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能太相信原著剧情了。原剧情的saber可没有这么恐怖的魔力量啊!
到底为什么────
【恭喜你被坑了。】
是被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力将saber弹飞,杵着剑大口喘着气。
“起来!你不应该只有这种程度吧。”
已经不想再辩解自己是不是莫德雷德了。
就算这时解除掉头盔又能怎么样?自己袭击她的er是事实。解除头盔也只是把事件从“莫德雷德袭击”变成“不知名的袭击”。织可不认为,对方会放过一个可以击败的机会。
每一处肌肉都在悲鸣,每一根骨头都在惨叫。
手掌虎口更是裂出鲜血。
就算防御到位那股巨力所带来的冲击也是没办法抵消的。
本来,以自己的特性而言,近战根本不是最佳选择。
对自己来说真正最佳的作战方式就是投影出一大堆宝具,然后站在远处一箭一箭射过去爆掉。
自己应该是rpg而不是鬼头刀。
更何况是和号称剑之座最强的战斗。
无谋,无谋,无谋!
何等无谋!
为什么你就不肯按照我的剧本走呢?!
【还不是某人压根就猜错了莫德雷德和亚瑟王的关系。这俩可是真正的水火不容哦。】
自作自受啊!
还在懊恼之时,saber已经提着剑再次冲了过来。
不能硬抗!这样的话,抓卫宫士郎当人质────!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仓库里已经找不到士郎少年的踪迹了。
逃了吗?!什么时────
“你在东张西望什么!!”
“啊、哈────!”
死守,拼命地死守。
虽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理会过自己的er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织身上,但er的问题没有完全使出全力。织也利用了这一点,极力将战斗维持在了仓库里。
只是现在,er已经不在这里,一直只是作为防御的、狂暴的魔力终于开始飘扬起来。
哗啦────!
一丝魔力扫过一旁摆放的电器,如同被刀刃切割过碎裂一地。
和一开始撕裂墙壁的气刃不同。
那只是挥舞武器时所带起的剑压。而现在,则是毫无顾忌的无差别全方位攻击!
剑速再次增加,剑技更为刁钻。
更要命的是那四处飘扬的魔力气刃。
原本还有攻有守的剑技现在就连防御都很勉强,气刃高速切割着铠甲,黄金的长剑化为一道看金色的光幕死死的将织压制下去。
到处都是剑光,到处都是剑刃。挡下一道还有三道,挡下三道还有六道。无穷无尽的剑刃,就好像自己不是在和一个人战斗,而是在和一个军队战斗一样。
一切都被粉碎,遇见钢铁便撕碎钢铁,迎上空气便撕碎空气,踏上大地便撕裂大地。
气刃疯狂的切割下铠甲上也出现了大面积的裂纹,恐怕没法坚持太久了吧。
整个仓库在saber爆发的瞬间已经完全散架。屋顶被切碎,墙壁被破坏。
saber有这么恐怖吗?
假如有,那么和她同归于尽的莫德雷德真的就这么一点儿实力吗?
“去死啊!!!”
从剑中不断的涌出来,过去与saber战斗的经验。
厮杀,一个人和一个军队的厮杀。
自己根本就没有出手攻击她的机会,光是想要击散那如同实质的魔力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那样该怎么办?’
接近────
防御圈越来越小,已经被逼到墙角了。再无可退之地。
更加接近────
剑舞动得愈加迅速,但对手比你更快,更强。
甚至超越────
攻击越来越激烈,织也越来越焦躁。
投影还不完美吗?!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办法击败她?!
莫德雷德!
“在和我战斗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啊?!”
稍微分心之时被saber的护臂撞上头盔,金属的撞击声犹如刀刃狠狠扎入织那过于敏感而脆弱的听觉。
“啊啊────!”
捂着头盔发出悲鸣,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耳朵里流了出来。
接着,左肩一凉,紧接而来的便是痛彻骨髓的剧痛。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传来时自己就意识到了。
手臂被砍掉了。啊啊,已经不完了。
“真难看啊,莫德────”
已经听不见对面再说些什么了
神经被疼痛拥堵,意识连站立的都达不到。
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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