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时降世呢?”不过呢,这话怎么听都像在火上浇油啊夜帝!
果然,路怀安不说这句还好,一说完这句萧瑜整个人的怒火又上了一层楼:“我管他辰耀有什么幺蛾子传统!敢拿我天菡堂姐当靶子,北辰少淩是活腻味儿了吧?”
那是萧瑾的堂姐,你激动啥?路怀安绝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萧天菡、萧天佑、萧天博、萧天彦这四个嫡系庶出,萧瑾和萧瑜从来都没有真正放在心上过。萧天佑和萧铭善的事虽然也曾引起萧瑜的不满,但对萧瑾却是清风过境。事实上,除了萧天博和萧天彦一直想刷存在感倒了霉,萧天仁又死咬着萧瑾、萧瑜不松口之外,她们俩对这些人真的没什么念头。萧天彦被杀以后,萧天博也消停了不少。所以在这次萧氏的“灭门惨案”里,萧瑜难得的发了一回善心,把萧天博给救了出来,也给萧天佑提了个醒。
在嫡系几近断绝的情况下,萧瑜会关注萧天菡不足为奇。或者说,她关心的是辰耀皇族以及那背后的墨家。关于清洛那位顺易侯澹台靖易的媳妇儿姓墨这件事,萧瑜还是很在意的。
“好吧好吧,你就直说自己心疼见面礼不就好了?”路怀安撇了撇嘴,显然是猜到了萧瑜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萧瑜一言不发:说什么?承认自己那么没度量吗?怎么有点觉得自个儿老的越来越快了?
路怀安见萧瑜真的不说话,这才想到那件荒唐事:不仁不慈萧传正,不忠不孝萧宗琛。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既不是萧传正,更不是萧瑾,而是自己眼前的萧瑜!
萧家几乎没了。萧瑾冷眼旁观早就引来了滔天的怒骂。更多的是对她威胁萧铭善,扣留萧铭祀、萧铭梧、萧铭流,却独独让萧铭迩送死的攻诘。既然救人,干嘛不都救走?他们都忘了,萧瑾又不是救世主,更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心肠。如果不是澹台靖明和三兄弟帮过萧瑜不少忙,萧瑾可不会为了那一份淡薄到骨子里的血脉亲情保下这三条命。
路怀安可不相信萧瑾那个无利不早起的个性会闲的去救人,哪怕是她的堂兄弟们。萧季晨到底去了哪里?这才是当下最让人关心的事吧?毕竟,老一辈想要延续血脉,只剩下萧季晨了。路怀安甚至怀疑,当初萧瑾是不是算到了这一天,才当着众人的面把萧传正给阉了?体力不支?拿不稳剑?路怀安不认为当年那个能同时把自己和萧瑜揍得一个时辰还不了手的萧大小姐会有这种毛病!
“顺易侯的妻子,你有什么消息吗?”萧瑜突然间开口,话题却是扯得远远。
路怀安想了想,道:“墨瑗那个人,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若是澹台靖易安心的做他的侯爷,的确是上上人选。”
萧瑜闻言摸了摸鼻子:“云锦堂姐和寻王……”
“寻宜郡王?北辰少寻?他和墨云锦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夜帝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燃烧。
萧瑜翻了个白眼,不屑地道:“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们在辰耀的那时候,他们俩哪次不是‘双宿双栖’?要不是因为……”
“哎?怎么了?”路怀安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想,我知道阿瑾为什么要救人了。”萧瑜凝重地道,“路怀安,夜帝阁下,想不想做点,大事情?”
路怀安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按照惯例,这种似是而非的表情代表着可怕的开始。但看着萧瑜那样的神色,路怀安没有勇气把“不”说出口。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先回雷州一趟。”萧瑜起身,环视四周,忽然来了一句,“思宁,时间不多了,再想想吧。”
路怀安再次失声。
……
雷州,风光依旧,人事已非。
萧瑜坐在酒楼包间的窗口,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偶尔还有一出抓小偷的闹剧,要么就是夫妻俩的家长里短。
“萧铭迩的两个儿子送给北辰少阳了吧?”萧瑜并不曾回头,亦不必起身,那熟悉到骨子里的脚步声,果然是她最不喜欢的声音,之一。
“是送给了沈少阳。我再有本事也不能把活人活着送给死人。”萧瑾走到窗边,临窗望去,犹见山峰起伏。
萧瑜暗自冷笑,继续道:“清皇和澹台靖明,你是怎么说服的?”
“想要歇着就得有不能做事的理由。我只是在那之后加上一句皇室也许可以添件喜事。”萧瑾有些不满地道,“谁知道那兄妹俩一个比一个狠?”
“澹台靖明的辞表上了?”萧瑜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
萧瑾转过脸看着萧瑜,后者低着头不与那目光接触。
“请辞长公主衔。”萧瑾的语气略带着消遣。
萧瑜端着酒杯的右手轻微的一抖,冷清地道:“清皇又有麻烦了。”
“不仁不慈的帽子的确很麻烦。”萧瑾不以为然地转头看向窗外。
萧瑜松了一口气,双肩微微下垂。
“我还有事。”萧瑾兀自看着窗外说道,不等萧瑜回答,脚步声就在耳畔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天气,日子没法过了!
☆、寂寞如雪了无痕
萧瑜并不想面对现实。说实话,她从不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自己身上担着担子的觉悟。萧瑜想过很多事,有合情合理的,也有无理取闹的。围绕着一个人短暂而复杂多变的一生,萧瑜从没有确立过什么远大的理想或是目标。她认为那些都是徒劳无功的。不为别的,自己那个好强傲慢的胞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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