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落落大方,已然决定兵行险招,笑道:“公主莫非忘记了本将十二岁初入军营,可是从新兵做起,吃穿住均和大伙在一处。”她看了眼明达,带着安慰的眼神,道:“大丈夫光明磊落,公主若是不信,本将脱衣证身,又有何不可?”
她言罢,就伸手去解罩着的大氅,三两下拉开系带,道:“你我联盟在即,本将不愿一点小事而和公主心存芥蒂,影响大计。”
她神色坦荡,明达也一脸无奈,只坐着,还悠悠倒茶喝。
固城愕然半刻,还只道莫非是自己劳累赶路,一时眼花了。眼见郎怀连外衫都解开一把脱下,露出内着的莲枝葡萄暗纹江绸中衣来,她到底面带赫色,匆忙拧过身,叱责道:“是本宫冒犯了,你我理应避嫌。本宫先行告退。”
郎怀哈哈笑道:“公主心怀宽广,回过头来,省得为此再惹兕子不开心。”耳听得衣衫抖落,固城更敢不回头,匆匆撩开帘子离开。
帐中的明达手握短剑剑柄,骨节上的肌肤都因使力过猛而透明。郎怀抖落的不过是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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