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荨张张嘴,看样子还是没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只见她低着头,一副犯了错误的模样,就是不敢看凤晴晚的眼睛。
“嘭!”
这回的声响来自石台,显然是石台上的局面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凤晴晚不由朝台上瞥了一眼,见耿政和温佑悲的身形再次分开,同时俩人嘴角都有血迹溢出。
耿政的右手往嘴角随意一抹,抹干血迹,双眼死死盯着温佑悲,淡淡说道:“可以啊,看来不用那东西是击不败你了。”
“哼!可笑!”温佑悲冷笑一声,“降龙十八掌都只能发挥出这点实力,换成驱狗棍法,你又能给我带来多大的惊喜?”
温佑悲这句话引起了台下不小的轰动,一些江湖中人听到“驱狗棍法”,知道两人是要斗兵器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听说过丐帮驱狗棍法的威名,据说那是一门与降龙十八掌齐名的绝学。但由于降龙十八掌的威名太大,导致驱狗棍法的威名渐渐被其掩盖,在江湖中人的心中,其名气要比降龙十八掌略逊一筹。
现在听说耿政要开始施展驱狗棍法,更有人不知从何得到消息,说耿政在驱狗棍法上的造诣更胜于降龙十八掌。刚才的掌掌对决已经让不少江湖中人大开眼界,那现在的兵器对决自然也不能错过。
“定不会让你失望便是了!”耿政右手一挥,一根乌黑色的短棒从台下众人的视觉盲区里飞出,握在了耿政手中。短棒头部是一个金色狗头的形状,目露凶光,呲牙咧嘴的造型,像是有灵性一般。此时恰逢双方对峙,那金色狗头仿佛已经感受到主人浓浓的杀机,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的温佑悲,看似就要飞身扑上,一口将其吞食。
台下的小荨猛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根乌黑色驱狗棒的时候,不知为何瞳孔一缩。“咿~”了一声。这声音又是在一个较为安静的时间间隙里发出来,可把凤晴晚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生怕又一次引起旁人的侧目。
“嘿嘿~”
一阵冷笑声响起,众人朝着台上的温佑悲看去。发现在他手里,不知何时也是多了一根乌黑短棒,棒头的金色狗首同样呲牙咧嘴,看起来竟和耿政的驱狗棍一模一样。
听着台下再次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之声,耿政脸色一沉,忽然怒吼一声:“温佑悲,你竟敢伪造我丐帮帮主的信物!”
耿政的愤怒是有道理的,毕竟他手中的驱狗棍是他师父庞人通留下的遗物,而温佑悲手上那根东西就真不知是从何而来。现在温佑悲竟敢当着他的面将假的驱狗棍拿出来炫耀,这不明摆着不将他耿政放在眼里么?
“是吗?”温佑悲淡淡地看了耿政一眼,而后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手中的驱狗棍上。只听他冷笑一声,说道:“伪造?莫非庞帮主的那根驱狗棍,就不是伪造?”
“什么?庞帮主的驱狗棍是伪造的?”丐帮一个弟子惊呼道。
这消息对这些丐帮的弟子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而对于很多江湖中人来说,也是前所未闻的大新闻。大家私底下都开始议论纷纷,或心中愤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被欺骗;或面露怀疑,觉得温佑悲此言之真假还有待确认。一时间人心惶惶,竟忘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选出心仪的帮主。
此时的耿政脸色阴森得可怕:“温佑悲……你……你竟敢……”
“有何不敢?”温佑悲的神情怡然自若,“既然是帮主选举,自然要将之前一些没必要隐瞒的事情向大家说清楚。”
“说得好啊!”底下忽然传来一阵粗犷的喝彩之声,却是朱有财他们那帮人乘机起哄,“温副帮主行事光明磊落,大快人心!”
他们这伙人一闹腾,那些支持耿政的人立即按捺不住了,扯开嗓门就是一副要和对方大吵一架的架势。眼看着局面就要无法控制。忽然一阵衣袂翻飞声响起,房呈君又一次出现在了石台之上,双手微微下压,总算让大伙都安静了下来。
“房呈君,你不打算跟我们大家伙解释解释吗?”人群中还是有一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房呈君脸色平静如常,淡淡说道:“不错,温副帮主所言非虚,我帮的信物驱狗棍早已在七百多年以前便已经失踪,现在诸位看到的这些驱狗棍,都是仿造的。”
房呈君的话让底下的江湖中人都是一惊,有人从中看出了端倪,惊呼道:“七百年前,那岂不是……”
“好了!”房呈君再次抬手让周围重归安静,“诸位,非是我等故意隐瞒,实在是此事关系重大,本不该传于江湖。只可惜如今我丐帮势弱,需待釜底抽薪,以全新的面貌迎接以后的挑战。所以这些陈年往事,大多不必再隐瞒。况且这也是帮主立下的规定,如今两位是丐帮帮主的候选人,在此方面拥有一定的特权。现在还请二位继续,将这第三环节进行到底,莫要再拖延时间。”
房呈君说完这些话之后,脚下一点,身子又轻飘飘地落到石台之下。见此情景,那些丐帮弟子和江湖中人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石台上,同时心中也期待着两人可以快速分出胜负。
再没有丝毫犹豫,耿政和温佑悲二人同时脚下一蹬,身子同时爆射向了对手。双棍交击,同样是驱狗棍法。便见台上黑影,金光闪动,台下只是眨眼的瞬间,台上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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