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萱儿好像放心了的样子,说:“那就好。”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林萱儿离开。付晚晚看着林萱儿离开时的背影,想,我说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她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为哪般?
难不成蒋牧之真对林萱儿有非分之想?
或者林萱儿对蒋牧之……
付晚晚不让自己脑洞再发散下去,不然她觉得自己都有可能得出林萱儿和蒋牧之两情相悦的结论了。
年末,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付晚晚在大事上,全听陆长安留下来的老人的意见,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付晚晚就找李景宗商量。不但没把公司折腾破产,年终算下来,比往年业绩还有提升,提升幅度还不小。
付晚晚在办公室拿着报表匆匆看了两眼,咬牙小声说:“陆长安,你再不回来,我把赚的钱都花啦!你真的不回来?”
陆长安没回来。
付晚晚一气之下,把所有企业员工的年终奖都翻倍!
盛世集团上下,一派喜气盈盈,就差说付晚晚千秋万代了。
付晚晚很是神气地对李景宗说:“看着没有,陆长安再不回来,我就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没他什么事了!”
李景宗,精密如机器,还是忍不住极小地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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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付晚晚是自己过的。
她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陆长安竟然没有回来。
我都把你公司管理得好好的,你知道我多么不爱看那些文件报表吗?看了都头疼,我为什么要看?你难道不知道吗?
付晚晚确定陆长安就在一个地方,默默地看着她,注视着她,甚至看到她发窘的时候,还会笑。
陆长安你变了,你以前都舍不得我辛苦的,付晚晚噘着嘴,委委屈屈地想。
大年夜,她再也等不来陆长安做一桌子菜邀请她去吃了;也再也没有和她同甘共苦喝白粥的人。
阿姨和孩子的保姆过年都回家去,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付晚晚和陆开心。
陆开心现在还没断奶,付晚晚笨拙地用奶瓶给陆开心喂.奶,说道:“开心啊,你爸不要咱们娘俩了,咱们成孤儿寡母了。”
她说得伤心,陆开心却只是开心地叼着奶.嘴,喝得不亦乐乎。
“没心没肺。”付晚晚说着,也不由得笑了,“和你妈一样。”
她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将奶嘴从陆开心的口中抽出。陆开心的嘴巴一开始还保持的吸吮的形状,发现没有东西可吸之后,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哭。
付晚晚本是想欺负他,结果真的给孩子招惹哭了,她自己又心疼了,不过还是记着保姆临走前的嘱咐,孩子哭的时候不要喂奶,容易呛着。
是以付晚晚只是把陆开心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说着,哄着。
但陆开心现在还听不懂人话,并不知道他在付晚晚这里,享受到了付晚晚式的最高规格待遇。
他哭的越来越大声,听在付晚晚耳朵里,一开始是心疼,再之后就是魔音灌耳,不得安宁。
付晚晚想,陆长安,你再不回来,你儿子都要被我养死啦!
这么想着,又觉得这也是自己的儿子,不能这么说。
陆开心实在哭得太狠了,小手都伸出去抓奶瓶,付晚晚急得焦头烂额:“你别抓,你是不是想喝奶?可是你不哭才能喝奶呀……”
付晚晚很焦急,后来看陆开心实在哭的可怜,就稍稍试探着,将奶瓶缓缓送到陆开心嘴边。
付晚晚的本意是,让他感觉到嘴边有东西,可以吸吮,能减轻他的哭泣。
可奶嘴刚碰到陆开心的嘴巴,就被他吸了进去,也不哭了,只是嘬。
付晚晚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这番动作,见他确实专心喝奶,也没呛着,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然后竟然对陆长安产生了一点感同身受的同情,原来他见我作闹的时候,竟然是这种心态。
付晚晚这么想着,心里都柔软几分,想,算了,等他回来我还是不要打他了,他也不容易。
但转而又想,不对啊,陆开心是我儿子,我关心他在正常不过;可陆长安是我什么人,他那么关心我,莫不是把我当成他女儿了?
这个变态!禽.兽!
骂完了,才想起来,哦,我不是他女儿,我是他老婆来着。
那他宠老婆,好像也算不得变.态和禽.兽。
对不起啦。付晚晚在心里委委屈屈地说,可是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变.态了。
想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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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红白之间》终于上映,不出意外的,两个多小时的电影,被剪到只有一个小时。
包括那场让付晚晚为艺术献身的戏,让黄桃和林天桦失和的戏,都被剪掉了。
可付晚晚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独自在最后一排哭得泪流成河。
她若是想看电影,完全可以包场。但首映这天,付晚晚谁也没叫,自己老老实实买票,去离家最远的电影院看电影。
她选择了最后一排。
正好赶上情人节前后,情侣成双成对地进,付晚晚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酸。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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