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看母校的老师,也没有时间出去。”殷雷再一次解释道。
庄乐萱失望地咧开嘴:“没事,你忙你的。”
小区门口,庄乐萱开着车刚要拐弯,殷雷跑着过来,追着车敲打着玻璃,好像有事要和她说。
庄乐萱停下车,摇下车窗:“有事吗?”
殷雷气喘吁吁,面色严肃认真:“你愿意和我回家吗?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庄乐萱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生你养你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鞠躬!^_^
☆、12
左小帅和赵慧梅坐在沙发上,沙发中间的空余起码还能坐下一个人。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暗暗中,电视机的亮光显得格外明显,画面里一位白发苍苍,身穿白色大褂,老教授模样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根讲解棍,边说边指点着挂在身后黑板上的人体结构图,不时还穿插着真实的人体解剖录像。
赵慧梅一只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托着腮,相当认真地看着,眉头偶尔微微皱起,似乎是遇到不解的地方,老教授讲解一周,慢慢地舒展开。
电视机里的老教授滔滔不绝地讲着,沙发上面的赵慧梅仔仔细细地听着。
左小帅坐在一旁,看着电视画面里血淋淋的解剖场面,额头和手心直冒冷汗,胃口里像是有两军打仗一般,上下左右地搅动翻滚。他手捂住胸口,强压住直往上冒的恶心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敢直视电视屏幕。
赵慧梅转头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啊,让你陪着我看这个,特无聊吧。”
“没有,还好吧,其实这个也挺长知识的。”左小帅指着电视机,口是心非。
赵慧梅扶了扶眼镜腿,语气中透出无奈:“哎,做医生表面看上去挺风光的,其实不然。我们才是真正意义上活到老学到老,现在医学发达的这么快,医疗水平不断地提高,大踏步地前进,我们唯有掌握住最新的技术,方能有一席立足之地。要不,会被淘汰的,会被无情地关在医学大门之外,会永远地被医学界排斥。我告诉你,我们科室里经验最多,资历最老的大夫,现在还要从头学电脑,学英语,为了生存,不得不努力。我还这么年轻,更加不能不学。你说是吧?”
左小帅点着头:“那是,不管是什么行业,都需要不断地学习,进行充电。”
“对,对,现在,充满电的都难以寻求更好的发展,电量不足的还在勉强挣扎,至于那些没电的,早就被社会抛弃了。”赵慧梅觉得他们之间的想法永远一致,默契十足。
左小帅觉得他们不像是在恋情说爱,倒像是两个满怀雄心壮志的革命青年在讨论人生,脱离了他们本身交往的初衷。他有责任有义务有必要将谈话轨迹拉回正途上来:“那你应该喜欢有上进心的男人。”
赵慧梅眼睛盯着电视机:“嗯,我觉得你就很有上进心。”
“是吗?”左小帅看着她一张一阖的两片红润薄唇,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舔了舔嘴唇,屁股听从思维指挥,向她挪了挪。“为了心爱的人,我会更加努力的。”
“会吗?”赵慧梅不是木头桩子,感受到他正在慢慢地移动过来,动了动身,不露痕迹地靠近他。
“当然会。”左小帅的手从她的身后抬起来,扶在沙发靠背上,脑袋靠近她的耳朵,声音轻柔,信誓旦旦。
赵慧梅的脸颊微红,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感觉耳后痒痒的,左小帅的挑|逗已经成功一半。
就在左小帅觉得时机已到,探出身子,屁股挪到沙发边上,将嘴唇凑过去的时候,赵慧梅出其不意地转过头,两根指头挡在他嘴前:“等一下!”
左小帅猝不及防,从沙发上掉下来,单腿跪在她面前,不明所以:“怎么了?”
赵慧梅关上电视,把他扶起来,走到墙边,摁下开关,屋子一下子大亮起来:“跟我来。”
左小帅还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用手挡在眼睛前,莫名其妙:“去哪里?”
赵慧梅倚在卫生间门口,左小帅左手举着一杯白水,右手拿着牙刷,两腮鼓起来,牙刷在嘴里上下左右来回摩擦着牙齿,嘴角周围布满白色的泡沫。
赵慧梅看着他卖力地刷牙,十分满意:“我告诉你,唾液里一样存在细菌,接吻的时候,彼此的唾液会互相交换,容易造成交叉感染,漱口刷牙是很重要的,起码能够清除一部分细菌。”
左小帅含糊不清地问:“以后每次都需要吗?”
“当然,每次接吻之前都要漱口刷牙,还有,咱们结婚以后,每次做那种事之前,最好用福尔马林泡一泡。”赵慧梅转身离开卫生间。
“噗!”
对面的镜子上被喷满了白色的泡沫,左小帅举着牙刷,有一种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绝望感。
庄乐萱跟着殷雷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十二个小时的火车,六个小时的汽车,七个小时的拖拉机,八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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