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力量不足之时就以智慧弥补。
没有人是傻瓜。
☆
远坂凛在教堂大门前停下脚步。
心情和天气一样阴霾。
咬着下唇握紧了拳头。
已经到了这里现在我还在犹豫什么。这是没有办法的吧?
不听话并且叫嚣着要杀掉,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最糟糕的情况。虽然勉强算是用利益将她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但这层关系有多脆弱正常人都清楚。
必须,要有,更强的……
制约手段!
因此来寻求师兄的帮助也是正常吧。
犹豫了稍许,我还是推开了大门。
宽广、庄严的礼拜堂。
四列长椅,共十一排。
既然有这么多位子,平常来访的人应该很多。
但是现在一个人也没有。
绮礼不在礼拜堂,那就应该在教堂内部的私室。
我走向祭坛。
“哦呀哦呀,真是稀客。几次叫你来都不回应,这次倒是来了。看样子你有很麻烦的事情对吧,凛。”
咔地一声脚步声
是注意到我来了吗,那人从祭坛内侧慢慢出来。
切,意图被看穿了,所以这才是我最不喜欢他的一点。
“哼,没有事就不能来了吗?我记得有规定当上主人的人要到这报告吧?”
“────喔,原来如此,但你可不是会遵守那种规则的人。”
名叫言峰绮礼的神父,慢慢地看向我。
“是的事对吧?”
啧,所以说才不想来啊……
“哈,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在昨晚召唤出了最强的saber────”
“saber?原来如此,是saber啊。”
“你什么意思?”
如同机械一般挂着神职者永恒不变的微笑,“不,只是你的saber似乎有着隐藏身份的宝具。我的确知道你召唤出了,但却不知道她的职介……最强的牌让你抽到了吗?让我惊讶了啊,凛。能够亲自见证你的成长,身为师兄、又身为师父也对此欣喜着。”
“哼,我召唤出来的自然是最强────”
“但是却不受控制?”
戳到痛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远坂凛绝对不会轻易来找我,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我是你最讨厌的类型呢。”
自嘲似得说着这样的话,绮礼的眼睛依然盯着我
“那样的话,来找我只有在遇到你自己解决不了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选择。那么,完美而优雅的远坂家下任家主解决不了的问题是什么呢?那就是的问题。”
“……”
“刚才你说了吧?在昨晚就召唤出了最强的saber,但却连个电话都没打给我,而是在现在亲自来过来,除了不受控制之外别无选择。我说的没错吧,凛。”
“……真是……不该来啊。”
不愉快啊。这种完全被看透的感觉真是不愉快啊。
真的有种调头就走的冲动。
像是故意和我做对似的,神父愉快地说着。
“呵呵呵呵,不要这么说,我会帮你。要说为什么的话,毕竟是你第一次拜托我呢。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那么,来告诉我吧,你,和你的saber的情况。”
☆
以上是,发生在昨天下午的事。
无论多强的,如果她不听你的指挥也是毫无意义。就算是为此欠下绮礼人情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稍微有些不爽。
用力按住右手,咬紧了下唇。
绮礼给出的支援如此尽力,几乎已经到了作为师父能给出的极限。换了自己来恐怕也不会给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但就是如此,才会觉得自己平时对他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并不说被他那点小恩小惠收买了哦……只是稍微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丑陋。
如此想着,我靠近地上画的咒印,伸出左手。
这是只有魔术师看得见的红紫文字,是没看过的形式,用来刻的也是没听过的东西。其用途却很明显。
能够吞噬内部所有生命体的结界。
早上进入学校发现了异样的气息,便稍微调查了一下。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为了消除结界四下奔走。
结界指的是守护术者的东西。应该说是用魔力编成的网在土地上张开,在内部加工的地形魔术吧。
结界效用是千差万别的,从让张结界的地区不让别人看见的遮断结界、到使结界内限制魔术的东西,有各式各样的。其中也有攻击用的结界,会绞杀、压迫结界内的生命体。
学校里张的结界就是那类。
只要一发动,结界内的人就会跟字面上一样被“溶解”。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学校张结界的,但那家伙的目的不是打倒aer起作用。
这个人的目标是学校内的人。
这是食魂结界。
是溶化结界内的人类身体,强迫收集渗出灵魂的血之要塞。
从古代开始,灵魂这东西就很难处理。
虽然对魔术来说是必要的要素,但能够确立灵魂的魔术师也只有一个人。
魂最多只能停留在“调查内容的东西”、“更换容器的东西”而已。
把那东西不断地抽出,并收集是不能理解的行为。
因为,就算把那种不可变换的能源集中起来,魔术师也没办法使用。
做这种事的理由……恐怕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吧。
基本上是灵体,因此魔术师无法使用的魂对来说就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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