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1979年,还是2019年,只要有钱,就可以在豪华酒店的高层一边品着红酒、就着威尔小牛肉,一边惬意地俯瞰众生,很方便的看到道路上那些巡逻的警车、来往的行人。
就如楚现在所做的,对于他而言,后者才是重点,至于红酒和小牛肉是为了符合这个伪装的身份才点的早餐。
在酒店的登记记录和服务员们的记忆里,这个房间里住着的是一位来自密西西比州的暴发户,亚当·莫里森先生,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的中年人,皮肤黝黑、五尺半左右身高,留着两抹可笑的弯胡子,说话口音还很重,经常得把话重复好几遍才能让服务员明白他的意思。
入住酒店的两天时间里,亚当·莫里森先生都在上午或中午外出,直到晚上十点后才回来,并且处于明显的醉态、浑身浓重的酒味和劣质香水味。
眼尖的前台小姐甚至从亚当·莫里森先生凌乱的袖口里瞄到了绳缚的痕迹,更是让这位掏小费极为大方的先生在他们心中成了有重口性癖的变态,弄得送餐点的服务员在收过小费后就逃也似的离开,生怕亚当先生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楚很满意这种效果,证明他的伪装效果非常好,估计那位现在已经沉在某处水中的亚当·莫里森先生若还活着,并且跟他碰上,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
除了观察着窗外道路上的情报,楚还在看着另外一个东西,一个只存在于他眼中的虚影:那是一本书,一本书皮上不断翻滚着阴影的厚典。
通过意念控制,楚可以翻开书皮,看到第一页的内容:
【献祭】
上面除了这个词汇之外,什么内容都没有,而他无法如何尝试,都无法再做其他,比如说翻看下一页。
这本书,在他夺走第一条人命的时候就出现了,当他收割了第二条人命的时候,翻滚着阴影的书皮自动掀开,当看到这个词的时候,楚决定尝试一下,所谓的献祭是不是单纯的人命。
试验的结果只能说一半一半,也许一半都没有,杀死那些雇佣兵的时候,书页确实有反应,但也只是有反应——轻微颤动——而已,而杀死那些曾经的同学时,连个反应都没有。
一时实验无果,楚就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尝试,充分利用了现场工具制造出一次漂亮的大烟花,爆炸的时候他就站在数百米外装成同样被吓到的路人,欣赏着出生以来制作的最壮观艺术品。
然后他又花了一点时间找到合适的伪装对象,可怜的刚进城的亚当·莫里森先生,内心毫无波动的收下他的生命、财产后,还一脸嫌弃的将他抛尸沉海,不过楚觉得亚当先生大概不会寂寞,毕竟那里至少有着两位数的新旧沉尸,他们之间应该有共同语言。
随后的时间里楚维持着亚当·莫里森这个假身份,同时各种测试这本只存在于他眼中的书,顺带一点点摸清纽约城内的灰暗世界,以及它所辐射出的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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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了早餐,确保伪装没出纰漏,楚就出门准备去拿昨天订下的一些工具,然而,一场闹剧却发生在他出门的路上。
“珍妮,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被两个经典黑衣保镖按住的男人不甘的咆哮着,可惜空有六尺身高,却没有配套壮硕肌肉的他完全挣脱不开专业保镖的束缚,从他的脸上看,保镖给了他脸上一拳让他冷静一下,碎了一半的棕色粗框眼镜在挣扎中掉落在地。
而这个顶多二十来岁的典型美国青年所咆哮的对象,一位穿着时尚并且挂着价值至少五位数美元首饰的红发女郎,则挽靠在她情郎的身上,一位真正的花花公子。
楚在这两天就看见这位花花公子三次,带着五个不同的妖娆女性非常亲密的出入这家酒店,还不包括眼下这一位,此刻这位花花公子还故意伸手往红发女郎耸立的高峰揉了一把,“哦,我真是替你感到可怜,珍妮,还是由你告诉他吧。”
珍妮嗔怪似的拍了下花花公子的手,却没有真的拉开他,反而配合的挺了挺胸,“这可是你说的,算我赢了?”
得到花花公子确定的点头后,珍妮才稍微正眼看向被压住的狼狈男人:“听好了,罗奥,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从来都没有。这只是个打赌,赌我能不能让你爱上我,又不碰我,仅此而已。”
无情的话语让原来还抱有一丝希望的男人眼神彻底灰暗下来,挣扎的动作也完全放弃了,那死掉一样的痛苦眼神似乎满足了花花公子的某种怪癖心理,他掏出一打钞票,随手丢在男人脸上:“看看你这穷酸样,拿去好好收拾一样吧,也许会有个吧妹会看上你,哈哈……”
也许无意、也许有心的嘲讽看来刺伤了男人的心,他咬牙切齿地眼前盯着把他感情当作玩具,拆成破烂之后还往上吐口水的恶毒仇人:“科尔曼·杜邦,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祈求原谅,我对天[god]发誓!!”
不知为何,楚觉得这话、这画面让他有种浓重的即视感,但他非常确定记忆里没见过类似的场景。而这种垃圾话压根没有人在意,至今饶有兴致围观的这些人都没把这个可怜男人的话当一回事儿。
包括被宣言的本人,科尔曼·杜邦也没当一回事,相反的,他还放声大笑起来:“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讲真的,你真应该去当个小丑之类的,我绝对会签一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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