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马上打电话给范逸彬,让他想办法调出录像带。范逸彬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那次的运动会有很多记者都来了,要弄到录像带不是件难事。
dvd一遍遍放映着运动会时的场景,水涧紧盯着亚琪倒下后又犹如灵魂出窍般机械地跑向终点的样子,她双眼无神,明显已经失去意识了,然而身体却接收了她的信念的指令跑向终点……
水涧大为震撼,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激动地念叨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小平、四眼皆不解地看着他,而风伦,他还是那笑容。
只见水涧兴奋地眼睛比雪还要亮:“这孩子的行动并不是单纯的通过大脑传达指令!我本以为莫家的孩子中她是最不会动脑的一个,结果我错了!其实不是她不会动脑,而是她的脑不是主心,所以她才没有多才多艺,单纯地迷恋打架!哈哈!我怎么就没早发现呢!”说着,又深深自责起来。
四眼大喜过望:“那老伯是有办法救老大了?”
水涧听后,又掩不住失望地看了四眼一眼:“目前没有。”
四个字霎时间把四眼、小平打入了冰谷,寒风凛冽……
风伦只笑笑:“至少,有苗头了不是?”
水涧也不答话,只走向熬药的房间,继续弄他那些杂乱的中药去了。
炎冰病得也昏昏沉沉,待她将沉重的眼皮抬起时,亚琪惨白着张脸开心地冲她眨眼睛,笑容却是异常的柔和,好像在说:你醒啦……
冬天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病床上,暖暖的感觉。
“你——”干哑的嗓子刚说出一个字就不能在发声,她发现自己很渴,好像走过了一片茫茫的沙漠,现在已经快脱水了。
亚琪嘴角挂着浅浅的笑,贴心地将她扶起来靠着床头,又倒了杯水送到她嘴边。炎冰受宠若惊地看着亚琪,今天的亚琪好像特别的温柔呢……
见她喝完水,亚琪笑意更浓,眼角弯弯像天上的月亮。
“……你……多久来的?”她什么时候醒来的?怎么比自己还要早,难道自己已经昏睡了很久?
亚琪可怜兮兮地眨巴着双眼,好似很委屈,表示自己已经守炎冰守很久了。
炎冰脸上一红,说:“那,辛苦你了。”
摇摇头,亚琪再度扬起柔和的笑来,握紧了炎冰微凉的手。
“你…你怎么了?”怎么今天的亚琪给自己一种怪怪的感觉?炎冰对此甚是不解,想要解读她的想法,无奈什么也看不出。
其实,亚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是很想在炎冰身边,静静的微笑。跌落人工湖之后那条熟悉的身影一直追随着自己,将自己拉出了恐惧的下坠,女神般赐予了她新的生命……祝炎冰,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解救了自己,想用自己最真挚的笑容来感谢她。
被她盯得心里发毛的炎冰顶着大大的汗滴:“你、你不会是病傻了吧?”
良久,亚琪才将炎冰的手反过来摊开,在她手心一笔一划地写:冰,谢谢你。
炎冰先是一怔,随即半开玩笑地耸耸肩,故作轻松道:“难得你没叫我小花呢……既然想要谢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吧!”
亚琪脸上的笑容稍微僵了一下,继续在她手心写:你要我以身相许?就算我愿意嫁你,你能娶我?
“只要你愿意嫁,我就绝对会娶!”
依旧是没有丝毫犹豫便脱口而出,再次把亚琪唬得一愣一愣。炎冰双眼变得炽热,一眨不眨地注意着亚琪的表情变化,亚琪稍纵即逝的伤痛没能逃过她的眼睛。那个人……还在她心里吧……虽然有点失落,不过,至少她现在眼睛正落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亚琪张了张嘴,似乎在隐忍什么,修长的眉毛纠结起来,然后,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在炎冰手心写道:我想知道她有没有出卖我。
炎冰身子一抖,心情变得很是复杂。
“你真的想知道吗?”
亚琪看着她黯然的眼睛,也陷入了犹豫当中,自己这样是否太过残酷?可是真的很想知道蓓蕾的事……可是炎冰这双眼睛,让她感到自己很恶劣。更何况,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蓓蕾已经和熊锋去了英国,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而蓓蕾的双亲,如今也是她所仇视的敌人……
心底一片冰凉——无缘,又何必强求呢?
叹了口气,炎冰强颜欢笑:“既然你想知道,那我马上派人去调……”
话还没说完,亚琪就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不想知道了?”炎冰拿开她的手,问。
亚琪冲她微微一笑,随后,摇头:不想知道了。
炎冰惊讶地看着她,感觉此刻的亚琪令她捉摸不透,稳住有些杂乱的心绪,炎冰再次试探性地问:“真的不想知道了?”
亚琪定定地看着她,漂亮纯澈的眼睛似乎要将她吞没。她忽然身子前倾,在炎冰唇上轻啄一下,又迅速跑开,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冲她调皮地吐舌头做鬼脸。
“……”
炎冰怔怔地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这……这算什么?呆滞了一下,炎冰才露出会意的笑来……亚琪为了自己,决定要放弃从前了!这样意外的惊喜瞬间将炎冰的心填满,生病的不适也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一会儿,亚琪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米粥进来。这是她特意做的,给炎冰。
一勺一勺细心地喂给她吃,炎冰心里乐开了花,觉得她此刻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亚琪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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