用,我也无须孤身作战,看日后吧。”
李青元也不是大慈之人,他有所图谋,这人一旦恶念大生,无义无信,怨念难消,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定将其消于天地。
黄大麻回来,递给李青元一小点白药,李青也不追究,把白药涂在那人头上,其他部位则随他自愈。
“黄大麻,弄些干净衣服来,这人不能湿衣。”
“去,你以为他谁啊?”
李青元知道靠这盗匪不行,只能自己为劳,须臾,李青元帮对方脱了衣服,包扎好伤口。
“李青元,你怎么这么婆妈,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是为岛考虑,不能让他死了,你去弄点热水汤和食物回来,黄大麻,这样吧,有功你的,有罪我负责,怎么样?”
黄大麻见李青元这话语,虽不大情愿,也走了出去。
李青元在屋里坐着,他在思索着,这里非人间圣地,不是世外桃源,这里人罪孽深重,罪无可恕,来到这里不是好吃懒做生性顽劣之徒,就是走投无路无家可归之辈,渔民迷路,沉船来岛也可能,这人对他来说尤为重要,虽不是天兵天将,可也有两把力气,多一个人,非镜花水月,实在的很。
两个时辰过去,黄大麻回来,带回一个小瓷罐和几个馒头,瓷罐里面有几口鱼汤。
“哈,我求人半天弄来这些,给你。”
李青元见鱼汤如洗碗水,他是不敢喝,但给别人喝他也勉强接受。
李青元喂了几口热汤给伤者,人醒了。
“不用这么看着我,伤你的是别人,救你的可是我,你不想活我也不拦你死,想活着给我老实点,把汤喝了,这里有一个馒头和水,自己看着办,我一会回来。”
李青元见黄大麻在一边啃馒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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