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的拉上,屋子里终于只剩下齐渃一人,深呼一口气双手抓着不同于大昱锦缎面料的被衾,齐渃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吸入万丈深渊,身体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来回旋转,手更加用力的抓住被衾,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但所有的事物好似都跟着晃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随后一阵用悬崖下掉落的失重,让人惊惧的浑身一颤,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惊魂未定的躺在榻上。
额头乃至手心都泌出了薄薄的冷汗,全身一股恶寒让人不住打颤,想唤人进来再加一床被衾或是点上火盆,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翻身努力紧了紧周围的被衾,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齐渃又病倒了,自己倒是没有太在意,早些因为风寒病倒在路边,只是简单喝了药汤,一路上都是强打精神到了北旬,现在见到裳儿心里放松下来,又或者是昨晚在寒风中站的有些久,总之按之前经验看,只需要喝些发汗的药剂好好休息上几天,就可以恢复。
自己是那么想,身边的人却如临大敌的紧张起来,最紧张的要数裳儿,先是责怪阿兰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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