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束烟握着,应竹晚紧张的有些心跳加速。自从上次在厨房,自己大胆的抓上束烟的手腕,被她触电似的挣开后,她就再也没敢主动去碰束烟。但是今天的束烟却好几次主动来抓她的手,束烟的拇指指腹还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让应竹晚的手背和心尖儿都痒痒的。
束烟的手一直都很温暖,犹如年少的她一般,她的掌心一向都是温热的,以前她也经常给应竹晚暖手。应竹晚晚上加班回来后,身上带着一身寒气,束烟一点也不嫌弃的抱住她,粘在她身上,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驱逐掉寒气,还会把应竹晚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有时还会调皮的放在她自己的胸上,随着血液流通,手很快就温热了。
束烟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她会在应竹晚回家晚时提前叫好外卖,把饭坐在锅里热上,不管她自己多饿,都会等应竹晚回来一起吃热过的饭,边吃还边念叨自己要饿死了。
很快服务员就来敲门了,应竹晚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菜很快就上齐了,每份菜的分量不算多,就是为了让客人可以吃到多种菜式。两个人点了四种菜,两荤两素,搭配着正合适。
吃完饭后已经十点多了,疲惫的两个人直接回了家。
换完鞋后,束烟抓住了应竹晚的手腕,直接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束烟只比应竹晚高一点,她温热的呼吸落在应竹晚的颈窝里,侧脸贴着应竹晚的耳朵,双手环在她的腰间。
自从应竹晚穿越过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应竹晚紧张极了,现在的束烟比之前的束烟更容易让她心跳加速。她总感觉那睿智的眼,在她身上一扫,就能轻易把她看透。
被束烟抱住后,应竹晚的心,仿佛就抵在她的舌头跟,一张嘴就要跳出来一般。她能够清楚的听到,那有频率的跳动声,越过安静的空气直灌入她的耳里。紧贴着她后背的束烟一定也听到了。
紧张的不止应竹晚一个人,时隔二十三年的拥抱,让束烟有些不知所措,在抱上去之前,她根本没有想好将她抱住以后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她只是克制不住了。
此时的她,只知道紧紧的锢着自己的双臂,密切的贴着应竹晚的背,感受她强烈的心跳和起伏的呼吸,确定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阿晚”,束烟唤道。
“我在”,应竹晚回应。
“阿晚……”,这声呼唤比刚才轻了许多,好像掺着一丝委屈。
“我在这,阿烟……”,应竹晚轻柔的回应。
束烟一遍一遍的轻唤应竹晚的名字,应竹晚也一遍一遍的回应,一点也不带腻烦。
束烟以前也喜欢这样叫应竹晚,就像小孩子粘牙的叫妈妈一般,从来都不是为了说什么,而只是想得到那方确切的回应,这样的回应可以给她们十足的安全感。
切实的拥抱将束烟心底的脆弱带了出来,
每一句呼唤都带着复杂的情感,每一句都比前一句更让人心碎。
从呼唤里,应竹晚听出了她的脆弱。在舞台上那么耀眼的人,此时却像个孩童般无助且委屈的叫着她,每听到一声,应竹晚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束烟在公众眼里的形象就是个工作狂魔,万年如一日的赶通告,上各种节目,全国各地各种出差。但是在应竹晚面前,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她最为脆弱的一面,也只有在她面前,她才会像这样放松,连相熟多年的乔顾也挖掘不到她柔软的心底。
两个人无疑都是爱着对方的,爱意不曾因为时空和时间的变化削减半分。相拥的肌肤慢慢升温,将这几天的隔膜一点点融化,两个人的体温和气息紧密的交融在一起,此时不需要说什么,耳鬓厮磨才最能表达这深刻的情意。
应竹晚转过身来,她对上束烟的眼睛,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眼底像两泓幽深的潭水一般,清澈又深沉,快要把她吸进去,她也心甘情愿的被她吸进去。
应竹晚两手捧着束烟的脸,微微踮起脚尖,唇轻轻的贴上束烟的眼睛,束烟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唇,痒痒的,还带着些湿意。
她将束烟的两只眼睛都吻了,像对待易碎的珍宝那样小心翼翼。
最后,那轻柔的唇,落在了束烟的唇上。
应竹晚的唇瓣依旧带着丝凉意,和束烟温热的唇,形成对比,双唇接触后,凉与热的温差让感官更加灵敏,两个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的紧张,那含吮的嘴唇竟然微微颤抖着。
这个吻不带任何难以启齿的情/欲,这个吻只是用来表达思念的方式。
冗长而含蓄的吻结束后,应竹晚嘴角带笑的说:“明天还有工作吗?”
束烟不舍的看着应竹晚湿润的唇瓣,又移到她微红的脸上,说:“嗯,明天还有个综艺的录制,要去n市,早上的飞机”。
应竹晚心疼的皱了皱眉头:“这么赶吗”
束烟:“七点半”。
应竹晚问:“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束烟帮应竹晚拢了拢滑落的发丝,说:“这种走剧情的综艺不适合现场看,会很无聊,而且现场会很乱很挤,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后天上午就回来”。
应竹晚妥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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