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没找到?!”
大清晨的,泰旻刚揉着眼睛从房间里推开门,就听见楼下洪父的咆哮声。
还来不及泰旻抬眸问话,身后惯例来叫他们起床的事务长便轻声提醒道:“图例nim(少爷),我们快去洗漱吧,早餐已经快准备好了。”
泰旻刚起来还有些没清醒,便迷迷糊糊地应道:“唔……”
昨晚即使反锁了门,但泰旻还是一直提心吊胆地差点失了眠,直到凌晨两点多才控制不住地睡着了,而现在是早晨七点十分,虽然泰旻实际年龄二十多岁了(前世加今生),但毕竟现在的身体还是一个孩子,有些受不住。
事务长摇摇头,弯下身来怜惜地将他抱起来,朝着另一边的洗漱间去了。
楼下。
餐厅。
主位上的洪父手边放着一份今早的报纸,见那头版的头条,赫然写着“昨日早晨海神集团继承人于少年宫遇刺……”。
平常连住宅门都进不了的保安队长此刻却就站在餐厅外门的台阶外,他满目血丝,神色憔悴,看起来是一夜都没睡,但是现在却已经没有昨晚面对洪父时的慌张无措了,眉宇间带着几分安全感——因为他有东西可以交差了。
金尚宇腰弯得更低了些,面对洪父的责难,他虽然低眉顺目,但却并没有很慌张,道:“会长nim,虽然没找到,但是我们发现了这些——”
说着,他双手捧着一个密封袋举过头顶。
金秘书立马上前来接过,走回来递给了洪会长。
洪会长接过一看,原来里面装着一块尖端沾满血迹的白瓷碎片,和一些黏着泥土和鲜血的青草。
洪会长翻看了几下,心中有些头绪,他看向金尚宇,不再暴躁,而是冷静下来问道:“这是那个贼留下的?”
金尚宇连忙道:“内,会长nim。”
“这片碎瓷片是之前客厅角落里那个白瓷上面的,昨天那个贼恐怕就是藏在了那个后面,后来我们有人去搜,那个贼慌乱之间撞倒了白瓷,跑掉了。”
金尚宇深深地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生怕洪会长会发现自己眼中说这话时候的不确定,双手在身前用力地互握着,以至于皮肤都抠出了白印子。
洪会长听完金尚宇的话低头又看着那块碎瓷片沉吟了三秒,随即像是相信了金尚宇的说辞一样,问道:“那这里面还有的草屑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金尚宇唯一能确定的事情,于是他连忙回答道:“内,会长nim,这些草屑是宅子后院草丛里下水道井盖边儿上的草皮,我们发现那个下水道被人从里面拧开了,可能那个贼就是从那里面进来,然后开了厨房的窗户,进到屋子里面来的。”
从下水道进来然后爬厨房的窗户?申女士立刻就皱起鼻子,显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她眼睛无意间撇过面前这份自己以往早上必吃的这份水果沙司,不动声色地将那盘子推开些。
洪父注意到了申女士的这一举动,但却没说什么,他低着头再看了一眼手中提着的密封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一时沉默起来。
“阿爸,好吵,你们在说什么啊?”
泰成比泰旻看起来精神很多,也先泰旻一步洗漱完毕——废话,某个一直赖在事务长阿姨怀里不肯动手的家伙,连洗脸都是女仆轻轻柔柔地沾了水擦的脸,哪里能有自己洗脸的哥哥快?!
泰成“啪嗒啪嗒”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小小人儿精神奕奕,跑到厨房里就是直直的朝着洪父跑来,身后还伴随着女仆的连声呼唤:“少爷ni,跑慢点儿!”
洪父一见到自己疼爱的二儿子泰成这副可爱乖巧的模样,立马就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连忙把手里还提着的密封袋递给了身旁的金秘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接着泰成就顺利地一把扑在了洪父的怀里!
泰成将小脸在洪父整齐熨帖的西装上蹭啊蹭,立时就是一片皱褶,然而小哥哥毫无在意,还能抬起头来眨巴着大眼睛天真道:“阿爸阿爸!你在做什么啊?”
洪父哈哈大笑两声,顺势抱起泰成在自己怀里坐好,捏了捏泰成的小圆脸,开怀笑道:“阿尼,什么都没有!”
接着洪父一边眼睛看着小哥哥泰成,将剃了胡须的下巴在泰成娇嫩的小脸上蹭蹭,一边挥挥手示意金尚宇可以出去了,对泰成道:“wuli泰成这么早就起床了啊!怎么今天没有赖床啊?”
洪父看着泰成笑得眼睛直眯眯,语气中尽是宠溺。
申女士在一旁笑容依旧,只是眼神却莫名阴沉了起来,移开目光只低眸看着自己盘子里的三明治。
小哥哥毫无所觉,却嘟起嘴抬起手来捏洪父的脸颊,嗔道:“阿爸不要蹭泰成的脸,阿爸的胡须好痛!还有,泰成才不赖床呢!”
洪父对泰成捏他脸的动作毫不在意,反倒哈哈一笑更是调戏泰成似得将下巴蹭了过去。
这时已经换好校服、洗漱完毕的泰均和泰萝一前一后一起下来了。
洪父见状收起了脸上灿烂的笑容,变得微微笑起来,他低下头笑着轻轻地拍了拍腿上泰成的小背,道:“泰成啊,去,去你座位上坐着,哥哥姐姐们可是下来喽!”
泰成顺势从洪父的腿上跳下来,乖巧道:“内~~”
然后蹦蹦跳跳地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抬头对洪父可爱一笑。
洪父立时又脸色开朗了三分。
泰均、泰萝走进餐厅,矜持地微笑着对洪父和申女士问早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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